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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王校常當兵的時候屬於好兵尖子兵,那幾年跟我關係不錯走得很近。後來我的朋友換了一撥又一撥就慢慢跟他不聯絡了。現在姐姐我來建設廣州了,必須要跟這個老戰友聯絡下感情。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杜六。王校常是雷子,杜六是殺人犯,要滅杜六我需要他幫忙。
到廣州的第一天晚上我沒有回家,紅蕾找了幾個女孩陪我喝酒。都是她唱歌認識的歌手。我和她們臭貧著,她們說什麼我也聽不懂,反正不是標準的普通話。我做完自我介紹後說她們,你們不用遷就我,請把舌頭捋順了說話,我聽不懂不要緊我裝懂。她們都傻笑,我說你們笑什麼啊,我知道你們聽我說話沒多大困難,我這普通話跟中央臺的新聞聯播有一拼。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跌停的青春24(4)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紅蕾的朋友我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樣的。不管深交與否,至少她們不裝逼,這點在我這裡最重要。幾打酒下肚後,她們都HIGH起來了。發現廣州的歌手唱粵語歌的多,看來我要學習外語了。我選唱了一首慢嗨版的《大頭皮鞋》。這是給她們個下馬威。目的有二:第一我也能唱;第二,我比你們玩得高。“穿上大頭皮鞋想起了我的爺爺,走過雪山草地,踩破了敵人的肚皮。這雙大頭皮鞋,傳給了我的爹爹。跨過鴨綠江邊,衝破了三八防線”,我唱的時候下面巨安靜,估計他們在夜總會沒聽過女歌手唱這歌。結束了我就要點撥他們一下,這歌可不是白聽的。我清唱:
聽到掌聲響起來
我的心中有無限感慨
多少青春不在
多少情懷已更改
我還擁有你的愛
還算他們聰明,給我了熱烈的掌聲。唱歌不是總情情愛愛地扮深情就尿得高了,唱場子只要有聽眾你就不能只顧自己唱。唱得再好跟個死人一樣站在那裡一樣沒人待見你,所以說,跑場的歌手颱風都很好,但是唱歌已經沒有了感情。意料之中,夜總會的經理來我們桌給我們發名片,請我在這裡唱歌。我一口就應承了。
紅蕾說:“巧了,你丫的一來廣州連覺都沒睡一宿就先解決了吃喝的問題了。”
我說:“嘁,我能來玩就不會白唱這一首歌,民以食為天嘛。一切的享受和禍害都建立在經濟基礎上,不能坐吃山空。”紅蕾說你他媽的我就佩服你這點,什麼時候都餓不死你。我剛來那會兒找了多少家啊才找到個場子唱歌。我說那是你太刻意了,你越在意越得不到。
紅蕾吆喝我喝酒,我調笑著幾個女孩,紅蕾及時制止我,她喊停,她說我渾身上下的本事都在一張嘴上。我切,紅蕾舉起杯子跟我清脆的一碰。“走一個了,車車你來了我開心,以後希望我們永遠在一起,一萬年也不分開。”我接過話:“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盪風雷激。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一飲而盡。和朋友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我們又在一起了,我希望我能找回快樂。和紅蕾在一起的快樂是建立在墮落的基礎上的。一個廣東小黃毛湊到我們桌上低聲問:“靚女,要不要HIGH?”我第一個反應這別是個鴨吧,膽子也忒大了點。紅蕾壞笑著衝我擠眼搖頭暗示我別說話,原來他們是相識的。紅蕾叫他坐下和我們一起喝酒,他手不老實地在紅蕾腿上摸一把。靠,這算怎麼回事兒,怎麼能讓人這麼吃豆腐。起身我就給了他一嘴巴,抽得特響,掄得特圓。小黃毛嗖的一下站起身,我怕他還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桌子上說:“看看你丫這德行,就你這小身板兒也敢當流氓,真他媽給流氓丟人,滾回去好好練練別給流氓丟臉。”
我這話說完,紅蕾她們幾個哈哈大笑了。紅蕾拉開了我說:“車車我糾正你一點,在廣州這裡不叫流氓,那是咱北京的說法,廣州叫爛仔。”
“我呸!還真是‘爛仔’。”原來這孫子就是一賣搖頭丸的小混混。我說既然相識我就放你一馬,以後別讓我看見你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要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他孝敬地拿出幾顆藥丸給我們。我猶豫了一秒,還是接了過來。
一晚上我都盯著紅蕾,如果她的電話響,我就會假裝電話沒電借她電話打電話。我要知道杜六究竟在哪裡。從見到紅蕾的一刻我就想了,既然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去逼你。在一起了,能快樂一天是一天,但杜六是狼,我不能讓紅蕾在他身邊。他應該去狼該去的地方。晚上回到紅蕾那裡我已經喝到底盤不穩了。搖搖晃晃地唱著:“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裡乾坤我最知道……”原來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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