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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事。”天州把醫器慢慢的放到地面上,他看著窗戶外。
“你不覺的你太殘忍了嗎?”窗戶外有人帶著責怪的語氣說。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樂靈島更加殘忍的人嗎?”天州譏諷到。
“我不想和你起糾紛,吱吱會不高興的。”窗戶外那人嘆息了一下說。
天州皺下眉頭,手指波動了一下,千蘇敖文覺得大地突然發了怒,他被一股子奇怪的力量推倒,他身後的牆完整的到了下來。
琴汐冠就坐在外面的某塊空地上,他的腳下鋪墊了昂貴的紅地毯。
那些粉塵四下飛揚著,但是唯獨無法進入紅地毯的區域,琴汐冠無奈的搖搖頭,優雅的坐到後面的那把椅子上嘆息了下說:
“為什麼我不能叫呢,我才是他的親生哥哥,而你,你知道,知道你現在算個什麼東西嗎?”
心傷
琴汐冠慢慢走進屋子,天州看著他,看著他慢慢的從房子上走下來,從街道那頭一步一步的走下來,那些無形的人,慢慢的為他鋪墊著紅地毯,樂靈島的琴汐冠,腳底是不沾灰的。
“為什麼我不能叫呢,我才是他的親生哥哥,而你,你知道,知道你現在算個什麼東西嗎?”
他慢慢的走到天州面前,要說這琴汐冠也是長的十分端正漂亮之人,但是那張臉露出的那種含著譏諷,像什麼都知道,無比驕傲的,自滿的,自大的笑容,實在招惹人討厭。
天州不理他,轉過身,他看著牆角的千蘇敖文:“你走。”
“你是誰?”千蘇敖文呆呆的看著他,心裡亂成一鍋粥。假如,假如昨天,或者剛才他還抱著玩一玩的心情,可剛才那場戰鬥卻已經徹底的蠱惑了他的心,他迷茫了,眼睛裡全是他,心裡也全是,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裡全都是,一個一個的他,這個像黑夜中精靈一樣的男人。
“他是誰?哈哈,這個問題問的好,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吧?一身骯髒的血液,父親都不承認的雜種,換來換去的身體,天州是吧?從你第一天進切爾汶我就找人看著你,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來這裡,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你這樣的人,會到那個狹小的,骯髒的小街待著……然後,我知道了,恍然大悟了,你不確定,不敢確定了,你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該向何處去,不知道你的腳應該踩在哪塊土地才合適,你甚至不敢面對一直找尋你,一直想見到你的,我可憐的吱吱。他是那麼可憐,擁有這世界上最純潔、最高貴血統的他竟然會一直對你無法釋懷,你……這個怪物,卑賤的人……”
天州依舊看著千蘇敖文,他不懂,為什麼這個人還不走,他想死嗎?他並沒有聽琴汐冠的嘮叨,他覺得他就像一隻驕傲的蒼蠅,雖然一樣在天空飛,但是它的聲音實在招人厭惡。
“會死的,你走吧,我不想殺你。”天州再次提醒他。
千蘇敖文茫然看下四周,彎下腰,扛起了自己可憐的,早就嚇暈過去的表弟。
“我們再也見不到了是嗎?”他問天州,走到那個缺口的時候,他回身問他,帶著一絲期盼。
“是。”天州並不想和此人有任何瓜葛,對於他來說,他不過就是人生中的一個很平常的過客,普通之極。
“這樣啊,那麼……再見!”千蘇敖文轉身,慢慢的離去,他那雙穿著手工製作的精緻皮靴踩過髒水凹,越走越遠。
“像你這樣的人,即使呼吸這個世界上的空氣,也是汙穢了它,你就像一個大笑話……”琴汐冠還在那裡惡言惡語著,平時他並不這樣,平時的他甚至是少言寡語的。也許他出生的時候,是很活潑可愛,甚至是天真有趣的,可是,從九歲就開始就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他,笑容、玩笑、情緒這些東西就不再被允許了,這些東西,並不是樂靈島的某個教條需要他這麼去做,只是,一個九歲的島主坐在高高的位置上,每天被那些年老的人當成神一樣膜拜著,時間長了,也許他也就有了神性,屬於他自己的神性。
“喂,我說你。”天州終於開了口,他打斷他的話。
“什麼?”說的正起勁的琴汐冠閉住嘴,驚訝的看著天州,沒人能打斷他的話,即使是他的父親也要給予他一定的尊重,顯然,他對這種無理的打斷十分詫異。
“你等下,我交代一點事情。”天州用比他還要驕傲刻薄的語氣,就像打發那個誰誰誰一般的,對他說。
“環奉。”天州叫環奉。
“在的,先生。”環奉走到他身後,低頭。
“你去幫我訂票,一會……我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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