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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惱了相公,會拿大姑奶奶與容兒出氣。”
沈儒平皺皺眉,道:“這有什麼可怕的?大姐那裡她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了,只要大姐夫風光一日,他們便不敢真休了大姐,大姐即便挨幾句罵又有什麼要緊呢?等到日後大姐夫來接,自有出氣的時候。至於容兒……”他頓了頓,“你不是說她很得柳太太與柳姑娘歡心麼?還怕章家怎的?”
杜氏想想也是,稍稍安下心,忽然記起一件喜事,忙笑道:“相公,忘了告訴你了,今兒有一樁喜事—容兒的親事有眉目了!”
沈儒平一震:“當真?!”
“當真!”杜氏笑道,“今日我去瞧容兒,給她送點東西,又見了柳太太一面。柳太太問我容兒年歲幾何,生日屬相,可曾訂過親事。我告訴她後,她便笑說,我們容兒真是難得的好姑娘,很是討人喜歡,若是我們夫妻答應,她願意為容兒保媒,說一門好親事!相公想想,這話還能是什麼意思?分明是看中我們容兒了!”
沈儒平大喜,但旋即又收起笑容:“你確認柳太太真是這個意思麼?興許她只是想把容兒說給另一戶人家?”
杜氏道:“柳太太說了,包管我們滿意,還說容兒這樣的好姑娘,定要配個十全十美的好孩子,而且容兒這麼好,真想讓她長長久久地留在家裡。你想想,這話還能有別的意思麼?柳家的大公子已經到該說親的年紀了,城裡無數士紳富戶都有意將女兒嫁過去,柳太太一直不肯鬆口,卻也沒擋著人家帶女兒來見她。她還從沒有誇過哪家的女兒呢,卻對咱們容兒讚不絕口,加上她對我說想把容兒長長久久地留在家裡,怎會不是看中了容兒做她媳婦?”
沈儒平歡喜得難以自抑:“這簡直就象是在做夢,她居然真能看上我們容兒?我們可是軍戶啊!”
杜氏哂道:“相公這話可說錯了,咱們家眼下雖是軍戶,但世代書香,太子妃都出過,容兒能嫁進他家,原是他家的福氣!若是擔心門戶不合適,只要柳同知願意,讓你脫了軍戶身份,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你說得對。”沈儒平想了想,“章老三也能考科舉,做生員,我為什麼不行?我的才學可比他強多了。明兒你再去找女兒,讓她想法子說動柳太太幫忙,只要我能得到參考的資格,等明年中了舉人,誰還敢說我女兒配不上柳家的哥兒?!”
杜氏笑容一窒,眼角瞥了瞥他那傷殘的手臂。
(昨天封推,本該加更的,但我有點不舒服,從醫院回來吃了藥,睡了一覺,醒後只來得及碼那五千來字,只好今天再補上一些,兩章加起來也有一萬二了,就當是三章吧,請大家見諒。)
第三十章 打擊
沈昭容聽完母親杜氏的話,立時就驚得站了起來:“好好的父親怎會有這樣的想法?那科舉豈是那麼容易考的?即便是尋常軍戶,也沒這個指望,更何況咱們家本是流放來的罪人?父親從前已經得過進士功名,只是後來家裡壞了事,方才被革,既然被革了,又怎能再考?若是這般,那些因犯了事而被革去功名的人又何必哭天喊地?”
“你不知道,這事兒原有個緣故。”杜氏將章敞要再參加童生試的事說了,柔聲對女兒勸道,“你父親也是聽了這事兒,方才起的心思。章家與我們沈家本是一樣的處境,章老三既然能考,我們家為何不行?”
“原來如此。”沈昭容嘆道,“章家有個好姻親呀,若不是那茂升元有獻糧之功,章三叔又怎會有這個福份?”她勸杜氏:“母親還是想法子讓父親打消了念頭吧,咱們家又沒個好姻親,也沒什麼功勞,官府豈會答應?別的不說,光是父親手上的傷殘,又有誰會許他參加考試呢?即便考了,也是不中用的,比不得章三叔,性子雖高傲些,卻也沒什麼不足之處。”
杜氏嘆道:“我的兒,我如何不懂這個道理?可你父親是鐵了心要與章老三比個高低。沈家也是世代書香,你父親的才學不知比章老三強了多少倍,若不是當年宮變被連累了,如今早進翰林院為儲相了。流放幾年,他也吃了無數的苦頭,若是無望倒還罷了,眼看著章家與我們同是罪人之身,他家兒子卻能再次參考科舉,叫他如何甘心?我也想過了,咱們比不得章老三,有個富有的岳家願意花錢給他買前程,但你不是頗得柳太太喜歡麼?章老三也是走了柳同知的門路才有望參考的,若是柳太太願意幫你父親說句好話,你父親未必就不能考。”
沈昭容聽得眉頭直皺:“這種話要怎麼說?外頭的公事,內眷豈能輕易插嘴?柳太太雖嘴上說喜歡我,但也是有限的,未必願意為了我去冒險。若是一個不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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