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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一條腿,如同拖死狗一樣往同室拖去,邊走邊說:“跟我來取琴。”
諸葛亮跟著蒯荊進了內室,只見水鏡先生那把紫檀琴,安然的擺在一香案上,蒯荊把建國夫人摔在塌上,一邊脫衣,一邊陰冷的說道:“拿了琴,便出去吧。”
過了一個時辰後,我接過諸葛亮手裡的紫檀琴,將它背了起來,同他一起摻扶住昏迷中,還在抽搐的曹植走出建國府。
我知道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建國府了。
回建業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坐船,我們不敢再多留半刻,出了建國府,直奔碼頭。
雖說這春毒無解,但只要發瀉了藥力最猛的時候,用藥是可以清除餘毒的,沿江而下的時候,幾次停船去採了些新鮮的草藥,熬下給曹植服用後,估計到了晚上,他就會清醒了。
“最好還是讓他昏睡吧。”諸葛亮深思著看著曹植道。
我明白諸葛亮的意思,點了點頭:“把他放到臨淮吧。”
諸葛亮點頭,曹植經此一事,那怕是對我們再有好感。也無顏相見,只是一日相處,他不肯定曹植是否性烈,如果是烈火之性,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也是憾事。註定無緣,到底還是無緣,強求之下。換來的結果卻是這樣的不堪,諸葛亮長嘆一聲。
此次壽春之行,有驚無險,到底還是萬幸了,幾次三番我想開口詢問,若是我不來,諸葛亮要用什麼辦法取琴。最後到底還是沒問出來。
船到臨淮,我跟諸葛亮便將曹植安放在城中的客棧內,安排妥當後,趁夜返建業。
“你說,他醒來後,會不會恨我們?”我噓唏的站在船頭,看著臨淮的方向。
諸葛亮突然擁了下我的肩膀:“也許吧。”
他的舉動。讓我身體微僵,馬上就放鬆下來,我知道他這是在安慰我,聰明過人的他,又怎會看不出,我是真心想把曹植當朋友的想法呢。
我嘆了口氣:“蒯荊會殺了建國夫人嗎?”
諸葛亮皺眉:“他不殺,來日壽春攻陷,也必死無疑,更何況,今日她羞辱之人乃是曹子建。”
我噓唏:“那你還沒有打聽出琴為什麼在建國府呢。豈不是白來了。”
諸葛亮嘴角微揚:“並沒有白來。至少我已經肯定,琴不是袁術的人拿的,這是一場殺人嫁禍。”
我愣神:“你從那看出來。”
諸葛亮神秘的輕笑,攬住我的手緊了緊:“以後就知道了,我只是肯定不是袁術,別的還未理清,你累了吧,不如去休息。休息,今日風大,明日中午我們便能到建業了。”
我的肩膀碰在他的胸口,不經意間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想起下午那些極品畫面,我趕緊低頭掩飾臉紅。
在我進船倉的時候,突然聽到諸葛亮言道:“回了襄陽,我們便成親吧。”
他這一句讓我更加面紅耳赤,心思,你不會是給刺激到了吧。話說,我是現代人,自然是懂得生理需要,今天又猛的一下受到這種刺激,雖然不堪,但也確實是那活脫脫的古代sm影集。
這一夜我失眠了,因為他的一句,回襄陽就成親,我睜著眼到天亮。
心裡老想著在甲板上睡覺的諸葛亮在做想什麼,好幾次我都隱忍不住的想去看他,最後還是沒敢去。
直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聽到甲板上傳來清脆的琴聲。
是諸葛亮在彈琴啊!
他知道我失眠了嗎?還是以為我睡了?我愣愣的發呆,聽著他一首接一首的彈著。
我聽不懂他彈的是什麼曲子,但我確知道,他彈的很好聽,直到我昏昏欲睡時,彷彿聽到一首很熟的曲子,因為這首曲子,前不久,我剛聽華容彈過。
第二日醒來,我爬出船倉,便看到依琴而躺的諸葛亮,一手撐著腦袋,側臥在甲板之上,閉上眼睛的他,在陽光照射之下,我有種錯覺,他很神聖,也有點噓唏,這個男人,以後便是我黃碩的丈夫了。
看他似乎還在沉睡,我輕輕的走了過去,蹲在他面前。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他的睫毛很長,很長,其實他長的也很帥了。這就是我將來一生相托的人啊,我胸間湧出莫明其妙的情緒,這種情緒讓我迷茫。
我喜歡上他了嗎?
呆怔。
諸葛亮等了很久,還不見我有動作,輕輕睜眼,便看到黃碩失焦的雙眸看著自己,似乎透過自己,在看別人。諸葛亮擰眉,她的眼神寫著迷茫,因為那個叫周小米的人嗎?還是習禎?
一想到昨日在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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