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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通通召集起來抵擋外物揉搓下逐漸失控的炙熱。
他對我的鄙夷不顧一屑,彷彿已透過手中的火熱看穿了我一般,伸手直接探入適才止血時已撕扯得破破爛爛的上衣,渾厚的沉音帶著濃烈的居高臨下,輕蔑道:“不敢麼,在海垣黑道上的大姐大連縱慾一次都不敢麼。”
聽完這話,我失笑了,激將法,但卻說得在理,全身莫名地一鬆,召集起來的理智細胞頃刻變成叛徒,一隻手扶住樹洞邊緣,另一隻手亦嫻熟地探入他的體內。。。。。。
他冰藍的深眸閃過一絲意外,淡淡讚道:“看戲和實踐結合得不錯麼。”
我冷哼一聲:“老孃看過的現場秀是你做過的10倍有餘!!”
他嘴角扯出一絲狡異,譏諷:“真是經驗老道啊。。。。。。”話完,食指勾開我的牛仔褲,甩開我的手,瞬間侵入——
疼!!
我眉頭緊緊一皺,還未完全反應過來,他忽地又抓起我的手腕平鋪往外反向一甩,再一扯回,雙腿夾緊我的腰部。
這下,我的上半身全懸空了,背部颼颼涼風,全身的重量全依賴著腰間他雙腿給予的固定點勾在樹洞邊沿。
shit!!
我衝口吼叫一聲而後霎時剎車,強忍著下身的疼痛,伸手重新扣上樹洞邊緣,正要重新坐起,他卻不由分辨地俯身下來,冰涼地吻上了我的雙唇。
兩人沒有像電視劇中男女主角一樣閉上雙眼,而是不到一厘米清冷的超近距離對視。彷彿是,陌生人在路上不過意地碰面,然後問,喂,你誰啊。
一次大浪回潮之後,他忽然輕輕掰開我還扶在樹洞邊沿的手,淡淡說:“放開。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我聞言,眸中冷冽直劃入他晦暗難明的雙瞳,考究地,淡淡頓了一秒,緩緩放開扶樹的手。
他冷漠的俊容微嵌入一絲滿意的笑容,我安心地枕在他懸空的臂彎上,偏頭看了看身下,劍齒森森的雪犀,又回望了下夜空中高遠微閃的星星,也笑了。
這一晚,我明白了,原來不止男人可以有性無愛,女人也可以。
鴨店的由來不也正來源於此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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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忠誠的約定
寒冷的黑夜在旖旎中過去,朝氣蓬勃的白天破東而來。
醒來時,我側躺在他結實的臂中,稍微掙扎一下,甩不開他的桎梏,便乾脆繼續懶洋洋地躺著。樹洞的位置已經夠窄了,沒必要為掙一口氣整得自個不舒服,再加上昨天他在雪犀嘴裡相救,心底對他也沒開初那麼排斥了。
等了好一會也不見他有甦醒的跡象,不禁用胳膊肘子捅了捅他,說:“喂,你沒事吧,重傷還縱慾,能掛了沒。”
“唔。。。。。。。還沒。”慵懶的嗓音低低一應,又問,“昨晚舒服麼。”
我挑挑眉,看了看他還半拉開的褲頭,點評:“還不錯,比老孃酒吧的頭牌鴨粗那麼點。”
他身子明顯僵了下:“你就不能有點女人味麼。”
我問:“女人味?什麼意思?”
他舉例道:“比如害羞。”
噢。。。可為什麼呢。
我奇怪了:“咱倆相互快活,為什麼要害羞!?”
他臉色微微一變,沉默了。
我撞撞他,很有禮貌地回問:“那你呢,昨晚舒服麼。”
他悶聲道,不舒服。
我問,為什麼呢。
他說,三圍沒一處達標的女人有什麼好舒服的。
我反駁說,老孃的腰圍也是60。
他輕蔑道,100分才得個33。3分頂什麼用。
我頓了頓,大笑起來:“那行,辛苦你昨晚很不舒服地伺候了老孃一夜了啊。”話完把半褪的褲子一提,從褲兜摸出兩粒瓜子,往他手裡一塞,“沒法子,老孃身上就這點財產了,可憐的,將就著吧。”
他看著手心上兩粒髒兮兮的瓜子皮,臉,徹底地黑了,比烏鴉的鳥毛還黑。
我伸了個懶腰,得瑟地續說:“兩顆瓜子嫖只鴨。真他媽的划算啊。。。。。。”話還沒感嘆完呢,樂極生悲地,嘭一下,腦袋撞樹洞沿上了,操了,這樹洞也忒小了吧,一個懶腰都伸不完。
他看到我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包,淡扯出嘴角。
我偏頭,呸了句:“偽君子都夠不上的偽小人!”
話完,他唇角勾起的上揚弧度卻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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