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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安德龍驚愕,他做夢也沒想到心目中的“未婚妻”竟然衝自己下鞭子。可他捨不得懷恨希延郡主,把賬記在了虞豐年的頭上,暗暗發誓,“姓虞的,你等著,我早晚弄死你!”
安德龍暗暗發了一通狠,帶人趕回了黃龍府不提。
……
希延郡主盛情邀請,何鑄求之不得,滿臉堆笑。不想虞豐年連連擺手:“郡主,對不起,我們還是不能進城。”
希延郡主一愣:“虞副使,為何還不能進城?”
何鑄的笑容也僵在臉上,心中暗暗埋怨:“我的虞大人啊,你還要做什麼?人家已經出門迎接,來了一個郡主,身份不低,你還拿什麼架子?金兀朮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皇上趙構都是他的乾兒子,非要作死惹惱他嗎?”
虞豐年知道何鑄是怎麼想的,笑道:“大人,希延郡主,不是我拿架子,我們如此進城不合禮數。”
希延郡主問:“怎麼講?”
虞豐年反問道:“敢問希延郡主,你為什麼前來迎接?代表天眷皇帝還是代表你父王完顏宗弼?”
希延郡主笑著說:“我不代表他們,我代表我個人,虞副使救過我的命,我來迎接也是應當的。”
虞豐年說:“這麼說,郡主前來是衝著與虞某的私交,而非受命而來。”
希延郡主點頭:“也可以這麼說吧。”
虞豐年說:“既然如此,我們不能進城。我與何大人雖然官職不高,但報謝使團是代替我家皇上前來‘報謝’,非我和何大人的私事,請郡主回去稟報,要貴國皇帝天眷陛下前來,至少完顏宗弼前來,可以代表天眷皇帝。”
希延郡主微微一愣,不但沒生氣,還覺得虞豐年說得有道理,看虞豐年的眼神之中又多了三分認同。“既然如此,就當我白來一趟,我即刻回去覲見父王,請他老人家定奪,虞大人稍候。”
希延郡主撥馬回城。
何鑄可埋怨開了:“虞大人,他們已經給足了咱們的麵皮!做人需留三分餘地,弓不能拉得太滿。醜話說在前面,如果金兀朮為此見怪,你當負全部責任,回去由你去向皇上彙報。”
虞豐年心中鄙夷,呵呵笑道:“好好,皇上見怪,一切由我虞豐年頂著。”
且說安德龍回到城中,來見金兀朮。金兀朮看到安德龍鼻青臉腫,暗吃一驚:“能讓安德龍吃虧,看來那姓虞的果然是個不容小覷的角色。”
時間不大,希延郡主回到城中,將實情一講,說:“父王,報謝副使虞豐年請您親自去迎接,說女兒迎接於理不合!”
金兀朮心中一沉,一個有尊嚴的民族不容小視。報謝使四品官,副使才是個五品官,加起來一二百人的隊伍,竟然敢在我黃龍府外擺架子!“看來我真的要親自出馬會一會他們”。
此時天色已晚,金兀朮派人恭恭敬敬前往宋營傳話,待明日他要親自迎接。
使臣來見何鑄和虞豐年,把金兀朮的意思一講,何鑄高興得原地打轉:“好,哎呀呀,好啊好啊,他金兀朮可是大金國第一名將,金國皇帝完顏亶的四皇叔,竟然屈尊來迎,好,好……”
虞豐年看何鑄卑躬屈膝的樣子實在可笑,金兀朮若在當場,這何鑄恐怕早已納頭便拜了。
就連其他軍士也都十分鄙夷,尤其想起剛才還要把一切責任推在虞豐年身上,愈發瞧不起何鑄。
第二日,金兀朮果真親自來到宋營,為表尊重,早早地下了馬。何鑄和虞豐年帶人出迎。何鑄走在前面,滿臉堆笑,離得越近越管不住自己的身子,直抖。
虞豐年第一次看到金兀朮,見他身高八尺,面如黑炭,濃眉斜插入鬢,威風凜凜,相貌堂堂,透著一股子英雄氣概,難怪與岳飛交戰多年,不分伯仲。
不過老了,鬍子已經花白。
金兀朮也一眼瞧見了何鑄和虞豐年。他的眼光漫過了何鑄的那張笑臉,落在虞豐年的臉上,問身邊的希延郡主:“希延,這就是那個虞豐年嗎?果然是一表人才,器宇軒昂,沒想到微弱南宋竟還有這般人物。”
希延郡主頻頻點頭:“女兒看他也是萬中無一的好漢。”
兩人同樣欣賞虞豐年,可心境完全不同。金兀朮想的是南宋不容小覷,再次發兵徵繳南宋之心蒙上了一層陰影。
希延郡主的心境完全不同:“虞豐年長得好,在這三川六國九溝十八寨也未必能找到幾個能與之媲美的。他英雄了得,先在密林之中、虎爪之下救了自己的性命,又一招制服了張揚跋扈、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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