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那張紅票票攔住萱蘭說:“哎呀,這麼多人,排號也不知道要排到什麼時候,不如……”
揹著娉婷,萱蘭笑眯眯地伸出兩根手指。陳君予急忙又自皮包裡掏出一張紅票票。
“娉婷,咱們不正好多出來一張號牌嗎?不如,就給著這位陳家哥哥吧。”萱蘭終於忍不住把情義放在兩旁,取了利字。
玩慣KTV的她們早就會了多拿個把號牌賣給那些有錢的凱子,今晚上還以為會浪費了的,沒想到,冒出個肯花兩百塊的大大大凱子,萱蘭心花怒放,寧願回去被娉婷撲咬也要先收票票為快了。
一聲“陳家哥哥”喚得陳君予眉開眼笑,驟然明白自己當初將與李娉婷的關係變成上下級關係是多少的愚蠢。眼前這兩個可人兒端端是一樣的秀靈黠慧,偏偏,貌似更有趣的那一個,此際雙唇緊閉,只恨少長了兩條腿好跑離開他們遠遠的。
另一朵不能忘記表的花,噢,不對,此際,應該說是草,因為,陳君憶和Sherry的臉,一個更比一個黑。
打自Sherry看見李娉婷,失聲叫道:“咦,這位小姐,好生……好生面熟呀”始,她那張保養得極其精緻又極其刻意的小臉上,便經歷了疑惑、醒悟、震驚、思索……種種表情,最後,她死死地望著陳君憶,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說:“那天,是Ketty弄錯了,你約在‘天一閣’的,其實不是我,而是這位小姐,對吧?”
陳君憶苦笑著搖搖頭,誰要他提‘天籟絃音’來著?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真是一點沒錯。不過,這一次,他不能再讓娉婷為他的錯誤買單了。君予說得對,不能因為要保全自己的面子,而令到她放棄尊嚴。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在君予與萱蘭的嬉鬧中、在李娉婷又準備經歷第二次難堪時,點頭:
“是的!”
卡拉並不OK之二
“是的。”
簡簡單單兩個字,震得Sherry接連後退了好幾步。
娉婷聽不見那兩位神仙的對話,她只看見陳君憶望著她,嘴唇不停蠕動,跟著,Sherry的目光也投來,不過,這一次,光束恨恨然。一邊是火焰,一邊是冰山,夾擊得她,躲在喧囂的音樂中,無聲地哀嚎了好幾嗓。
她們這一邊要的是小包房。握著麥克風還沒唱到兩首,陳君予便拉著陳君憶湊了進來,藉口是難得在這遇上自家公司員工,索性一塊玩,也算是加強上下級交流。娉婷是不敢有意見的,一幫死黨、特別是萱蘭,在看見隨後跟來的、提著滿滿兩大藍飲料和零食的服務生時,嘴角上揚,歡迎聲呼之欲出,再一聽陳君憶宣佈所有費用統統算他頭上時,只恨不能要去這兩兄弟的電話號碼,便於以後場場相邀。
“咱家老闆娘呢?”娉婷扯過與萱蘭對唱正歡的陳君予,衝一旁靜默不語的陳君憶嚕嚕嘴問道。
“Sherry?讓你給氣跑了。”陳君予興致勃勃地回答,轉臉,更加興致勃勃地唱歌。他和萱蘭選唱的是“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正無比調情地脈脈凝視著對方準備悱惻唱問一句:“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被娉婷一擾,藉機又纏著萱蘭說:“這支不算,咱倆再來一首‘讓我愛你’吧……”
讓她給氣跑了?這話令得充分作好了各種思想準備的娉婷有些茫然。她在兄弟間做了炮灰還不夠,又要在人家夫妻間惹事?想得渾身一個哆嗦,還沒來得及考慮自己是否應該在這場無妄之災中有所行動和表示,陳君憶已經起身向門外走去。
怎麼,不打招呼就走了?娉婷愕然,繼而衝著自己額頭呼了一掌:人家愛咋咋地,與你何干?還嫌著麻煩不多嗎?
正準備撇開陳君憶的八卦,那人卻又推門進來,衝陳君予說了幾句,後者微愣幾秒之後,跟著招呼大家起身。
“不唱了?”娉婷裝傻問一句。
“你家boss嫌房間太小,幫咱們換了個特級豪包。”萱蘭草草作個解釋,接著,就象是吃了迷幻藥般顛顛地跟了二陳往那個傳說中的五星級豪包奔去,絲毫不給娉婷同意或反對的機會。
這傢伙,就一典型的見利忘義之徒!娉婷給她下一決定性評語。深悔從大學至今,居然在有近六年的時間裡,沒有發現這位蜜友的市儈本性。
可是,除了隨他們去以外,還能怎麼著?難不成,夠格象陳總舵主的那位什麼Sherry般,神氣地甩袖說來便來、說去便去?Who are you?你是誰。娉婷想起方母輕啟朱唇吐出的英文。雖然在曾經的一段時間裡她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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