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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她喝醉了,說:周小米我想你了。諸葛亮胸口就有一種壓抑的窒息,沉穩了十幾年的性子,竟然讓自己失神。
看她的眼神越飄越遠,諸葛亮胸口的窒息更加難受,星眸露出薄怒,想也不想便將她的頭猛的拉低,滾燙的唇,覆了上去。
當我意識過來被他強吻時,他的舌頭已經鑽了進來,我驚慌失措的唔了一聲,迅速飛紅著臉,想往後躲,卻被他伸出的手牢牢的扣住後腦,緊跟著他另一隻手,將我用力的一拉,一驟然不防,我倒在他的懷裡。
“不……要。”我嗚咽。
諸葛亮聽到我的嗚咽,反而加深了這個吻,以男人的強勢。一個翻身,將我還在動彈的身體壓在他的身下,頓時我動彈不得。
一股股的電流,從我四肢百骸流向全身,指尖和腳尖變的麻痺。
推不開,也無力掙脫,這時我才猛然發現,其實我的心底並不討厭他的強吻。甚至還有些期待……
被電的昏沉沉的腦子不由的想著,我在期待什麼?
難道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船頭就地正法嗎?
想到這,我全身不由猛的發燙。
諸葛亮感覺到我的滾燙和輕顫,這才滿意的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抬開頭,看著我。
面對他炯炯有神的星眸。似乎能把我從頭到腳,包括內心都看個透徹,想到我剛才的期待,讓我無地自容。
“你,你……你沒有睡著。”羞澀不已的我,胸口巨烈的起伏,不經意間我還在發育的胸。若有若無的碰到他的胸口,讓我更加羞澀。
諸葛亮突然邪魅的勾嘴:“你在想誰?”
呃,我迷茫的眨眨眼,過了好久才醒了過來:“沒,沒想誰。”
就這麼一句,諸葛亮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別忘記了,你姓諸葛。”
我驚滯,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下意識的脫口反駁道:“我姓黃。”
諸葛亮臉色更沉了兩分,原來撐住的胸口。這會施力的壓了下來,讓我倒抽一口氣。
“記住了,從今以後你叫諸葛碩。”
我心悸了一下,他的聲音怎麼冷下來了。跟剛才索吻時,截然不同,這是怎麼了?我不明白的眨眼,胸腔突然變的好難受,好難受。
仔細的看向他的眼睛。我發現他的眼睛也變的清冷起來,不帶半點溫度,這樣的諸葛亮,讓我心悸。讓我難受,明明,剛才,我們還在溼吻,明明剛才還很浪漫,就像真正的情侶,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我掘勁上來了,咬牙道:“我叫黃碩,字月英。”
我的強硬,讓諸葛亮臉拉的越來越黑,眼神冷如刀削:“很好,很好。”音罷,猛的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袍子,揹我而立。
我悵然若失的從甲板上爬了起來,此時看起來,好像我跟他之間突然,很突然的相隔了無數重山,明明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卻感覺他遙不可及。
到底怎麼了?
我說錯話了嗎?
因為名字?
我上輩子叫黃妁,這輩子我叫黃碩,字月英,這也錯了嗎?
諸葛碩?就因為我不肯叫諸葛碩。
我撇嘴,不是我不知道女人嫁夫,就要冠夫姓的事情,照理我死後,牌位上是要寫著諸葛氏月英,要不就是諸葛氏碩。這名字實在難聽,所以我才下意識的拒絕叫諸葛碩,就因為這個,他就生氣了嗎?
我只感覺又委屈又莫明其妙。
想起媽媽曾說過,男人是需要的哄的,我壓下心底的委屈,試著哄他:“昨晚你彈的那個是鳳求凰嗎?”
諸葛亮動也沒動,依舊背對著我,面江而立。
這時那船伕突然在另一頭扯著嗓子喊道:“客官,到曲阿了,要在這下船嗎?”
我微愣,在這裡下船做什麼?曲阿到建業不是還要半天時間嗎?
諸葛亮肩膀動了一下,轉過身,看也不看我便朝著船那頭走去。
我納悶了,這廝脾氣也太大了吧,老孃我還沒發脾氣呢,把我當什麼了,想親就親,想撲到就撲到,什麼人啊這是。
諸葛亮:“不了,直接走建業。”
船伕:“那要拉縴嗎?”
諸葛亮:“只要能在下午的時候到建業,你看著辦吧。”
船伕:“好咧。”
拉縴?是縴夫嗎?我奇怪的伸長脖子往大江兩岸瞅,果然瞧見上游那邊的沙灘上,坐著,站著,很多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男人,個個都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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