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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勝景,殿閣林立,星羅密佈,雄偉宏大的寺院佔地足有數十畝之多。任誰也不曾想到白日裡劫取貢銀的人就藏身在這古剎之內。由此可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說法有多麼的正確。
鷹飛慵懶地倚著床頭,手中的白玉杯中裝滿自西域運來的極品葡萄酒。琉璃盞的光芒映得杯中的美酒顏色越發的豔麗,宛如鮮血。
醇酒和美女皆是鷹飛所愛,美女更在醇酒之上。可惜這廟裡是沒有美女可尋的,鷹飛只得修身養性起來。那是你沒選對方,如果是慈航靜齋的話……
夜已深,鷹飛自斟自飲也覺得毫無趣味。
涼風吹過,一個高瘦陰沉的藍衣人揹負著雙手站在室內。“你還有興致喝酒?”冷冷的聲音帶著一股子貫居上位者養成的居高臨下。
鷹飛轉動著手裡的玉杯,聲音依然是懶洋洋的:“一個人喝酒是少了點趣味,可惜這清涼寺裡沒有美女啊。”
藍袍人淡淡的道:“就算有美女只怕你也沒命享受!白天你放過了個活口,如今……那人已經咬出你來了。”這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再次感嘆:怎麼師尊派來了這麼個愣頭青呢!
鷹飛感覺有趣地挑眉:“那樣一個廢物還有本事咬出我?我以為他救不活呢,真是命大。”咬出又如何?他鷹飛並不在乎。辦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人,反正找不到他頭上。
“愚蠢!”那人陰冷地聲音讓人渾身發寒:“這次拿到這批貢銀是為了舉事籌備經費,能夠做得不聲不響才是道理,偏偏你不知死活地要放過個活口。此事你自己去善後,若耽擱了師尊的大事,後果……你自己知道!”即使鷹飛是蒙古貴族又如何?他的恩師可是蒙古國師龐斑。縱橫天下六十載未逢敵手的一代魔尊。
只是沒想到浪翻雲和封寒都給牽扯進了這件案子,楞嚴頗覺有點棘手。覆雨劍和左手刀又豈是易於之輩!這個鷹飛,還真是託大。
鷹飛放下杯子拿好自己的雙鉤閃身飄出房門,遠遠的傳來他的聲音:“待我去滅了他的口……”
楞嚴狠狠地一跺腳:“該死!你當你是誰?可以以一敵二無視黑榜高手麼!”事已至此,楞嚴不得不下了為鷹飛收拾殘局的打算。即便是他身為魔師首徒依然不敢妄言誇口說穩勝浪翻雲。
“你能不能不要轉來轉去?我頭暈。”若熙看著戚長征坐立不安的樣子就想笑。難道椅子上有針在扎屁股麼?戚長征這個保鏢明顯就是個不合格的殘品啊。
白天客串了一把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盧傑的一條小命算是搶回來了。小熙出手,不同凡響。
浪翻雲他們去追查鷹飛的來歷,不管怎麼樣這給劫走的五千兩黃金還是要找回的。五千兩黃金,這個數目擱在明朝初期可是筆了不得的大數目。別看小說電視裡都不把銀子金子當回事,似乎隨隨便便來個阿貓阿狗口袋裡都有幾萬兩。實際上,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若熙託著下顎呆呆的看著燭火,唯一不解的是鷹飛怎麼提前出現了?
記得他應該是在三年後魔師龐斑復出的時候跟著方夜雨———那個蒙古皇室後裔一起來的中原。現在,時間還早的很吧?
夢想著專職打醬油兼看熱鬧的小丫頭忍不住汗了一把,難道是因為———她這隻小蝴蝶已經呼扇著翅膀改變了劇情? 不要吧!那她的優勢不是沒了?
突地站了起來,若熙忽然想起鷹飛那傢伙可是個心狠手辣的貨,若是知道盧傑未死還指證了他?不行。她覺得自己應該想辦法保護好盧傑這個唯一的證人,起碼人是她救回來的,府衙的那群菜鳥捕快絕對不是鷹飛的對手。
“戚長征,跟我去嶽州府衙。”想到就做,若熙飛快地衝出了房間。戚長征一愣道:“去嶽州府衙做什麼?”
“保護盧傑這個唯一證人的安全!”笨啊!殺人滅口已經是電視小說電影裡演濫的情節了,這都不知道嗎?若熙懷疑這個戚長征有水貨的嫌疑。
若熙身若九天飛絮衣袂飄飄宛如御風而行。戚長征身不由己地跟著這個讓他倍感熟悉和迷戀的少女向府衙趕去。一邊走戚長征一邊告訴自己,他是在遵守浪首座的吩咐,畢竟浪首座和封大俠可是把守護若熙的責任交給了自己。其實用不著你守護,這丫頭能一個打你仨的說。
看都不看栽倒在地上的兩具僕役的屍體,鷹飛慢條斯理地坐下。床上的盧傑早已經給驚醒,他緊咬牙關地瞪視著鷹飛:就是這個人殺了他的三個師弟和三百多官兵,也是這個人施辣手造成了他的終身殘廢。
溫柔地看著床上的盧傑,鷹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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