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也認識,帝京的人恐怕有一半都聽過他的名字,但真正見過他的人卻少之又少——煙鎖。
我所認識的煙鎖像是一朵驕傲的薔薇,傲慢,倔強,執著,帶著尖銳的刺,將自己整個包裹在自己的世界裡。只在遇見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才開出豔麗的花,即使燃燒盡自己的全部也一樣。
為了那個人,他拔掉了身上所有的刺,用血淋淋的身體,讓自己終於可以暫時依偎在那個人的身體裡。
可是,那個人是同小夜一樣的人,不懂愛,不願愛,也,不配愛。
我該說什麼呢,勸他放棄,勸他像我像要忘記小夜一樣的忘記那個人,可是我又有什麼資格說這個,連我自己都身處迷茫,又怎麼能引導別人找到回去的路。
他怎麼會在這裡?我想這是我該最先想的事情。
我不能去識破他,天家那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不是他在對你笑,就表示他真的快樂。冒冒失失地說出口,只會使我,是煙鎖,甚至是這樓裡的人陷於絕境。
我不能冒這樣的險。
肆公子一見他就楞了一下,隨即向我展開一個笑,看起來雖是無斟無酌,但我在那裡面卻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是鮮血,毒藥,陰影的味道。
是生長在那個地方的人獨有的氣息,深入骨髓,沁入心臟。彷彿一生也洗不掉的罪惡。
我突然忘了我要說什麼,因為那個笑,太美。
他說:“這就是你為我上的菜嗎?果然美味動人。”
這個時候我只能點點頭。
而後,那個彷彿空氣一樣的侍衛突然出現,給我遞上一大堆銀票,足有千兩。明明,他的主子沒有給他下命令。
“這一個月裡,他不能再被別人享用了,只能由我細細品嚐。”他說。
我看著一大堆銀票□。直覺上我是不該收的,可這樣的情況,我卻不得不收。退回去的,不只是銀票,也可能是我的命。
雖然濫殺無辜這種事情,很少有王公貴族會做,尤其是在二皇子這樣尷尬的地位上,很有可能會給太子抓住把柄。
但是天家抹殺一個人是很簡單的,簡單到甚至不用他們自己出面,關於這個人的人,事物,都會在這世界上消失。彷彿這個人本來就是不存在的一樣。
因為關於這個人,遺忘成了習慣。
恭恭敬敬地把銀票收進口袋裡,我隨著一大幫僕人像是潮汐般褪去。
肆公子擁著煙鎖向後廳走去。
在我為他們關上門的一瞬間,我突然發現,透過望著煙鎖的深情的眼神,他居然在看著我。
那眼神銳利的像一隻鷹,在蒼茫的藍天中,俯瞰著地上的獵物。
作者有話要說: “我懶嗎?”
“懶。”
“來人,拖出去斬了。”
蕭瑟與寂寥回憶裡不止有我的曾經
除了前院,深深地嘆了口氣,把心中的不愉快儘量驅趕。
真不愧是天家的人啊,那種魄力,讓人在心裡產生一隻微妙的顫粟感,透過血液流過四肢百骸,產生了一種不單單是恐懼的感覺。
真是討厭。
到底我不是生在封建王朝,到底我受過平等思想的薰陶,到底我討厭那個地方,還有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所以,我並不懼怕這種感覺,只是感到微微厭惡。
前院是接客人和小倌們休息的地方,而後院就是我,明真和僕役的住處,後面由幾個大的院子分開,我住最大的一個,明真住最僻靜的一個,為了方便前面的人的差遣,僕役們都住最靠前的一個。
平日裡很少到前面,更別說到僕役的院子了,可今天莫名其妙的,就想去那裡。
也許是因為某個人在那裡吧。
走到僕役們的院子裡,他們看見我來,一個一個地對我行禮,隨著一句一句的:“老闆。”的叫喊聲,我也在尋找那個從不叫我老闆的人。
不在,幾乎逛遍了整個院子,聽遍了所有們尊敬的稱呼,可是我依舊沒有找到他。
倒是個伶俐的小廝看我這個樣子,就大著膽問我:“老闆,您是在找衍硯吧?”
我點點頭,他怎麼知道?
看我疑惑的神情,他笑著說:“因為他老是在我面前說,‘羨鴛怎麼樣,羨鴛怎麼樣‘,我一開始不知道是老闆的名字,後來才在清介管事那裡明白的。”
“那人呢?”在明真,衍硯,狐狸那裡,我都可以隨心所欲做我想做的事情,但是在其他人面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