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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紕漏可侵啊?
“想到辦法了嗎?”淡淡地掃視了面露難色的玄邪雨與師伯仲一眼,月楚狂心中當然明白他們的束手無策,昨晚他便也是這樣,所以才沒能挽留住凜徹。惆然地嘆息一聲,月楚狂站了起來,瞭望著窗外灰暗的天色,陰沉沉的怕撐不了多久就要下起大暴雨了,喃喃道:“果真改變不了嗎?”
他若連凜徹與雪衣的命劫都改變不了,那麼他又怎麼改變自己的四劫呢?
想想也可笑,他以為自己胸有成竹的事情,卻根本控制不住事態的發展?
“老子不管了?沒有辦法就沒有辦法,老子就算是拼了命也會阻止凜徹那傻子去送死的?”師伯仲一個迅猛地站起來,動作太大導致椅子都翻倒了,他直直地瞪著月楚狂,氣吁吁道:“我不去找他,我良心不安?”
凜徹是他的兄弟,【傾戰樓】成立了這麼多年,缺一不可,少一個人都不行???
“對?不去找凜徹,我們還有什麼顏面繼續活著?他是我們樓主之首,他是我們的首領,沒有他,【傾戰樓】就變得毫無意義了?”玄邪雨一把將大長琴戴在身後,意志堅定道:“死也罷,斷手斷腳也無所謂,我們豈是貪生怕死的人?更何況……凜徹是我們的朋友?”
他們四人出生入死多少回,如果連生死都怕,那還有什麼資格成為【傾戰樓】的樓主??
師伯仲和玄邪雨的話不斷盤旋在月楚狂的耳旁,讓他不禁豔羨他們的這份出生入死的情義,毅然點頭,爽快答應:“好?既然你們心意已定,那我就告訴你們,跟你們一起去?”
他的命是凜徹救回來的,要不然他早就在五年前死去了,既然多活了五年,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這時光對他而言是天賜,是多出來的?
“那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緊閉的門口被人用力推開,一身雪衣錦袍的妖俊青年大步走了進來,清澈的眼睛橫掃了一眼房間裡的四人,皺起黛眉不悅道:“你們四個別想丟下我一個人去找悶葫蘆?”
雪衣的青年長得極其妖俊不凡,瀲灩的雙眸,櫻色的唇瓣,臉上的肌膚略顯蒼白卻難掩陰柔的妖美,右眼下有一點淚痣,楚楚動人,黛眉間淡淡的有一點花紋,像是胎記,但更添一分嬌媚,氣質若男若女,模糊了男女姓別的界線,讓人一時?
“你……你……你是娘娘腔?”師伯仲不太肯定地驚叫道,高壯個子的他卻躲在了月楚狂的身後,有點不習慣眼前的司雪衣,太美……也太媚了?
“廢話?”怒瞪了反應誇張的師伯仲一眼,司雪衣別開妖俊的臉龐,憤然難受道:“我一醒來就知道凜徹不見了,心裡著急著也沒閒情換上假面,你們……你們別這樣看著我?”
他是長得有點像女人,不過他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啊?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凜徹的事情,他要將凜徹這傢伙找回來,接著……接著再狠狠揍他一頓???
竟然敢灌醉他,丟下他一個人,獨自離開,這算什麼?
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就不能坦誠一點嗎??
玄邪雨和師伯仲都被司雪衣的真面目給驚豔住,嚇壞了?唯獨月楚狂一人依舊鎮定自若,沉靜的雙眸閃過一絲精光,清越的聲音氣勢不容拒絕:“司雪衣,你轉過臉來看著我?”
他想,他明白一些事情了,他想,他明白凜徹的秘密、責任、使命是什麼了?
不明白月楚狂的話,但司雪衣還是本能地轉過正臉來,看著神色高深的月楚狂,黛眉一緊,不解:“什麼?”
“雪衣,你有好多年沒照過鏡子了?”看著司雪衣妖俊非凡的面龐,月楚狂語氣無比肯定地說道。
要不然雪衣怎麼會察覺不出,自己的容貌竟然……
聞言,司雪衣這下子真奇了,妖俊的臉上露出驚訝,眨著瀲灩的眼眸看著月楚狂,震驚不已道:“咦?你怎麼知道的?我從十三歲開始就沒照過鏡子了,我不喜歡這張臉皮,從小別人都說我是女娃兒,我明明就是個男人,我不喜歡他們對我的這種說法,所以才會戴上假面做人的?”
他的真面目除了凜徹和師傅,再無第三個人知道,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長成什麼模樣?他都忘了自己原來的容貌了……
戴著面具過了這麼多年,有時候他也分不出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不過他的真容貌很難看嘛?有這麼嚇人嗎?怎麼邪雨和伯仲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這假面你不要再戴了,走?時間無多了,我們得要趕上凜徹的速度,立即啟程前往【陰鬼山】的皇陵墓,凜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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