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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劉伯涼看得得意時,所打的一個“哈哈”!但一個“哈哈”才打一半,便吃驚得把另外半個“哈哈”,吞了回去!因為,場中白影忽閃!白影是人,是個極為英挺瀟灑,身法之快,宛如流水行藏的白衣書生。
熊大量的肚皮一爆,血光一噴,這白衣書生便在距離熊大量丈許以外的一株大樹之上,飄身落下。
等到熊大量的血光噴盡,五臟飛完,這白衣書生恰好站在業已身遭慘死的“四尺蝦蟆”的遺屍之前。
那是他以靈妙身法,避開血花,而在空中伸手接得的一件東西。
這東西便是熊大量因而傷身,劉伯涼因而殺友,“聚寶雙珠”之一的那粒“天容珠”。
劉伯涼何嘗不想收回“天容珠”,但因為熊大量已死,無需亟亟,儘可從容行事。
誰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竟於他一聲“哈哈”,尚未打完之際,又出現白衣書生,那粒“天容珠”,遂被他空空伸手,輕易接去。
劉伯涼心中又急又怒,但卻急也無法,怒不敢言!因為,劉伯涼行家識貨,僅從那白衣書生宛如流水行雲的美妙身法之上,已看出是位絕代高手。
自己若在平時,或可一戰,如今身負嚴重內傷,倘再與強敵拼鬥,豈非自速其死?常言道:“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無處下金鉤”,不如……劉伯涼在剎那之間,心急電轉,利害已明,遂在眼看白衣書生手接去“天容珠”以下,仍然保持冷靜,決無絲毫動作。
但他不找人,人卻找他。
那白衣書生接得“天容珠”後,看了一看,便自揣入懷中,又復緩步向倚樹而立的“天麻書生”劉伯涼麵前,向他伸出右手。
劉伯涼是反應極快之人,已知其意地,苦笑問道:“尊駕得隴之下,仍復望蜀,是想向我索取另一粒“天傷珠”麼?”
白衣書生笑笑道:““天容珠”對我無甚用處只想送給我一位紅粧密友,但“天傷珠”因可療傷,暨增益真氣內力,乃武林人士視為瑰寶之物,我看你身受重傷,面帶死色,雖然殺了“四尺蝦蟆”熊大量,自身亦必不久,何必還吝惜這點身外物呢?”
劉伯涼靜靜聽完,竟不加拒絕地,頷首說道:“好,劉某願意在未死之前,結交尊駕這位朋友,把那粒“天傷珠”一併送你,但請朋友賜個名號聽一下好麼?”
白衣書生應聲答道:“我叫凌霄!”
劉伯涼因知對方只一用強,自己必仍失去“天傷珠”,甚或立遭慘死,故而樂得漂亮,點頭應允,順勢探詢白衣書生名號,以便在逃過這場劫數之後,再向對方找場算帳!但聞得白衣書生報名凌霄,卻不禁為之一愕?因“凌霄”二字太以陌生,從這白衣書生的身法氣宇看來,分明有絕世武功,怎會是個不見經傳的無名之輩?這些念頭,一閃即逝。
劉伯涼仍然如言從懷中取出那粒“天傷珠”。
來遞向自稱凌霄的白衣書生道:“凌朋友,我劉伯涼說話算數,這粒“天傷珠”送你!”
凌霄並未立即接過手來,目注劉伯涼,揚眉說道:“劉朋友最好不要耍花樣,這粒珠兒究竟是“聚寶雙珠”之一的“天傷珠”?抑是你用十三種毒物加以熬製的自煉毒珠?”
劉伯涼哈哈一笑道:“適才那隻臭蝦蟆中毒上當之事,盡在尊駕眼前,劉伯涼倘若再故技重施,豈非自速其死?……”
語音至此,略略一頓,又復苦笑道:“何況尊駕既具絕世身法眼力定也極高,只消把“天容”“天傷”兩珠,互一比對觀察,便可知曉劉某手內珠兒,是不是昔年洪武帝君的“聚寶盆”中之物!”
凌霄頷首道:“我相信劉朋友是聰明人,不必再比對觀察,因為若有絲毫差錯,凌某不會容情,你必然會比那“四尺蝦蟆”熊大量死得更慘?”
凌霄邊自說話,邊自伸手接取劉伯涼託在手掌中的“天傷珠”。
“且慢!”
隨著這聲斷喝之後,又起了“刷刷刷”的三聲破空銳嘯!那是三件暗器,從三個不同方向,對凌霄的上中下三路打來!這三件暗器並非甚麼“子午悶心釘”“七孔黃蜂針”“五雲棒”“攝魂釘”等有名毒辣之物,是發暗器者就地取材在身邊隨手所取。
打向凌霄眉心的,是一根松針!打向凌霄丹田的,是一段枯枝!打向凌霄心窩的,是一塊碎石!但暗器本質,雖然是平凡,來勢卻又快又準,帶著攝魂嘯聲,顯見含蘊有內家真力,是一流高手所發。
凌霄不敢怠慢,雙足點處,略為縱起了三四尺高,並在空中把身形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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