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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切的醜鬼安德龍,如果我要是能招這麼一個駿馬,那該多好!”
當下,何鑄哆哆嗦嗦向金兀朮問安,金兀朮“嗯”了一聲,卻來問虞豐年:“想必這位就是虞豐年虞副使吧,真乃英雄出少年,你打了我的將官我不怪你,快隨我前往黃龍府吧。”
說著伸手來請虞豐年。
何鑄非常尷尬,虞豐年卻把何鑄推在前面,介紹道:“見過千歲,這位是我大宋籤樞密院、報謝使何鑄。”
何鑄滿臉堆笑衝金兀朮頻頻點頭。金兀朮望望他,勉強一笑,南宋官員的這種笑容他卻見得多了。
當下,何鑄將禮單呈上,金兀朮不客氣,接下,交給手下人,搭一請字,趕回黃龍府。
金兀朮有意觀察何鑄和虞豐年,帶著他們先來到校軍場。
校軍場上早已佈置好了,放眼望去,旗幡招展、號帶飄揚,刀槍似麥穗,劍戟如麻林,金兵金將高大的威武,矮小的精神,一隊隊、一行行,一片片,都如刀裁斧剁的一般。陽光之下,金盔金甲、銀盔銀甲、銅盔銅甲光芒耀眼。
金兀朮洋洋自得:“何大人,虞大人,你看我兵將比宋兵宋將如何?”
這是另一種形式的下馬威,虞豐年不置可否。何鑄不知金兀朮深意,加之他很少到練兵場去,見到如此震撼的場面,便腆臉恭維金兀朮:“王駕千歲手下果真兵強馬壯,豈是……”
他想說“豈是我大宋軍隊可比?”沒說完被虞豐年把話頭搶了去,“‘其實’打仗輸贏不在於兵將多寡、強弱!”
金兀朮奇道:“哦?虞副使,打仗輸贏不在兵將多寡,這種道理我卻沒有聽過,以綿羊般孱弱的部隊,如何敵得過虎狼之師?”
虞豐年微笑不語,似乎這個話題壓根不值得討論。
金兀朮追問道:“虞副使要說的可是孟子老夫子的那句話: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以此來否決兵將的重要?”
虞豐年搖頭:“不。虞豐年要說的並非什麼天時地利人和的迂腐理論。我要說的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虞某斷言,若王駕千歲再要發兵攻取我大宋王朝,定當萬劫不復。”
第189章 虞豐年戲耍金將
安德龍告辭離開議事廳。
希延郡主有些擔心,並非擔心安德龍,心中掛念的是虞豐年,怕安德龍是一莽夫,真要動手虞豐年會吃虧。連忙說道:“父王,安德龍有勇無謀,與報謝使團接洽萬一言語不和,怕會影響兩國協議,我想跟著去一趟,不知道父王意下如何?”
金兀朮直盯著希延郡主,好半天哈哈大笑,揮手說道:“去吧,你可遠遠地跟著,靜觀其變即可!”
“是,父王!”希延郡主行禮退出議事廳,帶了二十名隨從趕奔宋使營寨。
且說安德龍帶了三百騎兵打馬離開了黃龍府。半個時辰以後,望見了宋使營寨。宋使團的探馬早已回報虞豐年,說“黃龍府派出一隊人馬,為首的是一員使錘的大將,年齡在二十五歲上下,看著不像迎接客人,倒像前來打仗的。”
坐在毛氈上吃喝的宋兵頓時慌了,一下子站起來三五十個,惶恐不安地問虞豐年:“大人,怎麼辦?兩個時辰前你罵走了那個小太監,現在他們果然派人捉拿我們了。”
虞豐年穩如泰山,說道:“坐下坐下,都不要慌,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別說來個使錘的,就算是金兀朮親自來了,咱也不怕。”
當兵的心裡都有了底,都佩服虞豐年:“還是虞大人,牛!跟著這樣的大人不光有肉吃,還有底氣!”
片刻工夫,三百匹戰馬由遠及近,捲起漫天的塵土。帳篷中裝病的何鑄聽見馬蹄聲實在揪心,走了營帳,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問虞豐年:“虞大人,他他他……們不像是迎接我們!唉!要按我所說,咱們三天前就該陪著笑臉進城,古人云,人在矮簷下,怎敢不低頭……”
虞豐年打心眼裡瞧不起何鑄,就是這些庸碌無用的官員讓金國瞧不起大宋,“我若不得地也就算了,我若掌權,這些人我全給你開了!”眼下還得安慰他:“何大人請放寬心,一切由我,你回帳歇息吧。”
何鑄哪能放心,眼看著一位使大錘的金國大將氣勢洶洶來到眼前,想迎上去,不敢,想退回去,又怕虞豐年跟人家頂牛,惹怒了對方直接砍殺進來。
安德龍直來到三丈開外才勒住戰馬,也不下馬,大錘往肩上一扛,問道:“誰是當頭的,出來給爺爺答話。”
何鑄見此人高馬大,身高與虞豐年仿上仿下,卻比虞豐年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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