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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豐年還不罷手,繩子又一繞,將圓球寨主的一條腿和脖子纏在了一起,打了個死結!往地上一扔,再看這“圓球”,太搞笑了:兩隻手、一條腿都緊緊綁在脖子上,只有一條短胖腿伸在外面,像條尾巴一樣,整個人變成了大頭蝌蚪。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整個過程也就一眨眼的工夫。旁邊眾人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大寨主就被人收拾了。周晨星也吃驚不小,心說這傢伙剛才還裝熊,怎麼出手這麼利索,綁繩什麼時候解開的?
聚義分贓廳大亂,虞豐年怕群賊一哄而上不好收拾,“哧愣”拽出墨峰,往胖寨主頭上一頂:“都別動!”又衝周晨星一擠眼:“周小姐,看來今天又得我救你了,記住,你又欠我一個人情!”
眾嘍兵當即安靜下來,都望著二寨主和三寨主。兩個寨主也都愣在當場,在山下的時候以為那個女的是個刺兒頭,不好對付,壓根也沒把虞豐年當回事,沒想到出手這麼幹脆,一根繩子把大寨主拴成了個“蝌蚪”。
“都別動!”二寨主捂著耳朵大喊。其實就是不喊,嘍囉兵也不會動!他們都氣大寨主,壓根就沒打算救他,在旁邊看哈哈笑。
大寨主以奇葩的姿勢躺在地上,此時態度急轉,努力斜著眼睛透過面具瞅周晨星:“哎呀呀,師妹!師妹救我!是我,是我,我開玩笑呢。我!王胖子!王無憂!”
虞豐年一把扯掉他的面具,回頭望周晨星。周晨星還被堵著嘴,一看果然是王胖子,又氣又樂,“嗚嗚”直喊,就是喊不出話。
虞豐年壞,他一看怎麼著,師兄師妹,果真認識。而且看周晨星的表情,像看到了親人一樣,壞主意上來了,心說你個死胖子,剛才還要拉我出去砍咯!差點兒嚇死我!現在倒好,被我抓了就想求饒,那可不行!我非好好折磨折磨你不可。
想到這裡,並不去解開周晨星的綁繩,也不給他將嘴裡的破布掏出來,全當她和王胖子不認識。屁股蛋子膘最厚,“咣咣”先使勁兒踢兩腳,踢得王無憂鬼哭狼嚎:“師妹救我!我真是王胖子!英雄,別打,朋友!都是朋友!”
“去你的!誰跟你是朋友!你不是要拉我出去砍了嗎?你砍啊!你起來啊。”“咣咣”又兩腳。把“墨鋒”在他脖子上順過來調過去,涼絲絲的。
王無憂差點兒尿咯,再三求饒:“英雄!真是朋友!我是周晨星的四師兄王無憂!周晨星,你快過來說說情啊。”
“你叫,讓你叫!”刺啦,“墨鋒”把他的袖子劃了一條口子,在他肥嘟嘟的上臂上輕輕一拉,鮮血“唰”就下來了。疼得王無憂像殺豬一樣:“啊——救命啊!天下第一的大英雄王無憂要歸位了!救命啊!誰要救我,我給他十兩銀子!你們這幫小子,還等著幹嘛?還不給我上,給我打!”
喊了半天,他的手下一個動的都沒有。虞豐年樂了:“你小子作惡多端,失道寡助,誰也不會管你!”“墨鋒”一劃,“刺啦”,褲子劃開一塊,輕輕一拉,大腿上又一道口子。虞豐年力道用得恰到好處,口子挺長,卻不深,血流得也不多,就是疼!
周晨星還被綁著,她一開始生王無憂的氣,一看見了血,連忙過來,“嗚嗯嗚嗯”提醒虞豐年,她的意思,“他確實是我的四師兄王無憂。”
虞豐年當然明白,可他故意裝糊塗:“周小姐,你要說什麼?噢,我明白了,你生氣!是啊,他這個臭樣子怎麼可能是你的師兄!冒認師兄我也生氣!你放心,我替你收拾他。”“歘!”腿肚子上來一刀!又一條又細又長的口子!王無憂慘叫連連。
周晨星直搖頭,虞豐年又瞎解讀:“啊?還不解恨?我有辦法。”晃著墨鋒放在王無憂的臉上:“周小姐,你說我要是把他的鼻子割下來,是不是就解恨了?”
“不要!”王無憂臉上的肉直蹦,都快要崩潰了,這麼下去,今兒非得被這個小白臉子折磨死,大罵那幫手下:“王八蛋,你們再要看熱鬧,老子死了,你們別想拿到解藥,都得肚爛穿腸而死!”
這一下還真“管用”,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二寨主、三寨主為首,“撲通撲通”給虞豐年跪倒一大片:“英雄救命!”
把虞豐年給跪愣了:“嘿?怎麼個意思?”
二寨主就說:“英雄!這麼回事!我叫丁柱,那位是我三弟馮延。我們都是附近的百姓,生活所迫,佔山為王,一個月前,我們打劫遇到這個王無憂!這傢伙本領高強,給我們練了一手‘單掌碎石’,我們打不過他,就拜他為大寨主。可是這傢伙上山之後,我們就算掉進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