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被她抹出水色。
吮、吸、舔、含。才剛結束演習的瞿承琛還處在精神極度亢。奮的狀態,這點兒撫慰根本不夠緩解他已然奔騰的血液。
幸好車子停的偏,四周玻璃從外頭也望不進裡面,中校先生索性將這姑娘一提溜,她穩穩地分開雙腿,坐上他蓄著力量的身體。
溫綿無法控制地傾身,與瞿隊長緊實地擁吻,她感覺到他身上那塊凸起的部位,正恰好抵在柔軟的腿心,悍然的姿態讓她心驚膽戰。
溫姑娘吞下口水,這姿勢也太露。骨了吧?!
“別這樣……會有人來的。”
“我看著。”瞿承琛面向擋風鏡,神色淡定,“相信我的眼睛。”
她當然不是不信他的視力,而是不信這男人會罷休!
冷風吹過,一地寒冬。溫綿掙扎著想起身,可早已被他雙手製在懷裡,手掌圈住她的腰與脖子,火熱的掌心開始梭巡她的身體,不容置疑地感受她柔韌的腰肢與誘人的曲線。
溫綿被迷惑了,雙臂主動纏上他的腰,親吻間她的手摸到下方滾燙的炙熱,烙鐵般的觸感令她難以忘卻。
小女人意外的舉動更讓他固執地開始向上挺。動,他改不掉鐵血男兒的本色,只有用疾風驟雨般的攻勢引誘兩人的歡。愉氾濫成災。
胯。下的物體又脹。大幾分,溫綿聽到瞿承琛的心跳聲,突然就靜了下來,只有耳根還是滾燙的。
“你想不想……讓我幫你?”
瞿承琛故作不解,“幫我開車?”
男人逗弄她的耳垂,姑娘小聲嘟噥,“才不幫你開車,我還沒駕照。”
瞿承琛心頭泛癢,溫綿攀在他的肩膀處,眼神兒往下剛巧能看見肩胛處一塊痕跡,有些微腫。
“你受傷了?”她說著,低吸一口冷氣。
輕柔的呼吸吹拂在他的頸間,讓男人腦中的那根弦再度地繃緊了,“只是蹭了一下。”和曾經身上的那些傷勢相比,真是輕如鴻毛。
男人不規矩地將大掌摸入她的毛衣,身體隨著他的觸撫越來越軟,她身上的香味很好聞,如同……家的味道。
瞿承琛張嘴在她肩頭咬了一小口,溫綿吃痛,又被他折磨的沒辦法,他赤熱的硬鐵抵著自己,雙腿就這麼像是麻了一大塊,不能動彈。
她的小手無意間向下蔓延,像被什麼引導,不知不覺來到他突出的部位,男人的鼻息都帶引誘,瞿承琛灼熱的雙目掃過她身體的每一處。
嫩滑的舌尖疊換,腿間鼓。脹的難受,簡直恨不能當場宣洩而出,溫綿不知除了獻上唇舌還能為他做什麼,只能用手若即若離地幫他緩解痛苦——卻是越搓越痛苦。
瞿承琛用力拽她下來,狠狠地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兩人的身體緊密貼覆,他的手指碰觸她的細腰,伸入她的褲腰,摸到豐滿的臀。部,百無禁忌,相好交纏。
她感受到他勻稱的肌肉,精奇的骨骼,而他愛她所有的柔軟。
她是他的,遲早都是他的。
(瞿中校以長官的名義發誓,以後絕對要在車裡來一發………_…|||)
兩人的親暱被瞿中校的手機鈴聲阻斷。
他看了眼閃爍的螢幕,無奈笑了:“催我們過去了。”
瞿家小樓今晚的客人稀少,某位老首長像是故意要遣走那些無關緊要的攪局者,除了應該在位的裴碧華,就只剩自說自話跑來的裴小舅舅了。
公公一見這未來兒媳婦,驟然來了氣:“女孩子家剪什麼短髮……不倫不類,像什麼樣!”
瞿承琛雲淡風輕地回了句:“您還有心思關心起這些。”
瞿遠年臉色一黑,頓時,氣氛變得微妙。父子間的渾水最好誰也別淌,唯獨這作為暴風眼的某姑娘算作例外。
溫綿低眉順目著:“瞿伯父,其實是美容院新來的給我剪壞了,只能修成短髮……我自己也挺心疼的。”
裴碧華一聽這話,連忙給他們拾臺階,“可不是,我想這好端端的,都快拍婚紗照了,怎麼還跑去剪了個短髮……不過沒事兒,要是小溫的頭髮長得快,沒過多久就又能盤著了。”
瞿遠年依然橫眉冷對,他看了眼小兒子淡定無比的臉色,心中打了些主意。
“溫綿,跟我進書房,我要單獨和你談一談。”
瞿承琛斂眉,方想反駁,裴策側過半個肩,擋住他:“讓她去,遲早要過這一關,護犢子也沒你這麼護的。”
瞿中校幾不可查地變了臉色,溫綿走過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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