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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方,雖然言下也不恥自己所為,到也顯的坦然。
過了一會諸葛亮沉呤道:“那請蒯老爺替我們引見夫人可好。”
我臉色變了三變,曹植的衝動,害的事情又回到原點了,這下可好,說不定那建國夫人要一箭雙鵰了。
這時蒯荊渡了兩步,盯著桌上的酒罈道:“孔明先生只需去府上通名姓名就可,無須小可引見。”
我心急曹植,見蒯荊這廝磨磨蹭蹭,心火蹭的一下上升,從懷中摸一瓶藥,便往手中倒了一點,揚手便向蒯荊面上撒去。
蒯荊忽見眼前飄浮的白粉,倒抽氣之間吸入了大量的白粉,只感鼻腔中異香陣陣。
大驚失色的後退數步,急道:“小大夫,你這是意欲何為?”
諸葛亮也微愕的看著我。
我撇了下嘴角:“讓你帶路引見一下,你都這樣磨磨蹭蹭,那可是毒藥。”我故意說一半。這是我第一次在人身上小試身手,心裡好緊張好緊張。
這不也是著急曹植失身嘛,要不我也不會把毒藥拿出來亂用,要是讓梅然知道,我又要捱罵了。
看到蒯荊臉色變的慘青,看怪物一樣的瞪著我,臉上的肥肉猛的顫了幾下,嚇的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心裡升起一絲絲得意。
本來就想著,如果諸葛亮真的著道,我就拿毒藥掃平建國府,看那個敢對諸葛亮下手,沒想到第一個挨刀子的就是蒯荊。
“小大夫,你不要開玩笑。”蒯荊說的哆嗦。
我怯怯的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諸葛亮:“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胸口發熱?再過幾分鐘,你就會感覺到腹痛如麻。當然,現在的痛,還在你能忍受的範圍以內,放心,一時半會死不了。”
諸葛亮聞言,突然輕笑,眉間的急色瞬間即逝。看我是有備而來,讓他頗有幾分刮目相看。
我看到他輕笑,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緋色。這廝定然是認為我倒了醋罈子吧,想來想去,自己急不可待的從建業跑來,確實是像個倒了醋罈子的,唉……
蒯荊雖然嚇的面無血色,但到底是個精明的商人,見過的無數風浪。只慌了幾分鐘,便沉住了氣:“是不是幫小大夫取到琴,便能替小可解毒?”
還真是上道啊,我點頭。
蒯荊沉住臉,眼睛露出一絲絲陰暗:“兩位跟我來。”
罷後,我們三人,一路無言,諸葛亮和蒯荊各懷心事。只有我沒想那麼多。
出了天香樓,就見一輛馬車在門口候著,趕馬的人,正是那日我在景山見到的機靈小廝。那小廝看到我眼中露出詫異。過後立馬歡喜的從車上跳了下來。
“老爺。”小廝衝著蒯荊恭敬的喊道,可眼珠子一直往我身上飛,眼中盡是感激之意。
我瞭然的輕笑,他還記著那包棒創藥了,這小廝也算是懂的情義的人,只是可惜跟錯了主子。
“馬上回府。”蒯荊沉靜的叮囑道,讓開身子,向我們露出請上車的手勢。
諸葛亮看我,我二話不說便上了車。三人一坐定,就聽蒯荊吩咐那小廝,用最快的速度回府,生怕來不急。
這馬車還是當初那輛馬車,裡面的棉墊子好像加多了一層,小廝幾聲馬催,狂奔如飛,轉眼便到了建國府。
蒯荊帶著我們一邊急行,一邊道:“琴在夫人手中,只是小可不明白,為何水鏡先生的紫檀琴,會在她手上?”
對於蒯荊的所問,我不知如何做答,你想知道,我不也想知道嗎?再說我記憶中,那時他的小妾說,琴是表哥買來送她的,這裡面很蹊蹺。
諸葛亮:“此事也是在下想知道的。”
蒯荊咬了牙,看樣子肚子應該在痛了。
其實我撒的只是尋常的藥粉,微毒,只能引起發熱和腹痛罷了,說白了,就是一種粉劑的通絡藥,根本就不是什麼毒藥。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迴歸原點,變有沒有半點策劃,強行強攻了。我心想,若是我不來,諸葛亮會用什麼方法取琴?
急行了許久,這才到了建國夫人所住後院。
這宅子比起景山那宅子氣派三倍有餘,不愧是建國府,若是以平常心來,我會有心思看看風景。只是此時沒那個心思,對眼前雕龍畫鳳的建築和美煥美倫的景緻沒半點慨念。
而此時的曹植一臉鐵青的看著上面那個衣衫半露的美婦,咬著牙沒有奪門而去。
“還請夫人將琴交給在下。”看樣子曹植已經說了很久了,聲音裡盡是不耐。
那建國夫人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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