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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丸是這種感覺,除了天旋地轉別的我形容不了。一個人的意志太堅強真他媽的悲哀,喝也喝不醉,連嗑藥都依然清醒著。
我又想歐陽了,媽的,說得再強大,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我還愛歐陽嗎?我不知道了,或許吧。是我不再肯定自己的愛了嗎?在人生的路途中是有太多的或許,或許曾經相愛,或許曾經陌然,當驀然回首時我他媽的難道還有一顆思念的心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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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停的青春25(1)
齊強打電話問我為什麼來廣州,我告訴他我要幫他抓殺人犯,我是公民,維護社會正常秩序敢於和壞人壞事作鬥爭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嘛。
“車車你不要插手,杜六是殺人犯,那抓住是要敲頭的,他為了活命會不顧一切,所以你不要招惹他。” 齊強警告我。
我覺得齊強話裡有話就問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不方便告訴我,為什麼你們知道他在廣州也不來抓他?”
齊強在電話那邊笑笑:“不該你問的你就別問。”
“問了也不會告訴我是吧。”其實仔細想想杜六跟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確實沒惹過我,可是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纏著紅蕾。愛情不是誰和誰都能玩的玩意兒,紅蕾在受過傷害後她根本分不清楚什麼是愛情,什麼是感情。她對杜六隻是一種依賴。一個女人在受傷後感情找不到宣洩沒有任何依靠的時候會把自己的愛任意放逐。我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愛杜六。
我已經從昨晚的情緒中脫離出來了,至少這一刻我醒來,知道自己已經不在北京,我身邊沒有了歐陽。我最大的優點就是“適應”。我媽說,一個人不能改變環境的時候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適應環境,所以從十五歲當兵開始我就學會了適應。我也說,我可以適應環境,但是不要想讓我去適應別人,迎合別人太累,與其我累著去適應別人,不如你們來適應我。這就是我快樂的原因,從不會為別人改變自己。我想過,如果把我一個人扔在火星我也一樣可以生活,那無非就是換個環境罷了。我還能做的就是把我喜歡的朋友都請到火星,讓他們適應火星的同時繼續適應我。
老媽見到我的時候怒火沖天,因為二伯已經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回廣州了,可是我卻夜不歸宿讓她焦急地等了一晚上。
老媽說我:“你可以啊廣州這麼大個地兒,你人生地兒不熟的你就能一到就有活動啊。”
我嬉皮笑臉地摟著她哄她:“廣州是大,非典是可怕,但是我是誰?我這不聽您的先適應環境去了嗎?”
“你以後就老老實實在家給我待著,哪兒也別跑,非典太嚇人了,你可別有個好歹。”媽說。
我忽然覺得,我真是出了虎穴入狼窩,北京有歐陽管著我,廣州有老媽看著我。怎麼他們就都非要盯著我呢。不過反過來想想,這不是狼窩,這是家,有媽媽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我媽在國內某名牌西裝的廣州辦事處,房子是他們給安排的,在一個不錯的小區裡有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媽媽已經給我收拾好一切。她說你來了就安心待著,等非典過了我給你找個學校上學,反正不能閒著。我媽這人上過山下過鄉接受正統教育,屬於把毛主席的每一句教導都銘記在心那種。什麼都認死理兒,她管得太寬了,這就是我不願意來廣州的原因。她晚上不讓我出門,我說我要去唱歌啊,我不能坐吃山空。她眯著眼睛問我,你別當你在北京那點事兒我不知道,你別把你說得那麼偉大,你二伯說你在北京沒少折騰,你說唱歌是為了吃飯你說這話也太看不起你媽了。我看實在不能再繼續談下去了,否則結果就是我一怒,晚上我就又在北京了。
關了三天禁閉後我快瘋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我受不了。這幾天我只能和紅蕾煲電話粥。我說,我完了,徹底熄火了。有座大山壓著我,姐姐我想重見天日,難。紅蕾調笑地說我,活該,你就不該回去,你等誰營救你?等我營救你門兒都沒有,你就安心在家接受大山的壓迫吧。我喊道,沒門兒有窗戶,我跳。紅蕾在電話裡笑扯了,姐姐啊,您別告訴我您家大山把您反鎖在家裡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吧。我說你給我閉嘴,姐姐我這是一不小心掉進了埋伏圈,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軍太狡猾。 。。
跌停的青春25(2)
晚上我媽下班回到家,我對著窗戶,對著那一根根如鋼鐵長城般堅固的防護網感慨道:“我是一隻小小鳥,我有著美麗的翅膀,我應該在無邊無際的天空自由自在地翱翔,在晨曦中停靠在茂密的叢林中清脆婉轉地歌唱,我擁有年輕擁有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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