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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豐年說:“剛才不是還嘴硬?”
看顏如玉,顏如玉突然渾身肌肉都僵了,把虞豐年抱得緊緊的,吭吭連聲,渾身顫抖,哪管什麼輸贏,繳械投降了。
虞豐年興致正高,一陣乒乒乓乓的亂戰,顏如玉興致又來,說道:“心肝兒,我想死,就是死了也值了。”二人歡歡不休,顏如玉飛昇數次,卻不捨那根昂然立柱,虞豐年來了兩回,轉瞬之間又豎將起來,大戰了上千回合,雙雙跌下桌子,滾到床上,又骨碌滾落地下,才分開兩處。
虞豐年看顏如玉,臉沾絳霞,顏似桃花,偏於一旁,周身無力,忙用雙手去扶,肌膚滑膩,柔軟無比,霎時,又奮作起來,將顏如玉撈將上床,撈開雙股,正要刺入,顏如玉說道:“心肝兒,我要死了,你儘管來吧,把我送至仙境!”
虞豐年扶住一腿,著力一頂,盡根沒入,每一次奮進,顏如玉的身子都得一縮,伊伊呀呀叫得歡。虞豐年正值興頭,不顧惜香憐玉,佯裝未曾聽見,只是大力衝殺,一刻不肯罷戰。正是繡簾飄動,錦簾高張;排列的瓊漿玉放,怎可當閏中之樂;煌煌銀燭,賽過火樹銀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鴛鴦,深鎖裹王之夢;趐胸微露處,笑看西自玉床橫;醉淨傳時,嬌似楊妃人夢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峽,雨|意雲情已恣濃。
到最後,顏如玉被他殺得癱在那處,不能說出一句話,任他大發虎狼之威,既沒有痛楚,亦沒有暢意兒。
又過了個把時辰,虞豐年身子一抖,腳兒騰空,洩了,方才住手道:“罰酒的事今日就罷了吧!留著日後我痛飲罷!”顏如玉只癱在那處,雙眼迷離,未動一絲一毫。
過了片時,顏如玉才醒過來,看身旁虞豐年,愛得要死,抱枕在他身上,微微說道:“郎君,我們倆動靜太大,怕會吵到隔壁三位姐姐,只怕她們會妒忌我。”
虞豐年笑道:“往日可曾吵到你嗎?你妒忌嗎?”
顏如玉狠狠地掐了虞豐年一把,漸漸體力不支,昏昏入睡。
……
時光如水,又過了兩個月,來到十月末,天氣慢慢冷下來。虞豐年喜事臨門,劉飛燕和完顏希延雙雙懷孕,虞豐年大喜,慶祝一番。又與周晨星兩人做主,買了兩個十分漂亮的丫環,許給王無憂和禿熊完婚,府中又慶祝一番。
平日裡,虞豐年時常帶著完顏希延入宮,陪韋太后說話。又為皇子趙昚出謀劃策,趙昚按照虞豐年所說,寫了七道奏摺,其中之一是發展生產,官方出資開展種植、養殖業,又建言開展貿易,到海外,到南洋,往西北,成效開始慢慢顯現,趙構非常欣賞趙昚,決意擇機立他為太子。
與此同時,趙構讓趙昚謀劃慶典,為太后慶賀五十五歲生日。趙昚同虞豐年商量,虞豐年冥思苦想,如何能策劃一場特別的壽辰慶典、或者送什麼禮物,能再次打動皇太后和趙構,促成趙構立趙昚為太子?倆人每裡出入皇宮,進出禮部,忙得不亦樂乎。
如此場面,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秦檜。他計謀除掉虞豐年,廢掉皇子趙昚,派人私下調查虞豐年多日,怎奈虞豐年處處小心謹慎,趙昚也防範嚴密,沒有留下任何機會。
眼看著趙昚的勢力越來越大,越來越受趙構信任,老賊坐不住,召集黨羽多次密謀。最後還是老部下万俟卨給他出了個狠招:“太師,連窩端掉趙昚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我說,趙昚不可怕,虞豐年才可怕,要除趙昚,必須先從虞豐年身上下手,不如我們這麼做……”万俟卨說出一計,秦檜聽後哈哈大笑。
……
……
這一日傍晚,虞豐年忙了一天回到府中,用罷晚飯,門口家人來報:“老爺,門口來了兩個算卦的,要求見老爺和完顏希延公主。”
“算卦的?哪有算卦的找上門來給人算卦的?難道是喬裝打扮?”虞豐年暗說奇怪:“我是四品官,雖然官職不算太高,但我是皇子和太后身邊的紅人,求見我的人多很正常,為什麼要見希延?難道這倆算卦的是金國來的?想想又覺得蹊蹺,如果他們真是金兀朮派來的人,如何不避嫌疑,竟然告訴看門人要見完顏希延,不怕被人懷疑嗎?”
虞豐年當即命令家人:“請他們到會客廳等候,我馬上來見。”與此同時,讓人把禿熊和王無憂找來,暗藏利刃,陪在自己身邊當保鏢,然後來到會客廳。”
到了會客廳一看,裡面坐了兩個人,為首的身材不高,三十多歲,手裡一根走遠路用的拄杖,看著像是特製的,分量不輕。
後面跟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隨從,二十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