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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虞豐年心花怒放,忙跪地拜謝,趙昚雙手攙扶,虞豐年卻跪在地上不起來:“王爺,我還有一事相求。”
“有事儘管說!”
虞豐年指了指劉飛燕:“我和燕兒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已將她當成我的親妹妹,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煩請王爺照顧燕兒父女。”
“小事一樁,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放心,最遲到明天晚上,我一定接你回府。”
這邊衙役將虞豐年帶走,那邊燕兒已哭得梨花帶雨。
……
且不說普安郡王趙昚趕奔皇宮拜見趙構為虞豐年講情,單說虞豐年。
虞豐年被衙役帶回臨安府衙大牢看押。他有趙昚撐腰,身上披著御賜的披風,所以一點都不擔心此一去會吃苦頭,大模大樣跟著衙役進得大牢。
在他印象裡,鐵窗牢獄,那不得層層看押,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可說也奇怪,這座大牢竟然空空蕩蕩,整個牢房只關押了他一個人。看守牢房的也只有一老一少兩個獄卒。
兩人受到衙役關照,對待虞豐年格外客氣,還專門幫他打掃了牢房,又取來被褥、送上吃喝。一切忙完,才在外面擺上桌子,也吃起夜宵、喝起小酒。
虞豐年心中不明,便隔著鐵窗問他們兩人:“兩位大人,難道臨安府就沒有人犯法嗎?怎麼這麼大的監牢只關了我一個人?”
倆人扭頭看看他:“小兄弟,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這件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虞豐年自討沒趣,又為遭受陷害的事情憋了一肚子氣,索性不再追問,吃飽喝足,倒頭便睡!等待第二天太陽昇起,小王爺派人來接他出獄。
可是到了第二天,等啊等,等啊等,等得心焦肉爛、兩眼望穿,也沒等來小王爺!虞豐年這心裡打起了鼓,怎麼回事?趙構不放人?還是秦檜又施壓?沒道理啊,傻子都能看出來我是被冤枉的!
剪斷截說,直捱到晚上,虞豐年也沒等來趙昚。
掌燈以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監牢裡竟然熱鬧起來,本來諾大的監獄只關押了虞豐年一個人,可掌燈以後,陸續收押進來二三十人,把整座監牢都住滿了。
更奇怪的是,收押的犯人都彼此熟悉,有說有笑,雖然他們個個也都蓬頭垢面,穿著白色的囚服,但脖子上不上枷,手上腳上不銬鐐,最奇怪的是,他們進來以後,每個囚室鐵窗都不落鎖,犯人可以任意進出,也可以隨意串門。有的還三五成群商量著什麼事,這兒站站,那兒站站,像工程師進工地一樣,到處指指點點。
最最奇怪的是,這些囚犯跟一大一小兩個獄卒也都格外熟悉,根本不像貓鼠,進進出出,兩個獄卒根本不管。
比起他們,最慘的就屬虞豐年,其他牢門都開著,唯一上鎖的牢房就是他這一間,虞豐年扒住鐵窗看他們進出感覺像進了兩一個世界!這可真是奇了八輩子怪!
虞豐年忍不住,問小獄卒:“我說這位大人,為何這些囚犯都可以隨意進出,你何不將我這牢門也開啟來?”
小獄卒瞪了他一眼:“你想的挺美!給你開啟,你跑了怎麼辦?不成不成。”
“那你怎麼不怕他們跑?”
小獄卒不以為然:“他們跑,跑就跑了,跑八百回也沒關係!對了,你住進來,郡王府打過招呼,我們不會虧待你,但是話說回來,該問的你就問,不該問的你別問,要不然連累你屍首兩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實話告訴你,你在這兒也是暫時的,住不了三天,最多明天就得把你轉走,要給他們騰地方?”
“給誰騰地方?”
“就他們啊!這些穿囚服的‘犯人’。他們要在此做一件大事!”
什麼亂七八糟的。虞豐年更糊塗了。他看從小獄卒這兒問不出東西,就跟其他囚犯答話:“嘿,這位大哥,你們是哪裡的囚犯?怎麼可以隨意進出?……嘿你怎麼不說話?”
可是無論他怎麼問,誰也不搭理他,每個人看到他的眼神都很奇怪,好像在說,這傢伙是誰,怎麼關在這裡?裡邊破衣爛衫,一身血汙,外面卻披著一件嶄新的斗篷……可是好奇歸好奇,誰也不跟虞豐年說一句話。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二三十個囚犯又都陸續走了,走得一個不剩!臨走時,他們說的話也讓虞豐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的說,“他們很快就來了,也許就在這幾天,丞相府已經放出風去”;有的說,“不管誰來,管教他們有來無回”;還有的說,“吃丞相的飯,拿丞相的錢,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