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第2/4 頁)
厚著臉皮三次去找劉飛燕的舅父借錢,劉飛燕的舅父拒不認親,連數落帶罵,轟出來兩次,最後一次甩給五兩銀子,說再不見面。
不過總算有了錢,按照劉飛燕的意思,拿這些錢做點小生意,等賺了錢再去贖當,可劉七堅決不同意,拿著錢就去贖當,非要把小金鎖贖回來才心安。哪知道,當票和銀兩往櫃檯一遞,櫃檯掌櫃“叮出血”收下銀子,竟遞出一枚小銅鎖來。
父女倆一看是枚銅鎖,當即分辯:“掌櫃的,你搞錯了,我們典當的是一枚金鎖,不是銅鎖!”
哪知道“叮出血”眼一瞪:“胡說八道!你看看當票上所寫,‘破銅爛鎖一隻’,哪裡來的金鎖?”
劉飛燕急得滿臉通紅:“當票是你寫的,你還說大家都這麼寫,只是寫寫而已……”
“叮出血”撅著狗油胡排著櫃檯大罵:“什麼寫寫而已?!我們寫當票,可以粗寫新舊,略寫大小,是金是銅還不寫清楚嗎?你們趕快離開,不要在此攪鬧,要不然報到官府,治你們的訛詐之罪!”
父女倆怎麼能生生吃這個啞巴虧,劉七腦子一熱,便在當鋪門前大罵他們良心泯滅,道德淪喪,貪昧顧客的財物。“叮出血”做賊心虛,招呼店裡的兩個夥計將劉七好一頓打,邊打邊罵:“老傢伙,太歲頭上動土,敢在這裡鬧事!你也不打聽打聽當鋪是誰開的!滾!”
劉七被調包了金鎖,又挨一頓打,惡氣難忍,昏倒在地,又大病了一場。劉飛燕求助無門,只得暗氣暗憋,將父親送回客棧,求醫問藥,剩下的錢全都花光,劉七的病才略略好轉。
此事過後,劉飛燕苦捱日子,她沒有再次上門討要說法,卻把仇恨寫在心底,打定主意,早晚要出這口惡氣!可側面一打聽,當鋪幕後大老闆竟然是秦檜府上大管家秦龜壽的小舅子,頓時覺得再沒有機會出氣!
此時站在臨安府十字大街,劉飛燕望著同福當鋪,便將舊事講給虞豐年聽。虞豐年一聽心中惱怒,看來不管在哪個年代,奸商惡霸都無所不在。以前不知道這些事情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這麼好的姑娘燕兒竟然受到過如此委屈,當然不能善罷甘休!
“燕兒,你那金鎖值多少銀子?”
燕兒說:“大概能值十兩銀子,公子你要做什麼?”
“這還用說?當然是要向當鋪討債了!”
“公子,掌櫃人很兇,他背後的大老闆是秦府管家的小舅子。”
“我管他是誰!別說秦府管家的小舅子,就是秦檜又如何?十三年後照樣翹辮子……這個給你說多了你也不懂,總之,只要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他兇又如何?還咬人啊?毒蛇兇,我把它的牙拔了!豺狼虎豹兇,吃它們的肉,睡他們的皮!”
“公子你還是不要為了我跟他們打架!”
“哈哈,你放心,我不跟他們打架,我這個人最善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奸商頭疼、心疼、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嗎?”
劉飛燕搖搖頭:“我不知道!”
“破財!就是讓他們破財!”劉飛燕不解,虞豐年解釋說:“一個人能為了一枚小金鎖昧良心做事,自然把錢看得極重,這樣的人如果破了財,一定會茶飯不香,心肝脾肺腎無一不疼,燕兒你就等著看熱鬧吧。”
“那公子你要怎麼做?”
虞豐年想了想說:“他們不是訛詐你的金鎖嗎,咱們也訛他們!”
“要怎麼訛?”
“你附耳過來,咱們這樣……”虞豐年耳語一番,劉飛燕微蹙眉頭:“公子,這樣可行嗎?”
虞豐年不以為然:“怎麼不行?”
劉飛燕顧慮重重:“您一位舉人,這麼做……好嗎?”
虞豐年哈哈大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覺得訛詐不是君子所為對嗎?嗐,對他們這樣的人,我講四書五經、講做人的道理有用嗎?道理是講給人聽的,良心被狗吃了的混球都不是人,你就瞧好吧……”
劉飛燕狠狠地點點頭:“嗯!公子,我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麼樣!”
第18章 轉贈白銀 收買人心
虞豐年招呼燕兒要把銀子送出去,燕兒十分意外:“送出去?”
“是,送出去!”
“為何?公子可以用這些錢來做很多重要的事情!”
燕兒是一個過慣了苦日子的姑娘,看得出,她對虞豐年的舉動難以理解!虞豐年卻最明白,他正在做的就是最重要、最有意義的事情。
“燕兒,你放心,有我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