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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豐年和趙昚相視而笑:“他們來了!”
趙昚說:“終於來了,太慢了!”分赴門吏:“請何聰進府喝茶。”
不大一會兒,何聰帶了一百多名軍漢來到天井,見到虞豐年,一聲令下:“把虞豐年給我拿下。”眾軍漢一哄而上,要將虞豐年繩捆索綁,哪知道剛一靠近,虞豐年翻身而起,左右開弓,打倒了七八名軍漢。自始至終,趙昚都像個沒事人一樣在旁邊冷眼看著。
何聰大怒,抽刀在手要加入戰團,趙昚大喝道:“住手!”何聰不敢放肆,握著腰刀,垂手站立。趙昚不慌不忙問道:“何總管,為何抓我的客人?”
何聰慌忙賠罪:“王爺,此人是國家的叛逆,私通金兀朮,臣奉秦相爺之命前來緝拿,抓到之後,直接帶到皇宮,官家要龍目御審,失禮之處,王爺贖罪。”何聰說著,把秦檜親自簽押的拘拿火票呈給趙昚。
趙昚佯裝驚愕,微笑著走到何總管近前問道:“可有真憑實據?你們當差的拿的是國家俸祿,不是從秦檜府上支餉,不能聽秦檜一句話就來抓人。”
何聰回稟道:“相爺獲得虞豐年通敵的鐵證,當下他已趕奔宮中,去見萬歲,正等待小人把虞豐年押去皇宮。”
趙昚說道:“既然如此,這是大事,你先去皇宮覆命,就說,虞豐年和他的夫人都在我的府上,稍候我親自把他們押進皇宮。”
何聰稍稍猶豫。趙昚臉一沉,說道:“怎麼,我說話還信不過嗎?你放心,但有差錯,讓父皇和秦丞相與我說話。”
何聰一想:“既然有保人,我樂得省心”。行禮之後,去找秦檜交令。
趙昚立即帶上虞豐年和周晨星、顏如玉趕奔皇宮,把周晨星河顏如玉也假意綁了。已經懷孕的完顏希延和劉飛燕留在郡王府裡將養身體。
郡王府距離皇宮很近,他們趕到的時候,秦檜剛到,正在趙構秦宮外候著,身邊捆翻了鍾朝宗和他的那個隨從。何聰帶著一百餘名大內侍衛護衛寢宮。
見到趙昚和虞豐年,秦檜冷冷一笑說道:“姓虞的,你大逆不道,等一會兒定讓你人頭落地。”
趙構本已睡下,正在起身。
許久,太監來宣,讓秦檜和趙昚帶著一干人犯進去回事。
趙構問秦檜:“秦愛卿,這麼晚了,有何要事?”
秦檜賠罪道:“官家贖罪,老臣驚擾聖駕,罪該萬死,但事關重大,不敢不星夜來報。”
趙構問道:“出了何事?被綁的那人莫不是虞愛卿嗎?”
趙昚慌忙稟報:“父皇,正是虞豐年和他的兩位夫人。今晚,我邀虞大人到我府上研習文章,不想秦相公差何聰大人闖進府門,不由分說把虞大人和她的兩位夫人繩捆索綁,誣陷說虞豐年勾結金兀朮,通敵賣國。皇兒為證,虞豐年日日待在我的府上,每日思謀如何為父皇分憂,為百姓做事,每每談到金國,都痛斥不已,說他通敵,真是冤枉了他。”
秦檜成竹在胸,問趙昚:“普安郡王可說完了嗎?”
趙昚說:“說完了。秦太師抓人要有憑據,無憑無據汙衊人賣國通敵,可不是堂堂太師的行為?太師明明知道我和虞大人亦師亦友,你說我不成器我也忍了,卻不該誣衊國家的功臣,勸您還是多為百姓做些實事,替父皇分憂,不要每日裡只顧錦衣玉食、貪圖享樂。”
秦檜怒道:“郡王此言差矣,老臣何時說過您不成器的話?還有,我秦檜時時處處為國家著想,殫精竭慮,你豈能誣衊老臣?”
趙構連連擺手:“太師息怒,昚兒退下。太師,既然你說虞愛情通敵,可有憑證?”
秦檜一指被捆翻在地的鐘朝宗和那名隨從,回稟道:“官家,今日官兵在臨安巡邏,見這兩人行蹤詭秘,鬼鬼祟祟,便拿住審問,一頓拷打。起初兩人嘴硬,二十脊杖打下去,咬緊牙關什麼也不說。後來官兵在他們身上搜出一封信來,竟是本朝一位大臣寫給金兀朮的通敵信!心中的內容,令人髮指!官家,那大臣不是別人,正是這虞豐年!”
趙構大驚:“此話當真?”
秦檜說道:“絕無半點謊言。這二人看事情敗露,抵賴不過,這才招認實情,說他們倆是金國人,那矮個的是金兀朮手下大將鍾朝宗,高個的也是金兀朮手下將官。這次受金兀朮之命,到臨安來見完顏希延和虞豐年,還與他們商定,要與金國聯合裡應外合,奪取南宋天下以後,以黃河為界,平分疆土,黃河以南就叫給虞豐年統轄,到那時虞豐年就要奪取官家您的帝位,取而代之。”
“啪!”趙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