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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
魯珀特·默多克的父親基思·默多克(Keith Murdoch)是澳大利亞最富聲望的報紙發行商。在基思·默多克去世20年之後,他的兒子魯珀特·默多克在澳大利亞也已經功成名就了,目前他在澳大利亞的知名度和父親已經不相上下了,而他在英國的知名度更是扶搖直上,可以說是名噪英倫了,名氣早就已經蓋過他父親了。但是,如果要說默多克在美國因什麼事而出名的話,那就是他捲入過一起引起國際社會關注的離奇綁架案,綁架者的目標是他太太安娜,但最後卻陰差陽錯地綁架了默多克手下一個高管的太太。這個高管的太太運氣太差,向默多克家借了一輛勞斯萊斯車,結果卻被歹徒當成默多克太太給綁架了,這也給故事增添了很多離奇的色彩。一篇內容可怕的小報文章曾把默多克描繪為一個聲名狼藉的小報發行人。倫敦的報紙紛紛猜測這次綁架案件肯定和默多克臭名昭著的個性有關(更有甚者,有人指出為他工作是很危險的)。這就是默多克,他陰險老辣、讓人敬畏,與他相處讓人覺得危機四伏。
因此,紐約對於默多克而言,不僅孕育著巨大的商機,也是一種解脫,可以擺脫英國人對他的厭惡以及他對英國人的反感。默多克覺得,儘管他聲譽不佳,但是他依舊覺得自己到了紐約更有可能受到歡迎而非厭惡。
儘管現在很多人已經不喜歡拼命工作了,但默多克依舊是一個工作狂。他沒有朋友,沒有真正的朋友。幾十年之後,他有一次在接受採訪時說道:“說實話,我實在太忙了。”在他75歲時,當他的第三任妻子鄧文迪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說如果自己想要朋友的時候,自然就會有朋友。除了工作以外,他沒有任何興趣,他或許是唯一一個對體育不感興趣的澳大利亞人了,不僅如此,他對讀書、影視等文化娛樂活動也興趣寥寥。他也沒有特殊的抱負,金錢本身也很難激發他的慾望。默多克性格乖戾,因為缺乏追求生活品質的激情,加之希望被認可的慾望,他有時會讓人感到害怕。當他集中精力做事的時候,會顯得有些自以為是,會讓人覺得他過於盲目自信。他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新型生意人,正如他自己在多年後形容自己的那樣—“和生意結了婚”,他這樣形容的時候內心也不免帶著幾分懊惱。對他而言,工作並非是實現終極目標的一種手段,工作本身就是終極目標。在默多克看來,工作是一個人的孤獨戰鬥,是一場無情的、骯髒的而又寸土必爭的孤軍奮戰。
蝴蝶效應(2)
在過去的20年間,默多克把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了報業上。他對報業的各個環節瞭如指掌,他對紙張、印刷、配送、廣告、報道、編輯、標題寫作以及推廣等方面的瞭解程度不亞於全球任何一個報業專家。如果他沒有在澳大利亞的8家報社或是2 000英里之外倫敦的兩家報社工作的話,那麼他肯定是在飛機上,在兩點一線之間穿梭。默多克的這種偏執個性從年幼時就顯現出來,既讓人印象深刻,又讓人感到困擾。
默多克為人冷淡,城府頗深而且自以為是。他旗下原倫敦《泰晤士報》的總編西蒙·詹金斯在他1986年編寫的各大報社老闆研究一文中,是這樣描述默多克的:“他是一個典型的報業家族第二代老闆,從小在嚴父的管教下長大。”1984年,《泰晤士報》另一位總編、後被默多克尋釁解僱的哈里·埃文斯回憶說,1969年他同默多克第一次見面時,默多克“靦腆害羞,不善社交,走路拖拉,愛笑,說話含混不清。他看起來信心不足,很難成為一代大亨。他講話詞不達意,也很難成為一個好記者。他的這些特徵讓人頗感詫異而又印象深刻”。
當然,如果默多克願意的話,他也會讓人感到親切。儘管他不善言談,但是他善於聆聽。有時候他也會表現得比較低調,儘管這種情況難得一見。他總能提出很好的問題,低調但卻很機智(這也是一種劊子手般的機智,他最樂意聽到別人的失誤和過錯方面的話題,評價也很刻薄)。默多克喜歡流言蜚語,他願意主動告訴你這方面的資訊,也很喜歡你跟他談論這方面的話題。你要是能告訴他一些八卦新聞,他會突然間變得開朗起來,輕鬆一笑甚至哈哈大笑,非常不可思議。
默多克也有讓人感到不安的另一面,他說話直截了當,語言唐突,會打斷談話物件的思路。這是他身上的一個痼疾,也是一種缺乏社交技巧的體現。他缺乏深層次的清晰的自我認知(他對這種缺點也不以為然),當談到自己的時候,他會顯得有些沉悶,他很難說清為什麼自己要幹某一件事情,他對這個問題本身也並不感興趣。但他對別人卻很刻薄,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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