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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趕去鄂州見劉洪道,請劉洪道無論如何派人迎接。
還不放心,就留下一名解差拖在後面當“尾巴”,岳飛家小在前面走,解差拖在後面一百里以外,一旦發現追兵上來,便星夜兼程,趕上來通風報信,早做準備。
做完這一切,虞豐年徹底放心。接下來的日子,輕鬆愉快,一路之上千方百計逗弄周晨星,要麼誇成一朵花,要麼損成一堆屎,有時候明明是誇獎的詞兒,可越聽越不對勁;有時候明明是貶損的詞兒,可越聽越覺得舒服,常常惹得周晨星又氣又恨,哭笑不得。
除此之外,虞豐年這十多天,時時刻刻在做的,就是苦練騎馬技藝!
一開始,他騎了最老實的一匹老馬,再後來換了一匹壯馬,最後挑了一匹最烈的烈馬,雖然摔了一次,卻馴服了烈馬,十多天下來,“駕駛”技術一日千里,已經能跟周晨星“飆馬”了。
周晨星對他依然不冷不熱,可心底卻佩服這傢伙不服輸的勁頭,以及進步神速的馬技。
不僅如此,虞豐年沒事跟嶽雷走得很近,讓嶽雷教給他使用大槍。嶽雷感激虞豐年一路之上對岳家人的照顧,所以不吝賜教,十多天下來,竟然也練會了幾招。
當然,他是練現代格鬥和泰拳出身,騎馬端槍,還差得遠,跟進步神速的騎馬技術也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嶽雷教給他“臥馬回身奪命三槍”,可虞豐年學在身上最多算是“趴馬回身逃命三槍”——一樣的槍招兒,嶽雷使出來,可取上將首級,可虞豐年使出來,最多逼退人家,換一個逃命的空當。
儘管如此,他也很高興,砍了一根白蠟杆當槍,學著嶽雷的樣子,扎、窩、挑,蓋、打、砸,嚯嚯哈嘿,每日習練,最後越練越起勁兒,便飄飄然起來,就想找周晨星試試手。
周晨星懶得理他,耐不住虞豐年緊緊糾纏,答應了他的要求。虞豐年氣勢洶洶進招兒,周晨星一帶馬,趁二馬一錯蹬的空當,抬起右腿,一腳將虞豐年踹下馬去。
眾人忍俊不禁,周晨星也哈哈大笑。臭罵一頓:“走還沒學會,竟要學著跑。”
虞豐年捂著屁股起來,一臉苦相,把白蠟杆子扔掉,從此乖乖趕路,退避三舍,再不惹周晨星。
周晨星看他如此,反倒愈發覺得虞豐年挺可愛。不自覺拿他跟大師兄蔡南成相比,兩個人都很帥氣,但大師兄蔡南成什麼都好,卻總是一臉正氣,不苟言笑,著實不像虞豐年這般輕鬆活潑,活得也沒有他瀟灑。
想到最後,突然臉一紅,“哎呀,我都想了些什麼?他虞豐年怎麼能跟大師兄相比?我可不能對這個混蛋動心……”
當一個女孩子告誡自己不能動心的時候,大多已經動心了。
第92章 白紙之上藏良謀 胖子冒壞賺歪財
“是嗎?”王無憂翻過來一看,果然見白紙背面還有三行字:
“縱馬狂奔。”
“岳家老小打此路過。”
“逃跑不及喬裝改扮。”
……
那麼說,虞豐年在這張紙上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經火一烤,就能顯出字來。其實很簡單,虞豐年那些字不識用墨水寫的,當然也不是什麼法術,他是用醋寫的。醋一干,平時看,什麼也看不出來,可拿火一烤,字跡便顯現出來。這小伎倆擱現在騙不了什麼人,可在南宋期間,誰見過這麼神奇的事情,所以王無憂、“頂不住”和“縫不嚴”等人都非常吃驚。
王無憂看過以後,心中佩服,哈哈大笑。
“頂不住”和“縫不嚴”不明所以:“大寨主,你笑什麼?年英雄這寫的什麼意思?”
王無憂故意賣了個關子:“你們白長了倆腦袋。我告訴你們吧,年豐虞是怕我們扮演岳飛家眷,故意放慢速度,要我們別管那一套,放開速度,縱馬狂奔,跟後面的追兵賽跑,能跑多快跑多快。為了不讓後面的追兵懷疑,我們一邊跑,一邊沿途散播‘岳飛家眷打此路過’的訊息,如果被他們追上了,我們搖身一變,化妝成經商的老客,瞞天過海。”
“頂不住”“縫不嚴”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年英雄真是個神人,不僅會變法術,還能掐會算!
王無憂也哈哈大笑:“其實這算不了什麼,年豐虞這頭小公驢想到的,我也想到了,正準備如此部署,這叫英雄所見略同!”
“是,英雄所見略同,大寨主……略同,嘻嘻……”“頂不住”“縫不嚴”隨聲附和,卻忍不住想笑。
王無憂也不責怪:“怎麼?你們不信大寨主我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