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者心服口服;再瞧瞧她的作為,知道我們犯了錯,也不急著發難,卻是文火慢熬,慢慢將我們給制服了,嘖嘖,真厲害!一句還沒說,便早早準備好了下跪的蒲團,打手板子的戒尺,連打完後敷手掌的冰帕子也預備下來了,稱的上是算無遺策!從明日起,我要加倍與孔嬤嬤學東西,多長長見識才好!”
說的眉飛色舞,忽的轉眼瞥了母親一眼,嘆氣道:“母親,你要是有孔嬤嬤一半的本事,就輪不到那姓林的張狂了。”
“你這張嘴也該管管了,就怕你去了婆家也這般。”王氏反而憂心。
華蘭嬌嬌的一笑:“都是母親的種。”
王氏更是憂心:“我最怕的就是你這副脾氣,天不怕地不怕的,說好了是爽利明快,說壞了是尖酸刻薄,我當初嫁與你父親,算是低嫁,可如今你卻是高嫁,你當哪家婆婆都如你祖母這般好說話不管事?房裡塞人,偏疼別個媳婦,剋扣銀錢……林林總總,到時候有你的受的。”
華蘭驕傲的仰起頭:“我才不怕,將來呀,無論屋裡屋外,誰也別想□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說明,本文是架空的,大致是明清時代的風俗。
第17回
自那日大鬧後,從太太小姐到府內丫鬟婆子,對孔嬤嬤的培訓班加倍尊重起來,誰也不敢再有絲毫輕慢之心;尤其是墨蘭,幾乎是夾著尾巴做人。經過孔嬤嬤的前程教育,盛紘暫時理智戰勝情感,連著半個月睡在王氏房裡,讓林姨娘母女倆清醒清醒頭腦,王氏日日□滿面,高興的險些放鞭炮。要說這次盛紘是下了決心,至少要做出個樣子給孔嬤嬤看,十分有毅力的拒絕林姨娘的任何求見。
林姨娘一看情形不對,終於祭出絕招,讓兒子長楓趁盛紘考教學問時,遞上一副輕柔的青絹,上面用豔麗的硃砂寫了一首哀怨的情詩,什麼‘朝朝思君心欲碎,暮暮啼血淚如雨’之類的,盛紘讀了之後頓時柔情萬千,某天半夜終於按捺不住去見了林姨娘。
王氏知道後大怒,道:“就怕小妾有文化!”
不過這次之後,盛紘也意識到不能對林姨娘太過縱容,而林姨娘也很乖覺的收斂不少風頭,墨蘭也同樣老實起來,在這樣良好的學習氛圍下,孔嬤嬤又細細指點了半個多月,待到長柏縣試發榜之後,孔嬤嬤便告辭而去。盛紘又給孔嬤嬤添了許多箱籠充作束脩,孔嬤嬤留下一半,剩下都退了回去:“半截入土的人了,帶這許多東西,還以為我是來打劫的呢。”
最後幾日,王氏婉轉表示,希望孔嬤嬤給京中的故交寫信,替家中女兒多多美言幾句,算是給華蘭以後的日子營造個條件,不料孔嬤嬤笑著推辭:“大姐兒又不是去做客的,她在京城是要久住的,天長日久的,什麼名聲都得自己造出來的;我若把大姐兒誇到天上去了,回頭那忠勤伯府指望太高,反倒不妙。”
這句話翻譯成火星語就是:期望值不要太高,太高了容易失望,低一點反而更容易讓華蘭出彩。也不知王氏懂了沒有,只是難掩失望之色,於是孔嬤嬤又加了句:“大姐兒便是一面活招牌,待她生兒育女立住腳跟了,我若還能蹦躂,便可替餘下幾個姐兒喊兩嗓子。”王氏想到了如蘭,滿臉笑容的道謝。
孔嬤嬤走後,幾個女孩再度過回各自修行的日子,盛老太太就又把明蘭捉回去識字唸書,並且又多加了一門新功課——女紅,啟蒙師傅由房媽媽暫代。房媽媽當年是陪嫁過來的一等大丫鬟,號稱候府女紅第一把手,舉凡紡織、縫紉、刺繡、鞋帽、編結,拼布林林總總無一不精,雖如今人老眼花做不得精細的活計,但教教明蘭這樣的菜鳥綽綽有餘。
根據盛老太太和林姨娘兩個活生生的例子,房媽媽見明蘭學字讀書一點就通,很擔心明蘭也是隻愛詩文不喜針鑿,誰知明蘭一開始就十分配合,拿出比讀書認字更熱忱的態度來學習,房媽媽又驚又喜,立刻拿出全副本事來訓練明蘭;於是明蘭上午跟著盛老太太讀書,下午跟著房媽媽學女紅,老太太在一旁樂呵呵的看著。
先讓明蘭在小布頭上練習針法,先縫線條,直的要筆直,圓的要滾圓,針腳要細密像縫紉機踏出來的,間隔要均勻的完全一致,這是基本功,光是練習這個就足足費去了明蘭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後房媽媽挑了個光頭好的下午給明蘭考試,勉強給了及格。
房媽媽有些奇怪:“姐兒這般用心學,怎麼學女紅偏就不如你讀書識字來的快又好呢?”
明蘭心裡默默的:做了弊的和白手起家的自然不一樣。
盛老太太也很奇怪:“你這般喜歡女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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