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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哥哥不是別人,而且我也樂於和哥哥多一些時間相處,於是便去了比賽場。
這一場青春學園的對手是山吹中學,正和千石互相揮手打招呼的時候,一個人走到我身邊,開口道:“喂,又見面了。”
我側頭抬眼看他,是那個雨天裡遇到的那個兇狠的直白的人,又回過頭來繼續看著比賽場,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你對網球很有興趣?”,他像是個不多話的人,不知道怎麼竟和我攀談了起來。
“還好吧”,並沒有特別偏愛。
他咧嘴一笑,道:“我也沒多少興趣。”
我偏頭打量他的裝扮,道:“你是山吹中學的正選吧?”
他不屑的開口道:“那又怎麼樣?只要打敗那個叫越前還是越後的小子,那老頭子就再也不會煩我了。”
我搖搖頭道:“越前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打敗的。”
他一挑眉,“我倒忘了,你是聖魯道夫的學生。你們學校的那個叫不二的傢伙,好像就和這個越前打平了吧。據說那個不二是個風格百變,技術全面,而且體力變態的傢伙,是真的嗎?他連越前也打不過,傳言有些誇大其辭了吧。”
我有些好笑他的用詞,雖然不太客氣,我卻覺得他沒什麼惡意,點點頭道:“傳言的確是誇大其辭了”,我沒學多少網球技術,沒有開發自己特有的技術,體力也是一般中學生的水平,至於風格百變更是不知從何說起的,我對他伸出手來,哥哥說認識新的朋友時可以這樣表示友好,“上次沒有機會自我介紹,我是不二裕太。”
他有些僵住了,一個頗強悍爽朗的人僵住了,不知道為什麼,讓我覺得有些好笑。然後他伸出手來,粗暴的在我的手心上拍了一下,“我,亞久津仁。”
這樣,才算是真正的認識了。
“你和越前的那場比賽打得很瘋,可是你剛才說‘還好’,你是不太熱衷於網球嗎?”,彼此沉默了一會兒,他又開口問道。
“嗯”,我點頭承認,網球是哥哥和初把我領入門的,我明白他們的認真和熱愛,可是我自己並沒有那樣的感情,“我比較想學武技,下個學年會退出網球社,參加空手道社或者劍道社。”
“哦?為什麼?”
我想了想,“或許是,想要擁有保護家人的力量吧”,自己也不太明白這是從哪裡而來的焦灼和願望。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瞬間一亮,然後沒有再說話。臨下場前,他把電話留給了我,說我要是需要武技方面的陪練可以找他。
我點頭慎重的道了謝。或許是因為我不太容易看出別人的想法和心思,所以對於他這樣直白的人,心裡的接受度很高。雖然只是第二次見面,我卻覺得他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他和越前的比賽很精彩,可是他還是輸了。雖然輸了,他的心情卻似乎並不太壞,離開前也沒有再來和我說話,只是遠遠的對我揮了下手便離開了。
越前是遇強則更強的選手,這一點與我倒是頗為相似。他們比賽結束後,明明是該慶祝比賽勝利的時候,他卻又走到我面前和我乾瞪眼。我也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網球我不敢說一定能贏他,但是比不眨眼我一定不會輸給他。
最後還是那個刺蝟頭乾笑著把他拉開,哥哥也含笑拉著我走開,去買冰淇淋吃了。
***哥哥他們和冰帝學園的比賽取得了艱難的勝利,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們的部長手臂徹底受傷了。
哥哥那幾天有些沉默,我知道他有些自責,雖然那是他們部長自己的選擇。
週末的時候,他終於打起了精神,笑笑的對我道:“裕太,我們去約會吧?”
“約會?”,我有些疑惑,“我們本來就一起在家裡,還要約在哪裡見面?”
哥哥伸出食指來左右搖一搖,含笑道:“要出去才算約會。”
“好吧”,我點點頭,“出去做什麼呢?”
“我聽說有個很有趣的街頭網球場,那裡都是些和我們年紀差不多大的青少年。不過那裡只有雙打,裕太想不想和哥哥一起試試雙打?”
“好啊”,我點點頭,攻擊型選手的我,和防守反擊型的哥哥,說不定會搭檔的很好呢。
到達網球場的時候,發現不僅哥哥的隊友刺蝟頭和越前在,我的隊友初和金田也在,還有不動峰的幾個學生。
刺蝟頭和那個叫神尾的不知道在一個女孩子身邊爭論著什麼,越前和那個叫深司的在為一卷膠帶嘮叨個不休。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