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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舒服一些。”怡紅藉機進言道。
“萱兒如果像你這般善解人意該有多好?”楊逍峰嘆息著又舉杯一口飲盡。
“柳姐姐賢德溫柔,是男人心目中的賢妻,怎麼會不如我呢?”怡紅語似自憫卻暗含挑撥。
“溫柔?賢德?那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依我看,她不過是個心胸狹窄的妒婦!”楊逍峰醉得神智模糊,開始口不擇言。
怡紅見狀心中暗喜,忙獻殷勤道:“相公,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歇息吧。”
“我,我沒醉,咱們再乾一杯。”楊逍峰已經醉眼朦朧卻還在嘴硬。
“好,咱們到床上繼續喝。”怡紅哄勸著扶起他走向床榻,兩人站立不穩地倒入床中,糾纏在一起。
幽蘭苑中,如萱神情黯然地獨對孤燈。凌兒侍立一邊,憂心不已。
如萱自從前廳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凌兒細問之下才知道是與公子因怡紅之事不歡而散。剛才又從巧兒口中得知公子正在冷梅閣喝悶酒,而少夫人這邊也是不吃不喝地自我折磨。凌兒此時也是束手無策,只有眼見天色逐漸暗淡,如萱卻依然不食不動。
“少夫人,夜深了,你還是先安歇吧。”凌兒怕她支援不住,再次開口相勸。
如萱仍然末初,僅以低弱的聲音說道:“我還不困,你先去歇著吧。”
“我也不困,讓我陪著你吧。”凌兒忙回道。
如萱沒有再說話,兩人靜靜以對,任時間悄然而逝。
凌兒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少夫人,您別怪我多嘴。公子他從來就被奉迎慣了,今天在你這兒頭一次碰壁也難免心中不快。你去哄一鬨他也就算了,又何必這樣自苦呢?”
“這麼說,是我錯了。”在凌兒認為她不會回應的時候,她幽幽地介面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身為女子,有時不好太要強了。”凌兒辯解道,生怕被她誤解。
“不可太要強?”如萱心中細細品味著這句話。常言道“柔能克剛”,若是自己當時肯婉言相勸,事情也許還有轉機。想到這兒,如萱暗淡的目光變得明亮起來,“凌兒,你真是敲醒了我。相公一直待我很好,我又何必為了一句話而耿耿於懷呢?你說得不錯,我們現在就去冷梅閣請回相公。”
“太好了!你終於想通了。”凌兒欣喜地說道,很高興自己能勸服她。
“你去準備燈籠,我們馬上動身。”如萱說著開始起身更衣。
“是啦,少夫人。”凌兒隨口應是,輕快地跑去準備一切。
冷梅閣內,燭光搖曳,春色無邊。怡紅慵懶地躺在楊逍峰懷中,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楊逍峰一手輕擁著她汗溼的身子,一手平枕於腦後。眼望著窗外的月色,不由思緒翻騰,不能自己。
經過一番雲雨,此時他的酒已醒大半,自知己鑄成大錯。本與怡紅頗為複雜的問題,此時更為棘手。因為她現在的身份已是一名從良的良家女子,已非青樓豔妓。若是現在再打發她走,於情於理都說不通。況且她也無處可去,若是留下她,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如萱?既便自己心中有再多的愧疚,恐怕也無法彌補對她所造成的傷害。本以為此生有如在偕老勝似神仙美眷,誰知自己酒醉之後……“唉!”
楊逍峰思前想後,忍不住嘆息出聲。
“相公,你怎麼了?是不是後悔了?”怡紅聞聲問道。聽楊逍峰沒有作答,她心中已是瞭然,於是言不由衷地說道:“相公也不必為難,怡紅自知身份低賤,不敢高攀相公求名份。妾身只盼能長伴君側以慰相思之苦,此生之願可謂足矣。”怡紅深知他的脾氣,索性以退為進。
“你別胡思亂想,誰說不給你名份了?”楊逍峰見她眼含酸淚的樣子,不由心生不忍。
“你的意思是……”怡紅故作驚喜地追問。
“哐當”,房門應聲而開,驚得兩人慌忙整衣坐起。
“什麼人?出去!”楊逍峰怕被外人瞧見怡紅,忙厲聲恫嚇。
藉著清冷的月光,如萱面色慘白,眼露不信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如萱與凌兒連夜趕到冷梅閣,沒想到會撞到這不堪的一幕。凌兒也倒吸了一口氣,手中的燈籠失手墜落於地。
如萱緊咬朱唇,強迫自己冷靜。而碎裂的芳心卻在此刻傳來撕裂心肺的痛楚,讓她含於眼中的熱淚滴落了下來。
怡紅本以為此景會被丫頭撞破,如萱的到來更中了她的下懷。“啊!”她做作地驚叫一聲,忙將光裸的身子躲入楊逍峰的身後。而楊逍峰也下意識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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