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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應了一聲,繼續低頭吃飯。
聽到他開口道:“你最近還在打街頭網球嗎上一次我們輸了還想和你們再比一場你們配合的真默契不愧是兄弟我和神尾與你們相比配合就差多了你們若作為雙打參加全國大賽說不定是今年的黃金雙打話說你們為什麼不在同一所學校。。。。。。你們真是兄弟嗎你哥哥總是在微笑著你從來也不笑一點也不像。”
在他說話的三分四十七秒中,我慢慢的細嚼慢嚥的吃著飯,並沒有插嘴,在談話中認真的傾聽是一種禮貌。雖然我也覺得他有些奇怪,連續說那麼多話,中間沒有一點停頓。周圍的人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他,他身邊的隊友則是一幅頭大的樣子,只有哥哥仍舊微笑著,和我一樣慢慢吃著飯,不愧是哥哥,什麼時候都不失禮。
他停了下來之後,出於禮貌和善意,我一一回答了他的疑問:“是的可以謝謝你的讚美我和哥哥的配合還需要更多的實踐我曾經想要嘗試獨立的生活。。。。。。我們的確是兄弟即使不太像也是兄弟”,用他說話的方式,算是入鄉隨俗吧。
周圍一片筷子落地的聲音,我有些訝異,抬眼看到周圍的人都大張著嘴,除了哥哥仍然笑咪咪的看著我,初一臉早知道會如此的表情。
不過最讓我吃驚的是深司,他看了我一會兒,忽然道:“我終於遇到可以和我正常的聊天的人了。”
認識他以來,我第一次聽到他說這麼短的句子,的確感到他現在有些不正常。難道說,果然那種長段不斷氣的方式才是正常的嗎?
“是嗎?我還曾經以為那是你用來鍛鍊肺活量的方法”,我疑惑道。
“撲哧”,不知道誰先笑出了聲,結果整個食堂裡的人都開始鬨堂大笑了起來。我覺得有幾分不解,我說錯了什麼嗎?
初在無奈的按摩太陽穴,坐在我另一邊的哥哥含笑揉揉我的頭髮,“裕太快點吃飯吧,飯菜要涼了。”
我點點頭,不理會笑得東倒西歪的眾人,繼續我的午餐。
從此以後,深司似乎頗喜歡來和我聊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和我說話的時候句子越來越短。我以為他改了以前說話的習慣,可是後來發現他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仍舊是那個樣子。
我也曾問他為什麼,他面無表情道:“無論怎麼和你說話你都會認真傾聽所以方式無所謂了。”
原來是這樣,故意捉弄別人麼?這麼說來似乎和哥哥的愛好有些相近啊。
當天晚上團隊裡出了一些事,切原赤也被人推下了樓梯。我雖然也不太喜歡他,卻更討厭這種暴力的方式。
神尾和切原因為受傷的橘一直有些衝突,又有人聲稱看見了是神尾做的,不過切原和神尾都否認了。
在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的時候,我輕輕開口道:“不是神尾。”
眾人的目光一致都集中於我的身上,哥哥的那個隊友怪人桃城還連連問我:“這麼說不二弟弟知道是誰做的?”
慢慢搖搖頭,我只是有點了解神尾的性格,稍微一點挑撥就和別人吵個不停的人,“如果是他,他只會光明正大的和切原打架,而不會用這種推對方下樓的方式。如果是他做的,他絕對不會否認的”,我看著眾人斷言道。
眾人半信半疑的看著我,神尾倒是用看知己的目光看著我,道:“就是嘛,我說過不是我啦。”
切原也不耐煩地起身,“我都說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樓梯的,你們不要煩了”,一瘸一拐的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人便也就散去了,
晚上跟哥哥一個房間,洗完了澡趴在床上,哥哥坐在我身上幫我按摩,放鬆肌肉。哥哥的力道適中,讓我舒服得快睡著了。好歹忍住了,還記得哥哥也跟我一樣運動了一整天,於是起身換我給哥哥按摩,可還是不知不覺就抱著哥哥睡著了。
清晨醒來的時候,看見被我像小孩子一樣抱在懷裡的哥哥睡得香甜,心裡一下就忍不住暖了起來。
第19章
與美國的友誼賽結束之後,暫時沒了比賽的聖魯道夫網球社,又恢復了往日訓練的場景。
春田這天沒有在網球場邊畫畫,而是一直呆呆的坐著。訓練結束時,她起身迎上來,對我道:“不二前輩,我有點事情要找你,現在有時間嗎?”
她總是來畫畫,我們卻沒再怎麼說過話,大概是兩個人都在專注於自己所做的事情。
我點點頭,告別了初,和她一起慢慢走到了校園中心的水池邊,並肩坐了下來。
她抬頭看向我,眼神直接,輕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