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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鑠金,也能叫他為難死了!”
朱文至想了想,苦笑道:“梓童說得是,是朕考慮不周,只是……”頓了頓,“朕還是相信他,日後若真要過繼,也只會過繼他的子嗣。”
皇后咬了咬唇,決定換一種說法:“皇上的想法自然是好的,可您想想,若真過繼了懷安侯的親子,豈不是叫他父子分離?況且懷安侯還未娶妻,也不知幾時會有子嗣,萬一他日後的夫人不同意過繼……”
朱文至道:“他雖還未娶親,但那是因為他未婚妻子正在守父孝的緣故。只等過兩年,人家父孝滿了,就能成親。那也不是外人,正是章家三表妹。”
皇后笑得有些不自然:“居然是章家姑娘?皇上怎的也不告訴臣妾一聲?臣妾還想著要給小叔子做媒呢!”
朱文至笑說:“這事兒是章家還在嶺南時,弟弟就跟他們定下的,連章家三表叔都點了頭。只是礙於三表妹回京後一直在守孝,才不好張揚。但朕和燕王叔、燕王嬸都是贊同的。”接著又嘆道:“就因為三表妹還在守孝,連帶的弟弟也只能過幾年才能娶妻生子,方才朕還建議說他先納個側室呢,若是過繼側室之子,也就不必讓章家三表妹受骨肉分離之苦了。”
皇后吃了一驚:“皇上怎能說這樣的話呢?!要過繼,自然只能過繼嫡子,若是過繼側室之子,日後豈不是要讓懷安侯的嫡子對著庶弟三拜九叩俯首稱臣?!”
朱文至驚覺自己做了蠢事,忙道:“是朕糊塗了!怪不得他方才那樣生氣,頭也不回地走了!”
皇后無奈地說:“皇上可得好好安撫他才是。您一定是心裡太著急了,才會生出這等……主意來。”
朱文至又犯起了愁:“怎麼辦?若叫章家三表妹知道了,她一定又要發脾氣……”
☆、第六十二章倉促
明鸞會不會發脾氣,誰也不知道,但她現下的心情卻正好。她特地給祖父章寂做的貼身小襖已經完工了,舀去給章寂試穿,正正合身,後者立時就穿上了,還誇了她好幾句,直說她的女紅本事見漲,美得她喜滋滋的,自覺雖然繡花技術平平,但在針線活上已經是個佼佼者了。
午飯時,廚房做了她愛吃的菜;晌午過後,虎哥兒描了十張完全沒出錯的紅,鵬哥兒流利地背出了三字經;大夫來府中複診,說章寂的老寒腿保養得不錯,今冬估計輕易不會再犯了,陳氏身體健康,林氏的病情也大有好轉。這一天可以說是事事順心,明鸞心情好得不行。
她又回到自己房裡,盤算著要趁天氣還未入冬,趕著再做三件小襖出來,一件給陳氏,一件給虎哥兒,一件給小鵬哥兒,讓他們也體驗一下她親手做的溫暖牌棉襖,忽然轉念一想,又不由得臉一紅,尋思著是不是給朱翰之也做一件。雖然久不見面,但他的身量高矮她是知道的,從前在德慶山裡撕打玩耍時,也清楚他胖瘦幾許,要是想做件完全合身的小襖,怕是不可能,但做一件差不多的寬大棉袍,卻完全沒有難度!
讓他穿上自己親手做的棉襖,這個主意真是太棒了!
明鸞坐言起行,立刻就去找丫頭:“萱草!萱草!前兒送來的衣料都放在哪裡了?快取了我來瞧。”她得了好幾匹上好的衣料,各種顏色花紋質地都有,可要根據穿的人細細挑選一番才行。
萱草舀著茶壺從外頭走進來道:“姑娘要料子做什麼?前兒您不是吩咐細竹把料子都放進那隻暗八仙的頂箱大櫃裡了麼?鑰匙也不在我這裡。”
明鸞這才想起來:“對了,是這麼回事。”便又叫細竹。可細竹卻不在院裡,問了外頭當差的小丫頭和婆子們,都說不知道她去了何處,最後還是一個澆花的小丫頭想了起來:“方才我在西邊天井那頭曬手帕,隱約瞧見細竹姐姐往院子外頭去了,好象是有人叫了她出去的。”
明鸞心下一動。細竹平時一直跟在她身邊。除非她有事差遣,否則輕易不遠離,平白無故地連聲招呼也不打就出了院子,還是有人叫了去的。不是家裡其他長輩們召喚,就是其兄長王寬有事找。若是王寬找了妹子去,想必是朱翰之那邊有什麼動靜?
想到這裡,她忙吩咐婆子:“到前頭找找王寬,看是不是他叫了細竹去。”
婆子還未出院門,細竹就回來了,臉上帶著幾分喜色。見明鸞在廊下,也不顧旁人在場,便拉了她進屋去,壓低聲音道:“侯爺過來了,就在前頭花廳裡,要見姑娘呢!”
“什麼?他來了?”明鸞心下大喜,提起裙子轉身就往外跑,只是跑了幾步。又住了腳,猶豫了下,回頭來問她:“你說他在前頭花廳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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