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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笑,“首長,您別擔心。”
男人微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只好讓她自己去處理。拍拍溫姑娘的腦袋,溫暖的手掌帶著最合適的力度。
裴策望著溫綿的背影,拿話刺激某人,“這姑娘還挺能招人的。”
瞿承琛皺了皺眉,不搭理他。
那人又道:“頭髮剪了未必不是好事。”
儘管輕描淡寫的語氣,可擺明了話中有話,終於沒法子,瞿中校淡淡瞥他一眼,“說吧。”
“這姑娘和國外情報機構的人私下接觸,我們的人怕她是間諜,想監視她,被我擋回去了。”
要不是這事,裴策也不會得知溫綿突然剪了短髮的真正原由。
屋內,溫綿用目光四處看一遍瞿司令的書房,對著櫥窗中那一塊塊擦得乾淨神氣的勳章,不免心中喟嘆。
到底是根正苗紅的瞿家,不一樣。
立在書桌後的老爺子,面容審視地看著溫綿,徐徐開口:“你和承琛的婚事,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反對,既然進一家門了,就像這‘三大紀律八大注意’,你的一舉一動以後也代表咱們家,時時刻刻要注意規矩。”
眼前的老爺子是軍中權勢滔天的大人物,溫綿不敢怠慢,乖順地應了一聲。
瞿遠年似也想開了,手指扣了扣桌面,沉聲道:“你爸爸因公殉職我知道,你哥哥的事我也知道。”他看向溫綿,提點:“既然承琛把他以前惹下的那些都壓了下去,以後我們誰也甭提了。”
溫綿乖巧地點了點頭,“謝謝瞿首長。”
“我不管你先前進我們家懷的什麼理由,什麼心思,以後過日子千萬不能胡來。”
瞿遠年一直以來對溫綿不冷不熱的態度,她始終不覺得意外。
溫綿明白自己幾斤幾兩,瞿承琛是多少領導捧在心尖上的寶貝,她哪配得上他呢?即便容貌尚且拿得出手,可她也不會一直是二十啷噹的一枝花兒。
幸而,她明白瞿家老爺子是再正直不過的軍人,要不然怎肯讓瞿承琛在最前線與死神搏鬥,怎能教出如此驚為天人的兒子。
瞿遠年不在乎兒媳婦是否出身名門,他只希望她是優秀的。
溫綿在腦子裡條分縷析,她心平氣和的沉靜倒讓瞿遠年有一種說不出的想法。
他也是老革命了,見過多少種兵,看過多少種人,這姑娘眼中若是有一絲浮誇虛偽,那都逃不過他的偵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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