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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泉州侯府只剩下了空殼子,林一飛要兵沒兵,要將沒將,剩下最多二三十個門客,泉州的大小官員也都很識時務地投靠了咱們這邊,我想不明白,今天為什麼不把林一飛和朱通海一道抓了?然後定他們十條八條殺頭滅族的重罪豈不一勞永逸,咱們在泉州也安安生生過兩年太平日子?”
周晨星、程不憂、嶽雷也都望著虞豐年,等著他的答案。虞豐年笑而不答。
王無憂建議道:“要我看,現在抓捕林一飛正當其時?要不然這樣,等晚上,我和嶽雷兄弟領些弟兄直接衝進他的府裡,抄了他的家,把他綁來見你。”
虞豐年急忙阻止:“不行不行,“現在還不是抓捕林一飛的時候。”
王無憂不服氣:“在公審臺你也說不是抓捕他的時候,可是為什麼?他是掉了牙的老虎,怕他什麼?”
虞豐年反問他們:“我們到泉州多長時間?”
“一個月。一個月擺平泉州官場,平掉清泉山,這功績何等顯著?我看就應該趁熱打鐵。”
“話不是這麼說,諸位請想,如果我們抓捕了泉州侯,訊息傳到臨安去,秦檜會怎麼想?”
周晨星說:“他一定很生氣,林一飛是他的親兒子,秦檜一定想辦法除掉咱們。”
虞豐年搖頭:“夫人,咱們遠在天邊,他想除掉咱們只怕鞭長莫及,沒那麼容易。這不是我所擔心的,我擔心的是,一旦操之過急,會逼得秦檜狗急跳牆,對官家和皇子趙昚不利。”
眾人還是不明白:“泉州侯是秦檜的一顆毒牙,拔掉這顆毒牙不正是官家和皇子求之不得的事情嗎?”(未完待續) “對了侯爺,我調查了,胡正明不像您說的那樣,他可是個清官,是被沙得權和一個貪官裡應外合,挖坑陷害,最後被逼自殺。您可知道與沙得權裡應外合的貪官是誰?”虞豐年停下來,意味深長地望著林一飛。
林一飛如坐針氈、額頭冒汗:“是……是誰?”
虞豐年一指林一飛:“不是別人;就是你!”
“我?”林一飛騰地站了起來,暗想:“怎麼?虞豐年這是要當面拆穿我嗎?難道今天的公審大會只是個誘餌,他佈下羅網要與我拼個你死我活?”
林一飛頓時覺得落入了虞豐年的圈套,四周圍密佈伏兵。他四下張望,尋找他的手下和眾多殺手,臺下的黑白雙鷹目露兇光,等待林一飛的命令。
肩上的猴子似乎聞到劍拔弩張的氣息,吱地一聲溜下肩膀,鑽到了桌子底下。
人群中,他安排的殺手也暗暗攥住了刀把和弓箭,準備隨時發起攻擊。看臺上的泉州大小官員都站起身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林一飛指著虞豐年斥道:“虞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跟清泉山的賊人勾結嗎?單憑沙得權一面之詞,未免太過武斷吧?”
“哈哈哈哈……”虞豐年突然放聲大笑,“侯爺息怒,本官跟您開個玩笑,瞧您緊張的?我怎麼能相信您跟山賊勾結,坐坐坐!”
公審臺上的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林一飛往椅子上一躺,差點兒癱掉,很不耐煩地說:“虞大人,這玩笑有意思嗎?本侯事務繁忙,公審再不開始,恕我不奉陪了。”
“開始開始。這就開始。”虞豐年一點手,臺下王無憂走上臺來,在虞豐年耳邊嘀咕道:“嶽雷已經來到臺下。你剛才試探林一飛,他派在下面的殺手都已經暴露。我們的人已經完全定位,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虞豐年微微點頭,目光在人群中搜尋,果然,在正南方十丈開外站著英雄少年嶽雷,一身獵戶打扮,手裡握著弓箭。
虞豐年大喜,一拍驚堂木站起身來。高聲喊道:“泉州的父老鄉親,我乃泉州知府虞豐年,受萬歲旨意,巡查泉州,權知泉州。
“泉州是個好地方,本官到任不足一月,深深愛上了這個地方。可是,這一個月來,本官看到了黎民百姓的疾苦,看到了城市百業的凋敝。看到了社會治安的紊亂。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走訪排查,掌握了泉州的官情民情,作亂泉州的。既有官,也有匪,父老鄉親請看,這臺子中央所綁的便是清泉山的賊人沙得權、林雀。
“今天,我要當著全城百姓的面,公審他們,還泉州一個安泰和平。我先審沙得權,父老鄉親幫我作證,如果他們說了謊話。你們告訴我,我請出萬歲爺御賜尚方寶劍。當眾砍了他的腦袋。”
老百姓群情激憤,萬眾歡呼。
虞豐年示意他們息聲。高聲問道:“沙得權,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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