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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花璟所作所為有所誤會,可當花璟跳下誅仙台的那一刻,他亦是縱身跳了下去。”
“只不過由著花璟所佈下的結界,他連她的衣角都未曾觸碰的到。”
昔蕪同那些看客一般,對這個故事,唏噓不已。
“那後來呢?”有人問。
“後來,據說這上神流淵自認對不住花璟神女,在旁者都說花璟神女魂飛魄散後,仍是懷著一絲信念來到人間。”說完,也不是是無意還是洞悉,莫問透過半隻貓臉面具,目光帶著皎潔的笑意,遙遙望向昔蕪身側的離淵。
“不過……”他話鋒一轉,笑道:“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在在座眾人尚在唏噓之餘,莫問飲了清茶,悠悠道:“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眾人仍是意猶未盡,莫問卻笑著端著茶盞自個兒走去了裡間。
昔蕪也覺得不盡興,伸手扒拉了碟子裡最後的兩塊優曇花糕,想著還是吃完了再走,免得浪費。
離淵坐在她的身邊,沉默良久,終於在她解決掉最後一塊優曇花糕的時候,抬起了眼眸。
他問道:“……若你是花璟,理當如何?”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黯啞。
昔蕪自然知道,他是在同自己說話。想了想,抬起袖子抹了抹嘴巴,轉身望向離淵道:“能怎樣?”
“花璟神女能為上神流淵做的那些事情,我自愧不如。且不說我這人小氣,眼睛裡容不得沙子,光是那男人不信我這一點,我哪怕再中意他,都不會再在他身邊留下。”昔蕪頓了頓,像是自嘲,而後卻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她道:“更何況,我根本就沒有心。”
無心之人,自然也無情無愛。
“如今在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你在乎的東西嗎?”
昔蕪愣了愣,看向離淵眼底那一片幽深與晦澀。
她回答的很乾脆,她說:“沒有。”
她起了身,走時望向離淵道:“我沒有特別在乎的東西,我覺得這樣挺好,至少不用擔心有一天會失去什麼。”
“你要去哪裡?”離淵問道。
“如果道長你是擔心我這個妖物為禍人間,大可放心,我這便回我的琅邪山去。”她低頭伸手抹了抹裙襬,也沒有在回頭望向離淵,自乾坤袋中隨手掏出幾顆珠子,放到小二手裡,當做茶錢。
昔蕪沒有騙他,她原本確實是想回琅邪山來著。哪裡知道剛出了溯世的門,面前便籠下了一層陰影。她抬頭看去,還沒看清來人的容貌,已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那人指尖彈出一縷黑氣,昔蕪轉瞬便沒了意識。她身子晃盪幾下,將要倒地之前,那男子伸手展開了衣袖,將昔蕪帶進了袖裡乾坤中去。
*鎮往來三界,有賣無類,卻有一個規定,那便是閒事莫管。
是以,當昔蕪悠悠轉醒,才發覺自己竟然躺在冰冷冷的青磚地上。手上還被用了縛妖鎖,動彈不得。她扭著頭看了一圈,想著這地方像究竟是地窖還是山洞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男人不悅卻刻意揚了語調的聲音:
“醒了?”
昔蕪心中哀嘆了聲冤家路窄,就這地上打了個滾,正好對上血狼王那一雙無論何時都透露著嗜血氣息的眸子。
真不知道,為何同樣是妖,這雪狼一族和琅邪山上的狼族怎麼就能有這麼大的差距。琅邪山上的小狼崽,向來都是被她當寵物養著的,同小黃狗一般溫順的很。
這種情況下都能神遊,恐怕也只有這個缺心眼的臭丫頭了。雪狼王半蹲在昔蕪面前,十分不悅地曲起食指敲了敲地面。昔蕪這次才回過神來看他,只不過眼中出現的不是驚恐,而是狗腿。
沒錯,這種堆了一臉假笑的樣子,十分的狗腿。
“你不是挺能跑的嗎?”雪狼王冷笑一聲,問昔蕪道。
昔蕪自然知道雪狼王說的是指什麼,訕笑兩聲,便苦了一張臉。
雪狼王斜她一眼,道:“裝可憐也沒有用,這幾天你便給我好好的待在這裡,蘇素近來養了幾隻噬魂蠱,正巧可以讓你先嚐嘗滋味。”
噬魂蠱是什麼東西,昔蕪不知道。不過光聽名字,再看雪狼王此刻笑得一臉盪漾,昔蕪知道,自己完了。
昔蕪動了動手指,向給琅邪山那邊傳個信,卻發現因著這根縛妖鎖,她此刻竟是變得一絲法力也無。況且她被反剪了手臂綁著,根本沒有辦法摸到七夜施了術法的耳墜。
第六章 :無心之人亦無情(三)
此刻,便是昔蕪想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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