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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根據林克之前的表現,贏錢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只要林克心裡有怒火,火烈鳥損失肯定會大。火烈鳥也肯定會針對林克做出報復行為。之後不管雙方之間結果如何,威尼斯人都會是潛在的受益者。
林克被幹掉,火烈鳥也收不回輸掉的錢。林克輸光了錢,還有兩天才會輪到的威尼斯人,不會再因為林克賭錢而有損失。
當然,他最希望的是雙方一直糾纏下去。如果可以,他甚至願意給林克提供一些幫助讓他能長期和火烈鳥糾纏。以他的贏錢能力,他和火烈鳥糾纏得越久,火烈鳥損失就越大。
只是他絕對沒想過林克會越過火烈鳥和另外一家應該排在威尼斯人前面的賭場,直接來了這裡。
短短不到半個小時,林克已經導致威尼斯人賭場輸掉幾千萬,如果讓他在貴賓廳賭一個晚上,賭場豈不是要輸掉十幾二十億?
不過現在,他也只能暫時按捺住心頭火,他不想出面。只讓經理卻和林克協商,只要林克不在賭廳賭,那些賭客就不會跟著他贏錢。而且他覺得林克之前參加的賭局都是德州撲克,也許他對其他的賭局不熟,比如二十一點或者梭哈,可以利用那樣的賭局讓他輸個傾家蕩產。
可是林克根本不理他派去的賭場經理。
而他帶著賭場的顧問,逐幀看過林克進來開始賭之後的監控。
那些大賭場裡有上千個監控攝像頭,任何角落幾乎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當然,賭場聲稱乃是監控自己的員工的工作情況,並不針對客人。
但那話誰信誰腦子萎縮。
而賭場的顧問從好幾個角度看過林克的一舉一動,最後也智慧對安德森搖頭說:“沒有任何異常。”
在賭場作弊,並沒有香港拍的賭片那麼神奇。聽骰子的能力確實是有人有的,但最多智慧聽其中一顆,但是從洗牌中聽出牌的分佈,那卻是天荒夜談。現在賭場都使用洗牌機,聽力再好也聽不出來牌在什麼位置。他們能做的就是,利用機率學分析接下來那張出什麼牌的機率。
實際上,那些千手即便是算牌,也需要多人配合。因為洗牌發牌的都是荷官,就算你算出了牌,也極少得到你想要的牌。那就需要幾個人將你不想要的牌要走,讓你得到你想要的牌。
只要需要配合,那就有一定的聯合行動,甚至會利用一些高科技。
比如二十一點,有時候會用到好幾副牌,心算很困難,於是算牌團隊就會利用一些電子裝置將發了多少牌,發了什麼牌發回賭場外的計算機上,計算機將下一張牌出什麼牌,有多少機率計算出來,然後在反饋給在賭場裡的同夥。
要做到那些,總是有一些隱藏的聯絡動作。而林克卻什麼都沒有,在幸運大轉盤他甚至也只壓一注,贏的機率卻高達70%到90%。那就算是作弊也做不到。
而且林克不存在洗錢的可能,他現在的錢都是從賭場光明正大贏來的。
既不是出千,也沒有洗錢的嫌疑,賭場就沒辦法請出幾乎和他們是一夥的賭場警察對付林克。
安德森看到林克又贏了兩局,荷官賠了一大堆籌碼出去,他冷聲說:“讓人帶他去包間。”
顧問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幸運大轉盤也是有包間的,而且那裡有做過手腳的大轉盤。只要是明白人,聽說要請自己去包間,都會識趣地離開。因為如果不進去話,贏了錢出門可能會遇到子彈。進去的話,可能會將錢輸光。
他叫了一個人,讓他去通知賭場大廳經理。
林克賭場經理邀請自己去貴賓室,點頭說:“等這一局開出結果再說。”他一下壓了十張五萬的籌碼到三十六號格子。
賭場經理心一縮,如果林克這次也壓中了,賭場要賠付一千多萬。更見鬼的是,周圍有二十多個賭客,也紛紛押注三十六號。其他格子空空如也。
荷官拿著白色毛巾擦著頭上的冷汗,看到經理陰著臉點頭,他才彈出球。
球貼著大轉盤的內壁高速旋轉,當速度越來越慢,最終落入三十六號格子,荷官臉上‘唰’的一下白了。賭場經理臉上更加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荷官看著賭場經理。林克聽著其他賭客歡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其他賭客看荷官只看著賭場經理卻不賠付籌碼,紛紛開口要求快賠付。
只有一個兩頰有著皺紋的中年白人向林克伸出手說:“漢斯先生,我是弗倫皮特。很高興認識你!”
“皮特先生,你好!”林克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和自己搭訕,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