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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無法看清月楚狂的臉上的表情,一切來得如此倉促突然,太不真實了?
仿若幻夢一場。
“原來不是打坐,而是坐化。”陽光朦朧了月楚狂臉上的輪廓,只聽得見她低低的一聲呢喃,空洞的悲傷。
“那,徒兒陪你最後一程。”又是低沉壓抑的一聲,一身雪白如初的月楚狂坐在了仙逝的宗師身旁,與他一樣盤腿而坐,閉目靜心打坐。
明媚絢爛的陽光照耀在兩人身上,仿若坐化飛仙一般,炫目耀眼,遙不可及,卻又縈繞著淡淡的哀傷——
月楚狂不知道宗師為什麼突然就仙逝了,或者宗師早就知道自己陽壽已盡,所以昨天才會對她坦白那些話?
凜徹沒了,雪衣沒了,連師父也沒了,一個一個接著離開了她,這就是所謂的命與劫嗎?可悲的是,她一次次與他們擦肩而過,誰也救不了
那麼接下來,她哪怕是行差踏錯了,也沒人能夠提醒她了,唯一知道所有的宗師仙逝了,她未來的一切都成了謎——
*
昨天頭痛,今天好了一點,兩天的更新少了一點,我有偏頭痛的老毛病,一萬個抱歉。之前寫月楚狂一直用【他】現在開始用回【她】。
。現在我不回覆留言了,但有看過一下,想澄清兩點,1是唯一一個立即認出月楚狂的人只有段非塵。2是段非臻會認出月楚狂,是因為之前在【雪闕館】裡發現了某些事,之前偶不是寫過,阿離擄走一樣東西,段非臻發現了一件事。
第二十五章 分道揚鑣
你我都不知道,這是一場宿命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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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師死後的第三天,月楚狂便將他的屍體實行了火葬,這一舉動幾乎引來了【如坊戲班】的全部人的激烈反對,在他們的封建思想裡,火葬對死者是大大的不敬,青鸞朝更不流行火葬這一習俗,但在月楚狂一而再的堅持之下,反對的人也不敢再反抗,畢竟月楚狂是宗師的入室徒弟,又是【傾戰樓】的樓主,戲班裡的人都不太敢招惹她?
火葬完師傅之後,月楚狂畢竟不是司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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