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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是滿院開得無比燦爛的櫻花,一片美麗的粉紅中,她彷彿也成了一枝櫻花,搖曳著動人的風姿。
那女孩也怔徵地瞧著他,一瞬的沉默後,白玉堂才回過神來,抱拳道:“姑娘好,我找歐陽春,請問他在麼?”女孩微微低了頭,有點羞怯:“您就是白少俠吧,歐陽大俠正在等您,請跟我來。”說罷將白玉堂讓進院子,關好院門,帶著白玉堂向堂屋走去。白玉堂跟在她身後,瞧著她輕盈的步伐,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多。
很快兩人就到了堂屋,女孩兒走進去道:“歐陽大俠,白少俠來了。”裡面馬上傳出歐陽春爽朗的笑聲:“白兄弟,快進來。”白玉堂走進房去,正看到歐陽春迎出來,不由道:“老哥哥,您這是唱的哪一齣,真叫我好找。”歐陽春笑道:“你來得也不算慢,山路走起來有意思吧。來,這邊坐。”說著,將白玉堂讓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那女孩這時低了頭,不聲不響退了出去。
白玉堂看她離開,轉向歐陽春道:“有意思?小弟我有年頭沒走過山路了,這也罷了,留信兒也不留細點兒,讓我走了不少冤枉路。”歐陽春道:“我也沒料到你一定會來啊,想你的脾氣,見不到我想必就會跑別處去玩了,除了對那隻貓,你往日對誰也沒這耐心啊,誰知你還真來了。”白玉堂給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你這是什麼話,咱們兄弟也好久不見了,怎麼能輕易放過你去?不過,話說回來,這究竟是哪裡啊?我聽山下的人說,櫻園中有位世外高人,到底是誰?您怎麼認識的?也給小弟引見一下啊。”
歐陽春笑道:“問題還不少。其實也沒什麼,此間主人是我昔年一位好友,他並不是武林人士,十八年前我路過伏牛山白牛峽時,正巧碰到他受了重傷,便採了些草藥為他治傷,也算他命大,居然活了過來,他說自己是遭搶了,但沒什麼值錢東西,所以強盜們就把他打了一頓。”
“他雖手無縛雞之力,但卻讀得滿腹詩書,精通周易和各種機關,我陪著他治了好一段時間的傷,和他甚為投緣,他也教了我不少東西,但我是個粗人,對那些機關實在是覺得頭疼,學得並不怎樣,但也夠用了。後來他傷好了,我們就分開了,又過了好幾年,我偶然路過這裡,聽說這青要山上有位世外高人,附近的人多來請他算卦看風水,很是靈驗,一時興起便來看看,誰知正是他。於是這些年,只要我路過這裡,都會來櫻園小住幾天。”
白玉堂聽罷大感興趣:“機關?你說他精通各種機關?怨不得上次說起機關你好象很精通,原來是得自朋友傳授,小弟正好此道,正好請教一下這位前輩。”歐陽春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哥哥也知道你喜歡這個,所以今天才留言給你,看你有沒有緣分來會會他,剛剛他還說,若你真的是可造之材,就把生平所學都教給你呢。”白玉堂又驚又喜:“真的?”
歐陽春笑著點點頭,正要說話,只見那女孩又走了進來,手裡捧著茶壺茶杯,走過來放在桌上,替兩人斟了茶,恭敬地道:“兩位請用茶。”白玉堂連忙道謝,歐陽春道:“丫頭,你爺爺這會兒醒了麼?”女孩搖搖頭:“還沒有,爺爺他午睡一般要到申時三刻,這會兒已經二刻,也快了,要不,我去叫他起來。”
歐陽春擺擺手:“那倒不必,讓他睡吧,我這位白兄弟也剛上來,喘口氣也好。”女孩點點頭,又退了出去。白玉堂好奇地問:“老哥哥,這是你那朋友的孫女?他年紀很大了麼?”
歐陽春道:“當年我遇到他時,他就已經五十有餘了,現在已經年近古稀了。不過,這丫頭並不真是他的孫女,他說是來洛陽的路上收養的棄嬰,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才五歲,也沒起名字,後來我問起來,他才笑著指園中櫻花說;‘我叫她丫頭叫慣了,還真沒想到這事,那就叫她蘇櫻吧。’打那她才算有了名字,不過我們叫她還是叫丫頭的時候多,這孩子還真不錯,這些年也多虧她照顧蘇九了。”
白玉堂點點頭:“看來也是紅顏薄命。蘇九?這就是那前輩的名字?”歐陽春道:“怕不是真名,不過他不肯說他的來歷,我也不去追問,投緣就好,別的管那麼多做什麼?”白玉堂笑道:“正是。”又念著女孩的名字道:“蘇櫻?雖是草草起的名字,卻也別緻,只別像櫻花一樣,開得雖燦爛,落時卻——”
說到這兒,自覺有些不祥,便咽回了後面的話,歐陽春卻沒理會,打趣道:“怎麼?看上這丫頭了?若論模樣兒,倒也配得過你——”白玉堂不由面上一熱:“老哥哥,你就別拿兄弟尋開心了,你明知道我——”歐陽春見他難得窘迫的樣子,大笑道:“我當然知道你心裡早有人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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