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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也是現叫他們尋去的,可害他們頭痛了一番,背地裡不知怎麼罵我呢!”
明鸞笑說:“你原來知道自己有多麻煩?阿彌陀佛,以後就少折騰你手下的人吧!”
“不折騰就不折騰。他們的老闆娘都發話了,做老闆的自然得聽從。”
明鸞臉一紅,伸手擰了他一下。他忍不住叫疼。忙轉移了話題:“你既然來了,咱們索性一起把河燈放了吧?一塊兒向上天祈求今年事事順利,咱們趕緊生個大胖兒子……”
明鸞啐他一口,紅著臉拿起那盞為章寂祈福的燈河。放到了水面上。朱翰之便拿起那盞祈求婚禮順利的,衝她擠擠眼,硬是湊到她身邊去。緊挨著她也將燈放了。明鸞忍住笑意,倒也沒躲開,只是有心要打趣他兩句話,卻瞧見他拿著一盞燈發起了怔,臉上的笑意也散了,不由得心生疑惑,探頭望去。卻發現那盞燈上寫的是皇帝平安,退位順利的話。
朱翰之看著那盞燈發了一會兒怔,長長地嘆了口氣,便將它放下河去,盯著它漸漸遠去。
明鸞有些擔心地問:“可是京裡發生了什麼事?”
朱翰之轉頭看了看她。微笑道:“京裡會有什麼事呢?你別擔心,一切都好著呢。”
“你別哄我。”明鸞抿抿唇,“若真是平安無事,你怎會忽然跑來常熟過節?你雖跟我們家親近,但京裡還有你親哥哥呢!你不告訴我也不打緊,我大嫂子眼下就在京裡,明兒我寫信問她去!”
朱翰之無奈,只得老實跟她說:“真的沒事,如今天下承平。國泰民安的,皇上也終於順利讓位了,連日後要居住的行宮都打點好了。王叔已經定了下月初二龍抬頭,就舉行登基大典。我只是心裡有些鬱悶,不想留在京中看他得意,才躲出來罷了。”
明鸞聞言鬆了口氣。又安慰他:“這是遲早的事,你也是一心盼著的,怎麼事到臨頭,反而不高興了?可是他又做了些什麼?”
“他沒做什麼。”朱翰之道,“正相反,這幾年他真是做得再好不過了,誰也挑不出半點錯兒來,皇上、文臣、武將、宗室、皇親、勳貴,還有老百姓,個個都只會說他的好話。若不是我偶爾勸皇上下旨,頒佈些惠民的舉措,還能稍稍挽回點聲名,只怕天下人早就盼著皇上退位讓賢了呢!我如今總算明白,為什麼他非要推三推四地,等到如今才肯接位了,還不都是為了造勢麼?當年反對他的人何嘗少了?可如今,那些人又在哪裡?不是早早因各種各樣的理由投置閒散,就是改了立場。若我還要再使什麼法子拖延他登基,反而於國無益了呢!”
明鸞見他一臉鬱悶,反而笑了:“你既然明白這個道理,又擺這張臉給誰看?我倒覺得,他肯這麼煞費苦心地忍了幾年,非得給自己掙回個好名聲才肯上位,將來必定也會為了名聲,好好對你們兄弟的,只要你們不挑什麼事兒,也沒有不長眼的野心家要利用你們挑事兒,不引起他的猜忌,你們兄弟還是很安全的。”
朱翰之不以為然地道:“就算真有人想挑事兒,皇上也成不了,我更是沒那功夫。他要對付什麼人,也別把我們拉下水去!”又長嘆一聲,“罷了,就隨他去吧。這幾年,若不是有他用心施政,天下也沒那麼容易安穩下來。只看如今這太平年景,百姓安居樂業的,他這皇帝倒也做得稱職。就衝他這一點,我便敬他幾分,讓他安安穩穩地坐在那椅子上,又能如何?”
明鸞笑道:“瞧你說的,倒象是為了天下人委屈了自己似的。你別怪我拆你的臺,就算你不樂意,又能怎麼著?難道他還怕了你不成?”
朱翰之瞥了她一眼,得意地笑了笑,卻沒說話。明鸞不樂意了,推他一把:“這是怎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朱翰之低頭咳了一聲,小聲嘀咕,“你也太小看我了,難不成這幾年我竟連一點長進都沒有?京裡的人都誇我來著……”
明鸞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什麼。”朱翰之又咳了兩聲,正色道,“倒是有件事要跟你說一聲,咱們的婚事定在新皇登基後,宗人府已經有章程下來了,雖說不上從簡,卻也不算風光,有些委屈你了。而且……婚後咱們可能要長住北平。”
“長住北平?為什麼?”明鸞馬上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是要安新皇的心?”
朱翰之笑了笑:“也就是這幾年的事兒,等他坐穩了皇位,咱們愛上哪兒就上哪兒去。其實北平也沒什麼不好,我在那裡置了不少產業,比如你提過的溫泉莊子,還有香山上的別院,西海邊上我也叫人建了個宅子,收拾得舒舒服服的。咱們夏天就到西海避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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