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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權利,他有一天很有可能打斷我生存的權利!
我自己也就罷了,這還有一家子人呢!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 在打斷他之後,還很友好的摸了摸他的臉:“乖,別叫!一會兒給你弄吃的。”
我只能緊緊抱著我的頭了,因為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它就不是我的了!
我趕緊起身收拾一邊打聽:“四貝勒怎麼樣了?”柳兒就給我套著衣服:“回驛館了!”又說老頭兒從昨兒個起就去問安請醫了。
已經夠難受了,柳兒還不放過我,繼續朝我扔炸彈:“您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說著自己臉紅了,然後怪責我:“您就那麼抱著四貝勒,死也不撒手。”
據說是我死抱著人家不撒手,拉都拉不開,最後是胤禛好聲哄著我才放開的。
我酒後耍流氓這一點我是可以相信的!我好好一個女青年,不借著酒勁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吃帥哥的豆腐。可是他會哄我?我覺得他當時想捏死我的想法才強烈!
我去了驛館才確定,柳兒絕對沒有說謊,搞不好她還給我留了面子了!所有的侍衛看見我都把頭低下偷笑!
胤禛的隨侍出來請我:“小姐爺請您進去呢!”
他正坐在書桌前,左手包著單用右手在翻桌上的文案,穿著軟緞的便服,我一下子就想到初次見他時,那身衣服的柔軟觸感。看來我也得作這樣一身衣服穿,真舒服!這傢伙就是會享受!
他抬起頭看見我就是一聲冷哼:“酒醒了!”
我忙回神,畢恭畢敬規規矩矩的給他請罪:“請貝勒爺恕罪,小女子聽家人說昨日佔了您的便宜,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計較!”裝失憶。車裡的事絕對不能說我記得!
他趕緊用手捂了嘴,我不清楚他擋住的是笑意,還是急於衝口而出的責罵!
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粉緞的鞋尖十分認真地說:“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小女子一定竭盡所能補償您!”
其實這話說出來不好聽,好像潛臺詞是‘本小姐我是佔了你便宜,可是本小姐有錢,說個數吧!’
他沉吟才說:“我的手不方便,既然你也知道是你的錯,就想個辦法吧!”
我瞭然抬頭看他:“我一會兒給您送十個侍女過來,一應的開銷我出。”他本來起身往窗邊去了,聽了這話回頭打量我。
“禍事是你惹出來的,不用那麼麻煩,你一個就夠了。”他還真直接!你想得很美啊!我冷笑看著他!
我不叫你負責,你倒想賴住我?“我平時可忙得很,恐沒功夫照應您!”
他一臉聽了天大笑話的表情“忙?忙著喝酒,忙著惹事吧。”
我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我喚人來:“來人啊!”胤禛的隨侍已經進來了,我吩咐他:“給貝勒爺把東西收拾收拾,貝勒爺吩咐了要去我們府上養傷去。”
那隨侍愣住看他主子的臉色,他主子氣定神閒用手撥著吊蘭的葉子頭也不回:“就照她說的收拾吧!”
我微笑告辭:“我先回府給您收拾住處。”又回頭對那隨侍說:“一會兒派管家來迎你們,路上小心些,把要跟過去的人數跟管家說說,好讓他給你們安排住處。”
我又囑咐:“留個人在驛館裡吧,接個來往公文信函什麼的。讓人知道四貝勒爺住在我們那兒總不好的。”胤禛聽了這話,好好的看著我!看什麼!三日不見都要刮目,何況一年半!
“四爺去了也好看看我在忙什麼?”我不待他說什麼徑自告辭。
我把他弄回去讓我們老頭兒好好的討好他。再說這事確實是我的錯。我會用補品補蒙他!省得以後又什麼後遺症也來賴我。
我可沒空照顧他,平時忙得腳打後腦勺,一刻不得閒。反正有大夫天天守在那兒,隨叫隨到!丫鬟們二十四小時輪班待命!用不到我!
偶爾在院子裡遇見就請安問個好!他也經常外出不知道他乾的是什麼公務。
我跟老頭出門談生意去,回來時打算發發善心去看看他!聽見他在屋裡發脾氣。我沒有進去,在窗外站著透過紗窗看他。
大概發脾氣時不小心動了受傷的手,用右手扶著,臉上是痛楚卻仍然中氣十足的發火。
“說得輕巧,那大筆的銀子我從哪裡來!我就不想在京裡安靜做個貝勒嗎?我出來受這個氣做什麼?滾回去告訴太子,我不幹了,有本事自己來!”
一計暗生
屋裡那個連滾帶爬要退出來走人,我在門口攔住他:“等等,幹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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