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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勢要打,忙一縮肩,整個人渺小了幾分:“那,那個李莫愁啊,我們商量個事行不行?”
“哦?”
“能不能別叫我叫花子了啊,我叫任君華。”他有名有姓,只是落魄了一回,怎麼在她眼裡就被打上了乞丐烙印,讓地下爹孃知道了,還不哭死啊。
“有區別嗎?”李莫愁冷眼看他,“就算你有名字,不也還是個叫花子?”
“咳咳……誰說,我雖不至家財萬貫,在老家原也是個名門望族,怎麼可能去做叫花子呢。”任君華無限噓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當時在大理他是沒辦法,為了回大宋他還當街寫字賣畫過,入了宋境,他怎麼可能還做這種事呢,他在錢莊裡有是錢啊。嘆只嘆家門不幸啊,父母仙逝後,他又被坑害,如今四處漂泊,也不知何時能回去重振門楣。如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哼,是麼。”李莫愁對他家財萬貫之說很是不屑,管他什麼名門不名門,望族不望族,要是她想要哪個名門滅門,想要哪個望族滅族,那都是輕而易舉事兒,對於任君華這個所謂名門望族後人,她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值得驕傲。
“我只是想說,我有名字。”任君華也知道她不屑,最後只得無奈道。他真不是想炫耀什麼,不然小時候還有神童之稱他,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呀,話說他真是什麼壞事都沒做呀,怎麼小時候人人稱讚神童長大後就變成人人懼怕催命鬼了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任君華也終於相信,好人是不一定有好報,壞人也不一定會活不久,這個世道就是弱肉強食啊弱肉強食,沒錢怕有錢,有錢怕有權,而有權卻怕江湖草莽,以理推之,他任君華就得怕李莫愁,無條件服從之。
“哼,有名字有什麼了不起,不管你是誰,既然醒了,那就走吧。”
“走?去哪?”
“我管你去哪,想去哪你就去哪吧,不過最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任君華聽到前面兩句後眼睛一亮,但聽到最後就有些煩惱了,話說他也是打算離她離得遠遠啊,誰知他不管走到哪裡,好像都會被她碰到,這真不是他人力所能控制,難道這也要怪自己麼?任君華幽怨了。
李莫愁說完轉身就走了。為了不再碰見她,任君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那就是等李莫愁先離開此地十天半個月,自己好好養傷,等傷好了再找個地方重建府邸,買幾塊田地,過安生日子。江湖什麼,還是別晃盪了。
任君華算盤打得響亮,不過他還是低估了天老爺力量。
一個月後,岳陽——
“哎,客官,裡面請!”洞庭湖畔一家酒樓裡,小二滿臉笑容招待著來往各路客人,見李莫愁進來忙不迭招呼著。
李莫愁找了個桌子坐下,點了些酒菜,百無聊賴看著外面來來往往行人,忽聞樓上一人咳得厲害,好像要把肺都給咳出來一樣。
一道有點熟悉聲音傳入李莫愁耳中:“陸郎,等下我們再找個大夫看看吧,也好早點回嘉興,才能好好養病。”
男人又咳了幾聲:“可是,我還沒找到她,我……咳咳……”
女人急了:“陸郎,我們別找她了行麼,不是我不能容人想說她壞話,當初你在大理時候沒看見她發狠時候,那個在街上欺負我人就是李莫愁啊,她沒你說那麼好,陸郎,你被騙了!”
“沅君,你別說了,那天我被你義父打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我還是想找她問清楚。”
“陸郎!”
“好了,別說了,乖,等下帶你去岳陽樓看湖景,好不好?”
“……好吧。”女人聲音終於低下去了。
李莫愁喝了一口酒,嘖吧兩口,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陸展元和何沅君,更沒想到陸展元居然還會找她,呵呵,正覺得無聊李莫愁發現有樂子了。當下她也不獨飲了,乾脆上樓,邊走邊道:“兩位真是好雅興,一路結伴而行,遊山玩水,過得真叫那個只羨鴛鴦不羨仙啊。”
陸展元滿臉驚喜,何沅君一臉慘白,兩人雙雙看向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李莫愁。
陸展元咳了幾下,捂著胸口幾步衝到李莫愁面前,凝望著李莫愁痴痴呢喃:“莫愁,真是你?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說著就要去抱李莫愁,李莫愁皺眉閃了個身,譏諷道:“找我作甚?”
“莫愁!”陸展元急切看著她,“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這話說出來豈不可笑?可別讓你後面人誤會了去。”李莫愁冷笑兩聲,雙手懷胸看著陸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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