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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小青春心萌動,與那寶劍主人家的公子打得火熱。
就在這個看似天下太平的時候,法海來到了錢塘。他是追著蜈蚣精來的。可惜,還是遲了一步,那蜈蚣精受到重創,短時間不能跑出來害人了。法海也不是全無收穫,他看見了青蛇妖與張玉堂的人妖戀。小青與張玉堂互生情愫,便春風一度,共赴巫山。這樣的行為,放在普通姑娘家身上,就是不知廉恥,無媒苟合,放在小青身上……即使生活在凡人中間,即使有著人類的模樣,小青仍舊是妖。她和白素貞不同。白素貞為了與官人相守,努力學著做人。小青卻是被白素貞約束著的,野性難馴的妖。她還保留著太多的蛇類本能。那些動物們,哪個不是看對眼就直接上,誰會搞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青對張玉堂有了那不可說的衝動,就做了,又有什麼錯呢?什麼?張玉堂?大戶人家的公子,睡一個送上門來的美女,有什麼問題嗎?這話在法海那裡自然是說不通的。作為一個道德水準很高的和尚,他很看不慣這種事。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這世上不知廉恥的男女也不多他們這一對。壞就壞在,小青是妖,還是個無法收斂自身妖氣的妖。妖氣侵入張玉堂的身子,成了毒。張玉堂不可避免的病倒了。法海本就不喜妖類,這回更是將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在小青身上。
好哇!上回放過你們,如今還敢害人!青白二蛇妖,看老衲收了你們!
白素貞真心冤枉,在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又從法海那裡拿了一個差評。
法海將金缽擦得鋥亮,雄糾糾氣昂昂地去除妖,見著了白素貞高聳的肚子,沉默半晌,悄無聲息地走開了。白素貞禍亂人間,合該壓在雷鋒塔下。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不該陪著他孃親坐牢。而且,金山寺除了和尚就是守衛雷鋒塔的神將,誰會接生啊!降妖除魔什麼的,還是等那個孩子降生吧。剩下的幾個月,他法海會留在這裡,看著青白二蛇妖,不叫她們再害人。法海在附近尋了一處廟宇掛單,等待著命中註定的那一刻的到來(似乎有什麼東西串場了)。
法海從來都是坦蕩的,當初扣住許仙,做得也是光明正大。這一回來到錢塘,他沒隱藏形跡。白素貞懷著孩子,還要照顧許仙,照看保和堂的生意,完全沒發現,某個對頭來了。許寧則是在法海靠近錢塘的時候,就發現了他的存在。那一身佛力,就像黑夜裡的燈塔一般顯眼。來就來吧,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招惹到自己頭上,許寧就不理會他——恭喜法海禪師獲得與蜈蚣精相同的待遇。
肖沐清在短暫的失蹤之後,又回到了錢塘。他不是自己回來的,他帶回了一個雙目失明的年輕人。肖沐清說,那人是他的表哥,喚作雲爭。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氣質和許寧有些像。他言行舉止與常人無異,若不是眼眸中少了那一抹靈光,大概,沒有人知道,他其實看不見。觀他呼吸步態,可知他身懷武藝,還不低。這位公子哥一樣的人物,總是帶著那一抹怎麼也忽視不了的鬱結之氣,叫人看了不舒服。
這趟回來,許寧沒住到許嬌容家裡。他在書院附近置辦了一套宅院。肖沐清和雲爭就住在那裡。雲爭一直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肖沐清很擔心。
許寧卻覺得這位雲爭沒什麼事兒。雲爭身上的某些東西,他很熟悉。他知道,有著這樣的氣息的人,是不會隨隨便便就被打倒的。即使落入絕境,他們也會掙扎著,爬出來。他這滿身的沉鬱之氣,是不屑掩飾,又或是,做給人看。
許寧知道雲爭不要緊沒用,重要的是肖沐清不知道。他擔心雲爭,會折騰別人的。許寧不耐煩了,便讓他帶著雲爭出去走走,散散心。
“這附近哪裡有寺廟?最好是有高僧居住的。”肖沐清問道。
“有高僧居住的寺廟?沐清是想你那表哥受佛法點化?”許寧疑惑地說。
“怎麼可能?他可是他家的獨苗,我怎麼會讓他出家當和尚?”肖沐清翻了個白眼,道,“我聽說那些和尚挺會忽悠人的,沒準兒……”
“所以,沐清希望我被人……被人忽悠?”雲爭走了過來,蹙眉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肖沐清下意識的反駁道,“哎,這麼遠,你怎麼聽得到?”
“因為我是個瞎子,瞎子的耳朵,總比旁人好使。”雲爭道。
“那豈不是我們在房裡做什麼你都知道?”肖沐清驚訝,隨後鬆了一口氣,道,“我是無所謂了,徵淵你和渺雲娘子,你們可就……”拖著尾音,笑容曖昧。
“我們怎麼了?”紫華淡淡地說。
“原來渺雲姑娘也在,在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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