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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堂秋點點頭,頗有些確定什麼的意味:“你哥,隨知意,當年我就是輸在了他卑鄙的招數上,才退居團體第二。”
魚悅扯扯嘴角:“我以為你一直很崇拜他,是因為他高尚的品格,或者是其他高尚的什麼東西?”
“哈……你開什麼玩笑,我們都不高尚,從我們吃第一口肉開始,我們就間接殺了生。”帝堂秋打個哈哈,慢慢向外走,他要幫魚悅安排一下,最好降價的謠言滿天飛才好。
“帝堂秋,幫我約下隨家的人,我準備給他們《焚琴》。”
魚悅站在走廊對帝堂秋大聲說。
“好的。”帝堂秋點點頭,他會遵循這個人制定的一切規則,有時候,即使那些規則是不合理的。
包四海以前很討厭酒吧街,他認為品格不高尚,奢侈糜爛的人才會去那裡,所以,他喜歡在早晨酒吧街最安靜的時候去教甘圖。甘圖是個好徒弟,勤快,刻苦,最重要的是,他熱愛音樂,把音樂當成生命一般去愛的樂醫並不多,當然,直到今天,甘圖都不知道自己學習的是樂醫技。
今夜,甘圖連續演奏了四首曲子,然後無論臺下的觀眾的掌聲多麼的熱烈,不管那些人怎麼哀求他都沒有再登臺。他的小師父在夜裡光臨他的酒吧,還喝了不少酒,這令甘圖很擔心,最令他不安的是,小師父是一個人來的,他背後的那個總是默默無語的待著的易兩先生突然消失了,這樣的小師父看上去,就像生命突然單薄了一般,缺乏了什麼東西。
“老師,您在喝酒嗎?”甘圖小心的問了一句。
包四海晃悠下酒杯裡的液體,衝甘圖苦笑下:“難道你也和他們一般,認為我這個人只配喝果奶嗎?”
甘圖笑了下,走到櫃檯裡脫去外衣親自為自己的老師調配酒水:“您看,老師,我並沒有這麼說。”
他把一杯子彩色好看的液體放在了櫃檯上小心的問:“易兩先生,今晚有事?“
包四海拿起那杯彩色的液體舉到自己眼睛前面,他透過那些液體看著閃爍的燈光:“他去找我哥哥不知道說了什麼,他走了,甚至都沒跟我告別,呵……也好,都走吧,走了安靜。”
甘圖看著自己的小老師,他是如此的不愉快。
“老師,您想看下您的徒孫嗎?很可愛的徒孫?”他小心的問自己的小師父。
包四海完美的被嗆了一口,他驚訝的看著甘圖,甘圖滿臉笑容的重複:“昨天晚上,我也收徒弟了。”
刺殺
一頭七彩的髮色,耳朵上、鼻翼上、唇角上、甚至他的舌頭上都打了鋼釘,舌釘,最最誇張的是鼻翼上的那個圓形的大精鋼所鑄造的圓環在酒吧的燈光下一閃一閃的,栓上一根韁繩就能當成是牛牽上走了了,這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包四海,一張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熱情且充滿感情的呼喚了一句:“師公。”頓時,要了包四海的命了。包四海上下抽搐了一下,趴在了酒吧檯上,覺得世界……實在是不美好。
甘圖尷尬的搓搓手,的確,他新收的這個小徒弟確實是古怪了一些。他嘿嘿笑了幾聲給包四海介紹:“他是安環,師傅叫他阿環吧,他人還是不錯的。當然,音樂也是不錯的,師傅您看?”甘圖很尊重自己的這個小師傅,發自內心的尊重於崇拜。師傅沒說話,他也不敢開口。
包四海無奈的嘆息了一下,不喜歡,非常不喜歡,他想要一個人類的徒孫,而不是一隻上了鼻環的牛,他把自己並不整齊的頭髮使勁的揉搓了一下,順口問了句:“易兩,你看要怎麼辦?”說完回頭,身邊卻沒了那個人,頓時,他的臉色黯然下來,不發一言。
甘圖小心的上下打量著沒表示態度的包四海,卻不知道包四海的心情衰到了最頂點:“師傅那您看呢?”
包四海賴在吧檯上呻吟了一會,懶洋洋的伸出一隻手,甘圖和安環一臉納悶的看著他:“手給我。”包四海無奈的說。
安環伸出手,包四海掐住他的脈搏,微微的咪起眼睛。
這就是甘圖師傅說的那位音樂高手嗎?安環也在上下打量著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年齡都要小上幾歲的娃娃臉的年輕人。他真奇怪,他都沒有聽過自己的音樂,卻掐著自己的手腕不放。安環聽過甘圖吹噓自己的師傅,不止跟他吹噓,這條街幾乎是所有的音樂人都聽過甘圖說自己的小師傅。傳奇一般的手速,會演奏令人發魔的音樂,甘圖一年前在這條街不過是個普通的音樂人,但是,現在他是這條街當之無愧的王者,不止這裡,他在某個特定的音樂圈裡,幾乎沒有對手。鑄造這個奇蹟的就是面前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