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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十分滑稽好笑,也不知道這支舞蹈一共有多少節。
周晨星看他沒有回來偷看的意思,連忙回到火堆邊,將溼衣服脫下來,換上乾淨衣服。許久,身子才慢慢暖和起來。
外面,虞豐年還在高聲你念叨,已經到了第八節,“整理運動”。做到最後,虞豐年高聲喊道:“冷冷冷冷冷,受不了啦,受不了啦,我可要回來啦……”
這才推開廟門,回到火堆旁。一看周晨星,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可眼神還是能殺人。虞豐年暗暗好笑,囑咐她:“今天是我不對,那坑我該提前告訴你的。對了,你要是再方便的話,可不要去馬匹附近,我還下了大捕獸夾子,還布了毒箭,以防有野獸靠近馬匹,知道了嗎?”
周晨星也不搭理他,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接著烘烤衣服。不過,她現在真的怕了,真怕虞豐年佈下了其他陰損的招數。
經此一事,虞豐年美美地睡了一覺,周晨星也沒敢再輕舉妄動。不過,周晨星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腦子一轉,已經又想了一招兒,立誓非要擺脫虞豐年不可。
第64章 城門口劍拔弩張 出牢籠天寬地廣
虞豐年趕著馬車正要出城,身背後飛奔來三匹快馬,是兩個官差和一個犯人,那犯人蓬頭垢面,臉上身上被鞭子抽得傷痕累累,血跡斑斑。但是身上沒有枷鎖,腳上沒有鐐銬。
虞豐年不認識此人,可坐在車上的周晨星隔著車簾一看,吃驚非小,她認識,此人正是刺殺秦檜不成反被抓獲的猴子,看來他果真已經叛變。周晨星暗想:你等著,如果打起來,我先宰了你這個叛徒!
官兵和猴子滾鞍下馬,官兵手裡卷著一張畫像,抻開來交給城門官:“原來的通緝畫像有誤,那個黑臉的小子其實是個女的,長這個樣子。你們可曾看過她出城?”
城門官一看:“咦,看著面熟。呀,對了!把那輛馬車攔住,車上那女的有問題。”城門官一嚷,虞豐年一哆嗦,心說壞了,今兒要麻煩。不自覺想去摸靴子裡的匕首,同時眼望領頭的城門官,打定主意,只要被識破,先將他挾持。
城門官舉著火把重新挑開車簾,拿火把一照周晨星,與畫像比對。夜裡本就看不真切,畫像又畫得不是很像,看半天也不確定是不是一個人。
虞豐年一看事情還有轉機,連忙央求:“大人,這是怎麼了?我家娘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
“去去去,一邊去。你過來……”他喊過來另一個官兵,“你瞅瞅,她是不是畫上的人……”
官兵也認不清:“是嗎?不像不像!……又有點像。”
虞豐年往下一蹲,抱住了城門官的腿:“大人,可不能冤枉好人,我們不是通緝犯,我們要回家看我岳父……”
周晨星心中暗罵:虞豐年這個窩囊廢,認出來殺出一條血路就是了,竟然給人跪下了!
其實虞豐年怎麼想的?他往下一蹲,一隻手就摸到了匕首的刀把兒,心說只要城門官一聲令下抓人,我一刀先將身邊這幾個人的腳筋挑咯,你們一受傷,至少拖累十多個人照顧你們,我們逃出去的希望就能多三分。
城門官還在比對,送畫的官兵一瞧:“不用費事,我們帶來了周晨星的師兄,這畫像就是根據他的描述畫出來的,讓他辨認一下不就好了?”一指猴子,“你過來!”
猴子怯生生地望了望四周的官兵,心中忐忑不安。被推到馬車跟前,挑簾子往裡一看就是一哆嗦,車裡正是小師妹周晨星,不禁又羞又愧又害怕,嚥了幾口唾沫,心裡直翻騰。
周晨星惡狠狠地盯著他,一隻手在背後藏著,攥著劍把兒,只要猴子一嚷,她便一劍刺出,要他的命。
蹲在地上的虞豐年已經緊張到了極點,他萬沒有想到,叛變的猴子竟然被抓來指認周晨星,握著匕首的那隻手手心裡全是汗水。
“喂,她是不是周晨星?”城門官喝問猴子。
一瞬間,猴子作出取捨,強裝一笑:“這哪是周晨星?不是不是……”說著回過身來,退到一邊。
城門官一臉狐疑:“不是?”
“我從小跟周晨星生活在一起,還不認得她嗎?這個不是!”
“真的不是?他|媽|的,老子還以為逮著一條大魚,放行!讓他們滾蛋!”
虞豐年如遇大赦,慌忙爬起來,連拱手帶作揖:“多謝軍爺,多謝軍爺,你老明察秋毫,一定好人有好報,長命百歲,今年一定升大官發大財,家裡養的雞都會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