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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良將,那也怨不得我們,可惜啊可惜……”
聽了他們的話,虞豐年隱隱約約覺得,這些人似乎在謀劃巨大的陰謀。
第23章 盜寶留名 栽贓陷害
不由分說,鎖鏈加身,虞豐年完全懵掉,待要反抗,四五把明晃晃的鋼刀已架在脖子上。
“為什麼抓我?你們為什麼抓我?”虞豐年完全一頭霧水!劉飛燕也花容失色:“你們為何要抓我家公子,不要抓我家公子!”可她身體單薄,被一位衙役一推,摔到在一邊。
臺階上那個管家模樣的人提著袍子、晃著肥胖的身軀下了臺階,來在虞豐年的面前上下打量:“你小子就是虞豐年?”
虞豐年要比這個管家高一個頭,低頭瞅瞅,見此人四十歲左右,臉胖得像個大饅頭,白胖白胖,紅光滿面,一看就養尊處優。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氣色這麼好的管家還真不常見。
虞豐年略略冷靜,瞧了瞧站在臺階上的普安郡王趙昚,見他神色如常,也放下心來,便沒好氣地回那管家:“不錯,我是虞豐年,不知道我哪裡得罪您老,為何抓我?”
管家眉頭跟眼睛分得很開,生就一臉的意外:“喲喲喲,嘴硬!嘴硬!瞅你這一身血,還跟秦爺這兒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嗎?好,有你裝的,來人哪,帶走!”
“放肆!秦龜壽,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力在我府上抓人?”說話的正是小王爺趙昚。虞豐年這才知道——噢,這就是秦檜府上的管家秦龜壽,怪不得白胖白胖的營養這麼好!可是老子什麼時候得罪他了,幹嗎要抓我?當鋪的事?不對啊?不可能那麼快!難道……虞豐年腦子裡閃過當鋪“叮出血”跟小夥計的對話,難道跟秦府死人、失寶有關?可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趙昚緩緩走下臺階,看了看虞豐年,見虞豐年滿身鮮血,也皺了皺眉!可不管怎麼說,不管虞豐年做了什麼,我堂堂郡王、皇子,輪到你秦檜的管家來抓他!於是瞪了一眼在他面前躬著身子的秦龜壽,又怒斥班頭:“狗膽包天,給我把鎖鏈撤下……”
“這……”班頭一臉為難看著秦龜壽,“這這……秦爺,您老給說句話,不要把我們小衙役夾在中間作難。”
秦龜壽躬著身子,抱拳拱手:“王爺,這個這個……您老要體諒我們當差混飯的,上指下派而已,漫說班頭衙役,小的也是受了相爺的指令,既然有證據能證明虞豐年殺人盜寶,您就讓他隨我們走一趟……”
“證據?什麼狗屁證據,你拿證據給我看看!”
“好好好,我這就拿給您。”秦龜壽訕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塊大白布,指著白布的拓字念給趙昚聽,“王爺您看,這是虞豐年殺人盜寶之後,沾著鮮血在牆上留下的,小的原封拓印下來,您聽聽,‘老子生來是好漢,夜入相府誅奸讒,要問英雄名和姓,趙昚府中虞豐年’,王爺,您瞧這寫得明明白白,我們最多算是按圖索驥而已,請王爺體諒小的。”
“呸!這算什麼證據?我來問你,你殺人放火,會愚蠢到留下自己的名字?分明是栽贓陷害,不去捉拿真兇,倒要來冤枉好人,滾!”
“王爺,我們這麼回去,沒辦法向秦丞相交待!眾衙役也無法向臨安府交差不是,我看你還是讓我們把虞豐年帶走,交由臨安府衙門審訊,是非曲直,自然明瞭,如若冤枉了他,我想臨安府衙門自然會還他一個公道。”
“你們交不交差跟我沒有關係,快把人給我放了,虞豐年若真觸犯了我大宋的王法,我自會處置,來人哪,把虞豐年的綁繩給我解了,誰敢阻擋,打死無算!”
到底是皇子,說話分量十足!手下眾護衛一聽,各拉兵刃,跳將下來,這就要搶人。那些衙役誰也不傻,誰敢跟普安郡王對著幹,那可是皇子,傷著人家吃不了兜著走,被人家打死打傷只能自認倒黴,得,退吧。“嘩啦啦”,眾衙役全退到了三尺開外。
秦龜壽可急了,但面對趙昚,他也無計可施,可他只是秦府的管家而已,帶人抓差辦案純屬越俎代庖,狗拿耗子,名不正言不順,趙昚對他算是客氣的。
正在這時候,遠處馬蹄狂奔,一匹快馬由遠及近,轉眼來到郡王府門前,馬上之人是宮中太監的打扮,一勒馬的絲韁,滾鞍下馬。趙昚長居宮中,認識此人,正是父皇身邊的大太監,大太監高喊一聲:“皇子普安郡王趙昚接皇上口旨!”
趙昚連忙緊走兩步,撩袍跪倒:“兒臣接旨。”趙昚身後,除了如在夢中一般呆呆發愣的虞豐年,餘下全都跪倒在地。
大太監高聲喊道:“左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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