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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如此年輕,再往沿途看來,處處幽雅潔淨,仙氣繚繞,比起天庭的繁榮貴氣又另具一番雅緻,果然符合清靜無為四字。
這裡進了宮中,老君子請了陸壓上座,便就要喚弟子來一一參拜。
陸壓道:“不必了,我不過是閒得無聊,過來瞧瞧你。”說完接了他親手遞上的瓊漿,又說道:“不過我聽說你有個徒弟管著天庭的兵部,我前些日子研究法器,正想問些關於行兵佈陣方面的訊息,你把他傳過來吧。”
老君哪疑有它?當即頜首派了人去天庭,而後便就問三十九重天的日常來。
慕九這裡才細細打量了一番這殿裡四處的擺設,門口就有弟子道:“九師叔來了。”
連忙抬頭往殿門看去,只見穩步走來一人,身披黃金甲,足蹬龍鱗靴,腰挎斬妖劍,頭束紫金冠,兩道濃眉直直入鬢,眼形修長如若一筆勾就,鼻樑臉龐皆透著十分剛毅,落唇與尖頜相得益彰,而這一切在眉心那點硃砂痣下卻又顯得十分妥貼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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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真會做戲
此人赫然就是點上了痣的平南王!
慕九迅速看了眼陸壓,陸壓卻似壓根未曾看到他,直到他下跪道著見過三師祖爺,陸壓才微微揚唇,抬手喚起。
離航在右下方坐下,陸壓道:“差事忙麼?”
離航微微欠身:“回師叔祖的話,差事尚可。”
他聲音低沉而帶著磁音,語速也不快,聽起來極有涵養。
他們說起家常來,慕九聽來聽去都是廢話,不知道陸壓什麼時候才動手,心裡等著有點無聊,便衝著離航直打量。這人便是劉俊口中驍橫的離航,可是眼下她卻只覺得他談笑自若頗有大將之風,但是仔細看的話,他微揚的眼尾也還是透露出他的一絲驕氣來。
“好看麼?”
這時候陸壓的聲音忽然在她耳邊涼涼地響起。
她臉紅了下,趕緊將身姿站直。
她臉紅不是因為被他戳中心事,而是因為他聲音那麼近,老感覺他跟她的臉只隔了幾根頭髮的距離似的,讓人怪不好意思。
“稍安勿躁,一會兒宴席上才好下手。”
他說完這句話,便就安靜了。
還有宴席!
慕九無語,不過他老人家身份尊貴,老君要是不設宴那也實在說不過去。
好在坐了沒一會兒就挪去倚滄殿就宴,等到落了座,陸壓順勢招離航坐在右首:“這樣好說話。”
老君素知這位小師叔不拘小節,既然這麼看得起他徒弟,豈有推卻之理?
陸壓微笑拉著離航的手,慈眉善目引著他落座,而後一收手時手腕卻裹住了慕九手上的拂塵,慕九可沒有料到會有這著,身子往前一撲,拂塵頭居然就貼著離航額角給擦了過去……離航面對陸壓和老君在座,自然不敢運什麼法術抵抗,這麼擦下來,他額上立時就冒出了血珠。
“你這孩子!”
陸壓沉下臉斥著慕九,一面掏出帕子去印離航的傷口,一面繼續責備她:“怎麼老這麼毛手毛腳的,看把離航給弄的!還不快來賠罪?”
慕九這才知道原來這都是他導的一齣戲!
她承認這戲來的太突然也太自然,可奶奶的你好歹也提前打個招呼啊!這麼突然就把她拽上臺,就不怕她臨場發揮失敗麼他!
她忍耐著上前俯身:“小的跟真人賠罪——”
“這可使不得!”
老君連忙站起來,“不過是個意外而已,小師叔不必如此,要論輩份,離航也擔當不起。”
離航是陸壓的徒孫,面前這小女娃瞧著模樣也應是他弟子一類,哪怕不是正式弟子那也有師徒名分,哪裡有徒子給徒孫賠禮的道理?
“既是老君求情,你就起來吧。”陸壓順水推舟,然後十分自然地將沾了離航血的帕子塞進袖子,再道:“還杵著做什麼?不下去用飯?”說完他又與老君笑了笑:“我這孩子正在長身體,竟是半餐也落不得。”
老君聽到這裡,立時肅顏起身:“來人,去給這位仙侍準備酒菜。”
他活了這麼多年,早就混成了人精,陸壓這話是什麼意思還不曉得?
印象中陸壓可從來沒對誰這麼上心過,居然都管起人家一日三餐來了,此女鐵定來頭不小,他哪裡得罪得起?自然是格外吩咐下去不提。
離航這裡卻盯著被陸壓收進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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