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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是不一樣的顏色兒。當然,這隻有著血統證的高貴貓咪不會像花花一般總是爬在高高的樹丫上看著大海的方向,它也不會像花花一般總是幻想自己是一隻狗,總是在房屋周圍巡邏。
那隻貓最大的樂趣就是在走廊上睡覺,它喜歡玩毛線團,愛吃魚,它就像一隻真正的貓咪,家裡人現在就管這隻有著雪白毛髮的貓兒叫做“貓”。好吧,這家人從來不具備什麼幽默感。
魚悅站立在爸爸樹下看著埋葬花花的地方,而榔頭看著他的背影,默默的看了很久。
“我要出去了。”榔頭終於開口。
魚悅回頭笑下,像是想開了什麼一般,或者說他放下了什麼,在這之前他站立在這個葡萄架下已經整整三日,不知道是在懷念花花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他衝榔頭說:“不必找了。”
“我會找到他的,你放心。”榔頭笑了下安慰他,他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就像之前一般撫摸下他頭頂軟軟的頭髮。
魚悅輕輕的搖搖頭:“我是說,不必找了,他長大了,假如他願意,他會自己回來。”
榔頭呆了一下,打認識魚悅開始,這人從未輕言放棄過,得知小豆消失,魚悅第一個反應就是跑到出事地點整整找尋了一個星期,不眠不休。
他現在就這樣放棄自己最重視的東西嗎?沒人比他更加了解小豆對魚悅來說代表了什麼東西。
一樣的平凡出身。
一樣的不招人喜歡的個性。
一樣的那麼期盼被注意的心。
一樣的被人們所唾棄。
一樣的……被稱為怪物。
有時候魚悅看小豆的樣子,也許就如看到自己一般,他想給這個孩子幸福,想給這個孩子以自己之前沒有得到的一切,也許……他早就把他看成了自己,他想補償自己,想給這個孩子自己沒有得到的一切,但是現在他要放棄了?
魚悅聳聳鼻翼,最近他有些傷風,鼻子總是堵塞,甚至他還不高雅的流了清水鼻涕。這對崇拜他的包四海來說是不敢想象的,魚悅拿出手帕擦下不舒服的鼻子,他回頭看了榔頭一會問他:“跟我在一起,累嗎?”
榔頭呆了一下,這是魚悅第一次問他,他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抬起頭告訴他:“累,但是甘心情願的累,因為是在為你辦事情,只要是為你,怎麼……也是不累的。”
“謝謝,真的,一直以來我都沒對你說謝謝,我真的很感謝你的。”魚悅認真的道謝,這聲謝謝是他們認識以來的第一次,榔頭苦笑了下,雖然被人感謝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他卻認為這聲謝謝並非是他所需要的,甚至他懼怕這句謝謝的出現。
“我只能這樣表達我的謝意,你知道的,我給不了你更多的了,我……一直是一個貧乏的人。”魚悅苦笑了一下抱歉的說。
榔頭聳聳肩膀,看下不遠處依然站在那裡的蝴蝶君:“那麼,我去學校那邊去看下最後的工程。”他快步離開這裡。
魚悅站在那裡看著榔頭離開的背影,他走得飛快……顯然,他生氣了,蝴蝶君奇怪的看了下這邊的方向,快步趕了過去。
“悅兒,他是個好人,你不應該這樣對待他,他一定很傷心。”月光慢慢的從樹上爬下來,他的語氣多少有些責怪。
魚悅笑了下,伸出手叫他搭著,這樣他能平穩的最後蹦到地面上:“你知道嗎,月光,人類是奇怪的一種動物,他和別的動物最最不同的地方就是人類對待感情極為自私,甚至,人類會利用感情去做很多事情。就像女人,她是天生就能聞到,感觸到別人的愛慕之心加以利用一般的奇異動物,我想……以前,我一直自私的……把榔頭禁錮在我身邊,我不愛他,也沒辦法去愛他,但是,我又離不開他。所以,我很卑鄙的利用他。看,這就是我,那個總是故作高尚的人。”
月光穩穩的蹦到地面上,他捏捏魚悅的臉,輕輕觸碰下他的額頭:“你知道的,這些東西……我不懂。”
魚悅低低的笑了一聲:“其實……”
月光:“恩?其實什麼?”
魚悅:“人魚也是一種狡猾的動物。”
月光抬起頭笑了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看著不遠處坐在玄關走廊下的兩位先生,帝堂秋和葉楊。魚悅拉起月光慢慢的走了過去,他想他有一些工作要安排,沒有比帝堂秋更加合適的人了。
帝堂秋在很認真的削水果,葉楊託著腮幫看著他,他漫不經心的對帝堂秋說:“我想起一件事情。”
帝堂秋愛理不理的回應:“恩?你總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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