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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讓胤禛嚇了一頭汗躬身回話:“小人回京去覆命。”
“這話怎麼回?說出來讓四貝勒聽聽。”我淡然地問,一邊進屋慢慢走到胤禛身邊,把手上的琉璃佛珠摘下來,遞給胤禛;輕拉他衣袖示意他坐下。
“小的,小的,回去讓太子爺再想辦法。”那個人斟酌著說
我暗笑你還不如不斟酌:“那好啊!我看你也不用回太子爺那兒,直接去閻王爺那兒吧,只怕那地方還收你。”
胤禛捂著嘴把頭側開,我在他身旁暗自用手推他讓他剋制。
那個人呆住,我冷笑:“四爺在這裡帶著傷病盡心辦差,你一句話就抹煞了?”我反問他,他慌忙跪下對胤禛磕頭:“四爺奴才沒有這個意思。”
胤禛看都不看他,只是撥弄著手裡的琉璃佛珠!臉色已經冷沉下來。“四爺是寬懷的人,自然不會怪罪你。如是你回去讓太子爺自己想辦法去,我看運氣不好碰到火上,你就交待了。”他寬懷?只好求老天原諒我胡說。
恭恭敬敬的給磕頭:“是奴才不好,惹貝勒爺生氣,請貝勒爺示下。”很好,上道了。
我給胤禛使眼色讓他自己說,他看我一眼,把頭低下繼續和我的佛珠談心,根本不理我。
也罷這種自賣自誇的話是不太好說。我就送佛送到西。“你回去就回太子爺,四貝勒傷勢未愈仍然勤於差事,至於差事辦得如何?”我沉吟看胤禛他還不理我,只好胡說:“差事雖難,卻也有了些眉目,只是還不大定準,仍需耐心等候。”
最近跟老頭兒出去見了世面,所有的官推諉時都這麼胡說的,我也學來用。看胤禛開始淡淡的笑,就知道這個答案很標準。那人叩頭走了。
我看他的手:“用不用讓大夫過來?”他微搖搖頭,又打量我:“你最近都忙什麼?”
“也就是罵罵人,再讓人家在背後罵罵我。”我坐進椅子微笑著回答。他冷眼瞅我:“你是說我?”
我靠在椅子上懶懶的打呵欠:“我是說我們。”
他一聲暴喝:“給我規矩坐著!”嚇的我一顆心險些從嘴裡跳出來。給他面子吧,卻還是不太服氣:“您說話就不能小聲點兒?”
他寒著臉開始喋喋不休的訓誡我:“一個姑娘家坐沒坐相,沒禮儀沒規矩,太不像話了,這都是誰教你的……”
我的頭大。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停,只好打斷他:“您要是有功夫,就說說您在辦什麼差事?需要多少銀子。好過跟我浪費口舌。”
一句話他就不說了。而且是一聲不吭,看來著差事真的不好乾?我好奇問:“您到底要多少銀子?”
他低頭不說話,只是看著我的琉璃佛珠,我發揮想象力:“太子爺欠了高利貸,要你湊錢還? ”
他哭笑不得的看我:“又胡說什麼?”半天才嘆了口氣:“是要修河的錢,太子推薦我。”
我咂巴嘴兒感慨,太子去攬回活來,然後派給了他。
“總共要多少?”我問,這一次真的是長嘆,半天才把這個數字從嘴裡嘆出來:“兩百萬兩。”
我很平靜,跟著老頭兒見過聽過的多了,區區兩百萬兩而已,雖不少卻不難。我問他:“您弄到多少?”
他無奈搖頭:“三十萬兩。”我就笑,好可憐連個零頭還不到。
“笑什麼?”他生氣了。我卻計上心來又問他:“你很需要這些銀子?”他冷著臉:“不是我,是大清朝很需要。”
我無所謂的擺手:“您別說那麼大,我看現在您比大清朝更急需這筆銀子。”
他沉吟的看我,眼裡是某種堅持,但是最後還是把頭側開,他不肯口頭承認,行動上示了弱。態度裡也少了意正詞嚴的堅持。
我冷笑,終歸是某種目的,怎麼也不能讓他皇阿瑪認為他沒用。
很好!人一旦有了想要的東西,就有了弱點,眼前這個人就有了可乘之機。
我暗自想了一會兒:“我去給你想想辦法,不過咱們說好了我要是能弄到,咱們就來做筆買賣。”
“什麼買賣?”他疑惑的看我。我不肯說:“等我弄到銀子再說。”
臨走我站在門邊想起來回頭囑咐也類似於威脅:“您也知道我要去哪裡弄銀子,勸您一句,您要是親自和老爺子說,那就是做買賣去。做買賣您佔不到他一分便宜。所以還是靜候我的訊息吧,和我做買賣您穩賺不賠。”
我伸手要我的佛珠,他把手一背:“不是送我的嗎?”
我笑:“借您幾天可以 ,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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