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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還播著酒吧專屬的舞曲,他不是一向不聽那些的麼。我搖搖頭,關上門。人又重新返回電腦打算繼續查“怎樣七天內賺到1600萬”。卻發現,電腦黑屏了。來回按了幾次開關鍵,也不見半點反應,最後連插頭都拔了再連上,還是黑漆漆一片。
靠,不是吧,司徒家的電腦不是應該都很高階的麼。這啥啊?我才剛打上這標題搜了看了兩頁呢,他媽的,人走黴運就是擋都擋不住。狠狠踢一腳電腦,躺在床上。沒事幹,再加上昨晚通宵,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吃早餐,洪姨留下張字條,大概意思就是這十天,要司徒墨揚緊跟著我,當然,這句話,倒過來說還差不多。司徒墨揚哪會聽她的啊,特別是她最末還加了一句“小晴和墨揚不在時間不算十天以內,需要加倍補時。(睡覺除外)”
得,合著半天,受罰的還是我,靠了。真不明白洪姨的大腦是怎麼構造的,能讀上雙博士,卻連這麼淺顯的道理也不懂。
本來我是極不耐煩地跟在司徒墨揚後面,但,後來才發現他其實也挺忙的,回到公司,便著手處理一大堆檔案。根本無暇顧及我,漸漸地,我也放鬆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坐在他辦公室裡豪華的歐式沙發上啃蘋果。翻著最新一期的科技雜誌,當然,只看,戰鬥機啊,手槍之類的。渴了就撥內線,叫秘書小姐進來送橙汁,餅乾。日子過得也瀟灑,就是每每有外人進來,他們那種鄙視的眼神看我的牛仔褲和T恤,有點受不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原始人看到了現代人,接受不了新事物,感覺對方很傻帽。當然,我是現代人,他們是原始人。每當這時候司徒墨揚的嘴角總會翻起一點點的弧度。如果在有些傻帽點的,和司徒墨揚談完事,還會過來逗上我兩句:“小姐,你姓什麼,怎麼會在司徒總裁的辦公室?你穿著很特殊啊。”
這時候,司徒墨揚就會在十米開外的辦公桌上冷冷地一句淡音傳來:“看來這個計劃還有待考慮,先擱淺了。”
“噢,不不不。我們公司已經做好了詳細計劃了的。”
司徒墨揚略挑眉道:“那怎麼會派你這種聒噪的廢物上來?”
“呵呵,我,我,我現在就走。”說完,那傻帽狗就掄起飛毛腿一溜煙地跑了。剩下,我尷尬地懸空的手。司徒墨揚則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低頭,繼續看他的檔案。
……
當然,也有些好的事情,例如,司徒墨揚有個習慣,上午處理白道上的事,下午處理黑道上的事。大約,因為我也出身黑道的原因,許多東西,他倒也不瞞著我。跟他這十天,我著實增了不少見識,各種曾經只能在雜誌上看到的槍支,和製造火藥的過程,都見到了。
看到那些光點般的火花,急劇地一爆,心臟隨之一撞地刺激,是無法用言語去描述的。經常,司徒墨揚在檢查各個生產線的時候,我則在檢驗處,帶著防鏡,盯著不合格的彈藥宛如落火雨般的璀璨。有時候忘了時間,司徒墨揚也會在一旁默默地等,甚至會出人意料的突然揚著他拒人千里之外的聲音為我講解這顆這種殺人力極強的彈藥配什麼高階武器,那顆又是製造什麼手榴彈的基底。碰到心情特別好的時候,還會令人拿過幾把槍拆開,將每把槍的子彈軌道指給我看,教我辨認。
當然,兩人的話,也僅限於工廠。因為,在那些興趣想通的領域我們才能將彼此間的牙齒印模糊。
十日裡最讓我疑惑的是,夏芸在第八天下午打來的電話,她竟說,司徒墨揚調了一批貨給她,而且當那80個保鏢聽說是司徒墨揚親自下的令,立即主動要求降薪,只要5萬一個月了。那一刻,我握著電話,歪頭看向10米開外的司徒墨揚,突然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我煩惱了一晚上,半夜起來查資料的事情,就被他一個電話輕輕鬆鬆地解決了。我不知道該瞻仰他的權勢,還是該鄙視自己的沒用。
他突然拉我一把又是什麼意思?是洪姨麼。還是他未完的溫柔陷阱佈置?
有句俗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已經暴露的深坑,繼續往下挖,還會有人跳麼?
我說:“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再犯同一個錯誤的。如果,你有點良知應該知道這樣對孩子不好。”
他冰藍眸子掠過一絲沉色,淡淡答道,“二八分成也不錯。你要覺得是陷阱,別接就是了。”拿起手機,撥通,正要收回指令,我立即飛奔過去,奪過手機,沒聲好氣道:“算了。”
他冷眉一皺:“恩?”
我把手機拍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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