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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被我抓住。”
“我會遵守我的承諾。”五爪蛟在廳口止步扭頭冷冷一笑:“你如果再進一步欺人太甚,我五爪蛟豁出去和你玩命到底。”
伏魔劍客本來就沒有加緊煎迫的打算,冷然目送五爪蛟帶了隨從離去。
真要激起全城豪霸的公憤,日子並不好過。
壓力的增減,必須適可而止,物極必反,反的代價是相當可怕的,很可能兩敗俱傷,或者同歸於盡。
文斌和月華曹嬌並不知道,領他們找地方藏匿的人,到底是不是五爪蛟桑大爺的爪牙,反正情勢已不容他倆拒絕,即使覺得可疑,也只好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隨。
藏匿處在城內一條小街的一家普通民宅內,庭深宅老,像是破落戶,裡面僅住了幾個風燭殘年的老男女,見到客人受理不理不好相處。
領路人交代他倆,切記不可再在外走動,天黑之後,再派人來領他們偷越城關,離城到鄉下藏匿一段時日。
城內不能久藏,短期間是安全的。
外面的一切動靜,他倆無法知悉,不再有人前來找他們通訊息,成了又聾又啞又瞎的人了。
月華曹嬌並不介意,她完全信任五爪蛟的安排。
文斌也不介意,成竹在胸靜觀其變,他心中的打算,月華曹嬌是無法臆測的。
兩人在廂房歇息,整座院子靜悄悄的。
一位老蒼頭送來一壺茶便走了,不再有人理睬他們。
“你猜,他們會替我們安頓在何處藏匿?”月華曹嬌向文斌問,並不耽心會處:“也許會把我們送上船,載到鳳陽一帶暫避風頭,走遠些,安全比較有保障。”
“呵呵!你問我的意見,卻又自己作答,不覺得好笑嗎?”文斌大笑,對藏匿避災的事毫不放在心上:“上船應該最安全,船往下放一瀉數百里,河上客貨船甚多,怎麼追蹤?”
“真上船?”
“五爪蛟不會讓我們上船,雖然上船最安全。”
“為何?”
“他另有打算。”
“咦!你並沒有見過五爪蛟,怎知道他的打算?”
她感到意外,文斌不像是信口開河的人。
“猜呀!”文斌神色輕鬆,不像在用心機:“從豪霸們的心態猜測,大概所料差不了多遠。”
“你的意思……”
“如果把我們送上船,船一離埠,想把我們追回,談何容易?”
“追回?”她臉色一變,問題嚴重。
“五爪蛟捨得將根基作孤注一擲嗎?”
“這……”
“伏魔劍客只有兩個人露面,其他的人為何偃旗息鼓?這表示伏魔劍客已有來硬的打算,必要時,由那些在暗中的人動手煎迫,出了人命事故,也與他無關。五爪蛟能不顧一切,和這些超級強龍孤注一擲?所以一旦走投無路,把你我交出,是消災彌禍的不二法門。”
“這混蛋……”
“不能怪他。不過……”
“不過什麼?”
“他仍有一拼的本錢,而且一旦拼,他有七成勝算,大隊捕快民壯對封鎖州境,一定可以把那些人埋葬在這裡,死傷與他無關,當然他的爪牙也將有重大損失。所以,他的打算會讓外地的人做噩夢,所謂外地的人,包括你我在內。”文斌泰然自若加以分析,似在作情勢的評估。
“你……你說得好嚴重……”
“不信你且走著瞧,天一黑,帶路的人將越城往北走,沿途是否有兇險,得看伏魔劍客那些人是不是呆瓜蠢蛋了。呆瓜蠢蛋會在客店裡張口向天,等酒菜從天上掉到他們嘴裡。那些老江湖大劍客不是呆瓜蠢蛋,他們會加強留意五爪蛟的行動徵候。”
“咦!你說得像真的一樣。”月華曹嬌耽憂的神情一掃而空,認為文斌在信口開玩笑:“這些事,讓五爪蛟操心吧!他如果沒有三分顏色,怎敢開染坊?伏魔劍客與江湖客那些人,對我也沒有多少威脅。於虹,說說你的事,我對你一無所知……”
“按理說,伏魔劍客根本不可能小心眼對付你。”文斌仍然迴避主題,不想說有關自己的事:“何以五爪蛟把他看成須嚴加防備的對手,未免太不合情理。真正要對付你的人,應該已經趕到了,為何毫無動靜不見發動,反而有不相干的伏魔劍客出面找麻煩,委實令人起疑。怪事,他們在等什麼?”
“咦!你的話才真怪呢!”月華曹嬌捉住他的話柄:“你說他們,指誰?誰又在等什麼?”
“從武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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