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3/4 頁)
,一手輕熟地拎起酒壺一盞,倒進了杯子裡。
再緩緩地傾倒進唇中。
那是純淨的,沒有一絲絲的酒味兒的茶水而已!
殷素兒將手中緊握著的杯子一手摔碎在地上,發出了琉璃杯盞破碎如玉的清脆聲響。她兀自淺笑三聲,“哼,沒規矩的,現在偏還要管了本宮喝酒的習慣了。”
她以前是不喜喝酒的,甚至是受不了那酒味兒的,一股腦的四處在唇裡逃竄的。最後還是會上了頭,暈暈乎乎的,許是怕酒醉了就會做出什麼身不由己的事情的。
可是現在,殷素兒卻不得不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喝兩杯的,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一種癮。何謂癮?
是藏不了,放不下,還隱隱作痛。
男子終於從帷帳之後緩緩地走出,從殷素兒的身後輕輕地抱緊了她的纖細的腰身。唇微微的,像是花瓣一片盈盈地落在她柔軟的耳後:“什麼時候,你已經喜歡上了喝酒?”
“嗯……?”
女子的腰身猛然一緊,熾熱的呼吸急促而來。從耳後到脖間,絲絲遊離。她瞬間不能把控自己心裡頭四處逃竄的火熱!
“皇上!”殷素兒扭轉過臉來,才在暗夜之中看清楚赫連政的面孔。
他今晚只穿著一身白色的便服,頭髮也沒有結起來,只是鬆鬆軟軟的披在肩上,月光皎潔,緩緩地從窗欞間傾瀉進來,流淌過他那雙深褐色的眼眸,溫柔得令人心疼。
“喜歡喝酒為什麼不告訴朕,朕可以陪你一起喝。”赫連政的唇緊緊地貼在殷素兒的耳後,一絲一縷地傾訴著衷腸。
殷素兒不得反應,卻呆在原地。
她不能說她是因為想要借酒澆愁,她更不能說自己的愁思從何而來。只是痴痴地回著:“皇上,太晚了,臣妾已經很累了。”
一年多了,她願意讓他碰她的次數少之又少。他卻也肯三杯清酒,宮樓獨臥。
只是唇角澀然一笑,赫連政不肯鬆開緊緊地環抱住她腰身的大手。“陪朕,好麼?”
“臣妾,很累了。皇上……還是去文貴妃那裡罷!”夜光之下,她殘冷如冰。
只是一瞬間的拒絕,赫連政似乎已經提前將整個秋日的蕭瑟都捱過了一遍。為什麼,為什麼她總是那麼無情,總是那麼冷酷?為什麼,為什麼她總是不肯接受自己的心意,難道……她真的是鐵石心腸嗎?她真的連一絲一毫都看不到朕的心意,朕的退讓,朕的遷就,和努力嗎?
可是赫連政卻忘了將心比心,他卻忘記了自己愛著她的初衷。
他後宮佳麗三千,卻非她一人不可。而被赫連訣佔據了整個心的殷素兒,也不能再接受任何人。
她一次次的將赫連政推進別的妃子的懷裡,可是赫連政卻只有在殷素兒的懷中求得片刻歡愉,他才能夠在第二天的晚上去別的妃子的寢殿找回自己的內心!因為……即便是殷素兒將自己獻給了他,他卻仍舊是帶著面具的赫連訣的替身!
“呵呵……多可笑!”想及此,赫連政痴傻一笑。“朕堂堂一個皇帝,卻還要當一個行之將死的人的替身!”
他恨,他冷,他怒。
他卻對殷素兒無可奈何。
皎潔的月光緩緩地傾瀉下來,照在殷素兒微微薄涼卻茭白的頸間。順著那頸部的曲線緩緩地延展下去,那白皙勝雪的肌膚,望過去……是一片皚皚的白雪,漸漸地消融的感覺。
赫連政的心底裡,一瞬間衍生出了想要將倔強,驕傲而又孤獨的殷素兒揉進了肌膚裡的想法!
“朕要怎樣你才肯眼裡只看著朕一人?”赫連政問自己,問殷素兒:“要了阿訣的命?!”
亦或是,要了朕的皇帝之位!
每每看著殷素兒那麼驕傲的時候,赫連政總能夠拿著赫連訣的名字,只一瞬間就能讓她重重的拉回現實中來。赫連訣,是赫連政惟一的威脅的王牌!
“赫連政,你無)恥!”殷素兒咬緊了唇,眼神裡死死地盯著赫連政的臉不放。“若是你敢碰他一根毫毛,我發誓我不會再讓你看到第二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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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0 愛妃不要死撐著(麼麼噠)
“赫連政,你無)恥!”殷素兒咬緊了唇,眼神裡死死地盯著赫連政的臉不放。“若是你敢碰他一根毫毛,我發誓我不會再讓你看到第二天的我!”
站在無光的幽深之處,赫連政感到的是從未有過的恐懼。
她一身長裙,站在銀白的月光裡,純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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