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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心情開玩笑:“不過,如果你想釀造冰酒的話,也許我可以將葡萄放冰庫裡。”
亞伯特咧嘴要笑,但馬上覺得那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可行。冰酒是使用結冰的葡萄進行釀造的。而結冰的葡萄不能可能再合成糖分,也不可能再進行新陳代謝,甚至不會有水分喪失。那和放冰庫好像也沒有什麼不一樣。
他收起笑容,坐直說:“也許,我們可以做一個實驗。”
“將葡萄冰凍之後釀冰酒?”
“不一定要釀造冰酒。冰酒的有嚴格的定義,放冰庫冰凍的葡萄釀出來的酒再像冰酒不會被稱作冰酒。”亞伯特認真地說。“但是我們也許可以釀造出一種新的酒品。也可以用那些葡萄釀造酒精度更高的葡萄酒。你知道,冰凍後的葡萄,能壓榨出含糖量更高的葡萄汁,色素也會淡一些。”
“我想,那沒問題。”在三個農場,都建有冷藏倉庫。奧澤特那個冰庫大概能裝上幾千噸葡萄的。但是他覺得這只是要做實驗,弄十來噸就差不多了。
“嗯,我會設計一個懸掛葡萄的架子。那些放冰庫的葡萄不能擠壓。最好能有一溼度控制系統。”
“那裡有那樣的系統。”
“那就讓冰庫的溼度保持在七十以下。溫度最好在零下二十五攝氏度以下。”
就在林克忙著為可能出現的寒潮做準備,他接到麥克的電話:“老闆,明天肯特希尼將會在阿爾伯克基進行本輪競選之旅的最後一次公開活動。”
這是他要求麥克必須要提醒他的事情。阿爾伯克基是新墨西哥州最大的城市,也是肯特希尼出生地,他曾經擔任這個選區的眾議員,可以說這裡是他的絕對主場。
第一零三章 共同的敵人
在得知肯特希尼將運動和健康作為後續競選的主要宣傳手段之後,林克便打算讓對方在家門口再暈倒一次。不過他想要發動那樣的技能,距離目標就不能超過五百米。
所以他想要整肯特希尼,還是必須要親自去阿爾伯克基一趟。
說起來,他不是第一次去那個城市。他記得他在十九歲高中畢業那年,因為申請的所有大學都拒絕了他、哈利和比爾。他們三個便開車去那裡參加過國際熱氣球節。當然,他們只是遊客,並不是去參賽。
那時他們玩得很瘋,他的處男身就是在那裡沒的,物件是一個當地有著西裔名字的女孩。另外,他還記得那次比爾排隊等廁所時沒能憋住。
可惜今年的熱氣球節已經過了,時間就在這個月的月初。只是當時沒能想起來,不然他也許可以約上哈利和比爾重溫當年的年少輕狂
林克去了阿爾伯克基,根本不會有任何人關心。
整個美國都在關切新墨西哥州州長候選人在競選活動中發生的突發性癲癇。
肯特希尼在最後一次公開的競選活動中舉辦了一次路程為十公里的千人健身活動,然而他在做運動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到底。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的肯特希尼在慌亂中被人抬到醫院。
肯特希尼的競選團隊這次的公關有經驗多了,但是這次已經不用林克再去做什麼。甚至他的競爭對手也不用再去做什麼。
肯特希尼第一次發病已經讓很多人知道這個候選人身體可能有問題。第二次發病,就算他馬上露面,也無法阻止外界的質疑。
癲癇,很可能是神經疾病。患有那樣的疾病的人有沒有資格當選州長還是另外一回事。讓人質疑的是,他這個州長候選人是否隱瞞了自己的健康狀況。這讓他馬上失去了很多支援率。沒有人願意選擇一個不誠實的人擔任自己州的最高行政官員。
林克去了一趟阿爾伯克基之後就直接返回漢斯農場,深藏功與名。
這一次肯特希尼很快就露面了。他雖然滿面蒼白,但是他拿到了一份不知道是那個醫生開具的診斷報告:他中毒了。
林克當然最清楚他為什麼會發生癲癇,原因就是他打了一個響指而已。
雖然事實很簡單。但有華爾街的支援,肯特希尼中毒引發的癲癇變成真的。這下矛頭一下指向他的競爭者吉奧瓦尼。
雖然肯特希尼並沒有明確指出是誰下的毒,但是話裡話外無不指向吉奧瓦尼。
吉奧瓦尼雖然馬上出言反駁,但在媒體的職責下,他是黃泥落褲子裡。
就在這個時候,吉奧瓦尼突然邀請林克去共進晚餐。
林克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對方特地來到拉斯維加斯,而且一起的還有內達華州的民主黨參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