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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了一下。
弗倫皮特拿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
林克看了一下。斯托爾金融投資諮詢公司董事長?這是想讓自己投資來著?
所謂的金融公司其實就是在股市投資的機構。通常會邀請富人作為合夥人,不過合夥人不參與經營,只收取屬於自己的那部分收益。
看到林克的眼神,弗倫皮特笑著說,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如果是女人聽來,會覺得很性感:“我們斯托爾金融投資諮詢公司合夥人,年平均收益率達到43%。”
這個收益率林克不知道是高還是低,但如果能有一定穩定收益的投資,他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他將名片收起來,說:“有時間也許我們可以詳談。不過現在明顯不行。”
弗倫皮特看了一眼賭場經理,又看自己贏的籌碼已經賠付。他知道接下來有些麻煩在等著林克。不過他也還在觀望:“不管合作與否,我都得感謝你。今晚你讓我贏了兩百多萬。”
林克也看出來了,佛倫皮特壓的注並不是很大,每次都只是跟著他下一千,這和其他跟著他下注的賭客越下越大有很大的區別。由此看出,弗倫皮特如果不是偶爾來賭場,那就是很自制的人。
他讓沃倫將桌面上的籌碼全部收起來,然後才個弗倫皮特握手說:“很高興認識你,皮特先生。現在我得暫時離開一下。”
林克跟著賭場經理開到一個燈光昏黃的包間。這個包間裡面有有一個大轉盤,還有一箇中年荷官。
林克進去後也沒客氣,直接坐在轉盤旁邊,問:“這裡怎麼賭?”
“漢斯先生,貴賓房的押注最低為十萬,沒有上限。”
他本來就是要跟威尼斯人翻臉的,連一點面上的客氣都不打算給,也不問荷官的姓名,直接說:“那就開始吧。”
第十二章 請他離開
很快,林克發現了包間裡的大轉盤和外面的不同。他連著幾局都輸了。
他猜這裡面有一些不對勁,機械這東西,可以完全操縱在人的手裡。要不是荷官的運氣比他還好,就是荷官作弊。要不然沒可能他一局都贏不了。
想到這種可能,他臉上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對著荷官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說:“有點意思!”
他放下手,數了十個五萬的籌碼,很隨便壓了一個號碼。五十萬,他壓的號碼是二十倍賠率。如果中了,他將獲賠一千萬萬。
荷官用眼角看了一眼他壓的號碼,一隻手在轉盤邊角一個地方輕輕按了三下。然後才將球彈射出來。
他是一個極富經驗的荷官。他大致看一下大轉盤的格子分佈,就知道球可能會落入那些格子。而這臺轉盤是可以調節球的彈射力度,哪怕只是輕微的調解,都可以改變球可能停止的位置。
他剛才按了三下,那是調高了一些彈射力度。這個力度可以讓林克壓的那個號碼降低90%的中籤率。
球被彈射出去,荷官臉上還帶著微笑,但是當球終停止落入小格子,他臉上閃過意思不可思議。要知道他調解過彈射力量後,球落入這個號碼的機率不足萬分之一。結果卻就是這萬一。
但是他也只能是當作意外。這是一臺賭場控制的機器,便是林克有計算機幫忙分析,也無法用正常的公式計算球落入小格的真正比率。
但是接下來幾局,他臉上開始發白,懷疑自己什麼時候出錯將彈射力度弄混亂,才會在調整力度時出錯,導致出現不應該出現的結果。他甚至連自己是不是在作弊都不太肯定,不然作弊怎麼總是讓對方贏?
當林克連續中壓中三次後,荷官便悄悄將彈射力度恢復儲出廠設定。但接下來連續五輪,林克壓中了兩輪。像林克這樣壓法,就算是十局林克能贏一局也是能贏的。
荷官手上不停地擦著冷汗。賭場也注意他臉上青白交加,知道他已經不行了。
於是,很快便換了一個荷官。換了荷官之後,林克壓中的比率少了一些,但賭場依然在輸錢。林克只壓單注,所以一旦壓中了賠率相當高,加上他壓得很大。
賭場不到半個消失就換一個荷官,這些荷官被換下時,各個都是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林克一直在這間貴賓房呆到第二天凌晨六點才離開。而這個時候,賭場經理腳軟得差點走不動了。在監控室裡一夜沒睡的安德森臉上也是一片白。因為,林克在離開賭場之前拿去兌換的籌碼有八億美元。
威尼斯人賭場一夜之間輸掉八億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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