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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
“他先以宴請我們吃飯為由,給我們吃了泡過‘百日斷腸散’的牛肉,我們都吃了他才說牛肉下了藥,說‘百日斷腸散’是他自己研製的,每百日,必須服用他獨家配製的解藥,要不然就會腸穿肚爛而死,藉此控制了我們所有人。
“從此,我們在山上生不如死,他不僅霸佔了山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還霸佔了山上的三名女人,你瞧,就是那三個,每日吃喝玩樂,過得比皇帝還舒服。
“可是我們呢?誰要不順著他的意,他非打即罵!就連我們這二寨主、三寨主,也有名無實,說白了就是他的提線木偶。他每日讓我們下山打劫,收穫多少,一分不落,全都得交給他,要不然不給飯吃!您瞧瞧,他上山一個月,長了得有二十斤。再看我們,這一個月,每個人都瘦了二十斤。英雄啊,我們就是想求求你,能不能逼他交出解藥,只要能解了我們身上的‘百日斷腸散’,我們就拜你為大王,這輩子孝敬您!”
第70章 虞豐年被綁 肥土豆藏臉
虞豐年看到了什麼讓他如此吃驚?首先是場面。
這座山、這座寨,以及這幫花子隊,方方面面,無不渲染著一個詞:“破破爛爛!”破破爛爛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帽子,破破爛爛的山寨,破破爛爛的山神廟改成的破破爛爛的聚義分贓廳,以及這分贓廳裡破破爛爛的桌椅板凳,桌子上點了兩隻破蠟,一根紅,一根白,紅的短粗,白的細長,一看就是拼湊起來的,不配套!總之,要多破又多破,沒辦法再破了。
可是接下來的場面反差大了。有人一喊“大寨主駕到”,“咚咚嗆、咚咚嗆”,先敲了一通鑼鼓,然後進來兩個盛裝的丫鬟,像皇宮裡的宮女一般,穿綢裹緞,風姿嫋娜,手裡挑著兩盞宮燈引路。
後面跟著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像個球,用現在的尺寸說,一米四多點兒有限,沒一百八十斤也差不多,圓囫圇墩,橫著就進來了。不過奇怪的是,這傢伙帶著一個大號的笑臉娃娃面具,看不見長相。不光周、虞兩人奇怪,這幫山賊也奇怪,怎麼大寨主今天帶了個面具出來?
另一個是一個女人,二十多歲,長相妖豔,服裝華麗,這麼冷的天,穿著要被廣|電|總|局截圖的露胸裝,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家婦女。
三女一男進了聚義分贓廳,穿著打扮跟那些花子隊比起來,花子隊就像黑白的,三女一男就像是彩色的,像是一堆顏料流進了黑白照片裡一樣,反差極大。
虞豐年和周晨星也搞不明白,這個山寨為何如此貧富差距明顯。不過看著也特別彆扭,就好像一個窮家,當家的還要擺譜。
二寨主、三寨主、花子隊嘍囉兵齊刷刷躬身施禮:“大債主威儀齊天!給大寨主問安。”
“嗯!”長得像個“圓球”一樣的大寨主鼻子裡哼了一聲,往正當中的椅子上一坐,兩個丫環和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站在了他的身後。他一揮手,拖著公鴨嗓子問:“聽說抓了一個小母驢還有一個小公驢,在哪兒呢?推上來!”一張嘴,人不說人,說驢!
……
虞豐年和周晨星自“圓球”寨主一進來就竊竊私語。虞豐年就問周晨星:“這個“球寨主”你認識嗎?”
周晨星說:“看著體型認識,可他帶著個面具不敢確定,說話的聲音聽著不像。”
虞豐年心懸了起來,心說不能冒險,別鬧了白天,周晨星認錯了人,那你割了人家二寨主的耳朵,山寨上能善罷甘休?
不行!得找好退路。想到這裡,虞豐年背靠著牆,悄悄將藏在袖子了的匕首慢慢拽了出來,“嘎巴”一下割斷了綁繩。“墨鋒”是個寶傢伙,別說繩子,就是跟鐵條也能輕易割斷。
割斷綁繩,虞豐年又將匕首悄悄插進靴子裡。怕人家看出來,沒敢抖落繩子,還是保持原樣,將割斷的繩子頭攥在背後,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虞豐年輕鬆多了,心說,等會只要找個機會將“圓球”控制住,兩條命算保住了。可嘴上卻跟周晨星裝熊、開玩笑:“周大小姐,我是覺得你和大寨主認識,才裝能耐梗混上山的,你到底認識不認識啊?你可說過救我的,不能撇下我不管,我還沒結婚呢,我娘還指望著給他生一堆孫子……”
“滾!”周晨星最討厭窩囊廢,在山下還覺得虞豐年硬氣了一回,這會兒有犯了窩囊病!
大寨主又一拍桌子:“抓的就你們倆?小母驢還不錯!這公驢,小白臉子,沒好心眼子!來人,把小母驢給我送到後宅,綁到床上。公驢給我拉出去砍咯!”
“慢!”二寨主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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